太子爺和兩位元老都表示受不了了。這叫談曇,已經奇,了,他的師兄居然叫‘癢癢昂,?這真是……真是······真是那啥那啥和那啥了……
“你師兄還不如你帥?”
“那是肯定的!”
妖寧寧縱然已經爛醉如泥,也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居然還不如談曇帥,那也就是說,比談曇還難看?那……那形象就真的無法想象了……就是不知道比起那個貌似被過大米的目標楚陽又如何呢?
師弟都已經到了這等地步,那師兄又該是如何的奇葩呢,能不能稍微正常一點呢?能不能····…兩位妖族元老也在心中暗暗斟酌盤算。
“對了,你師兄現在在那裡?找他得有個目的地吧?”
“他啊,嘿嘿,嗬嗬,他應該就在這裡了······哼。”談曇口齒不清:“他雖然到處跑,但哪裡能瞞得過我……嘿嘿······”
談曇的胸前傳出一聲咕咕的聲音。
外人聽起來,就像是談曇的肚子裡麵在咕咕作響一般。
其中,不乏有幾許嘲諷之意。
不意談曇肚皮突兀一鼓,大喝一聲:“他媽的!喝酒!”
胸前的一點點動靜瞬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妖族兩位元老高手同時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兩人終於醉倒了。
“你……你得開個房間哪,住下來再說······明天我好帶你一道闖蕩江湖……”談曇含糊著聲音:“去找我師兄,無限歡樂。”
“好好好······”太子爺頭重腳輕,連聲答應,貌似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全然的不知所雲。
“咦······”談曇走出幾步,突然間拍拍頭,醉眼厄斜的看過來:“他媽的,我都差點忘了,你這個小王八羔子······你這個小王八蛋剛才說的是要搶我房間?”
這句話一出來·連同站在櫃台內的夥計也滿臉無語的一頭栽倒在
我的媽呀,你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得什麼神經啊?!
兩大妖族元老一臉憤怒,一臉的糾結黑線,就要上前揍死這個混賬!
小王八羔子?
小王八蛋?
你就這麼罵我們的太子爺?
太子爺要是那啥和那啥……
那我們的妖後陛下成了什麼?
那啥老母嗎?
“唉唉唉······”妖寧寧搖晃著身子一把抓住談曇胳膊·義正詞嚴的道:“大哥,你肯定是聽錯了!”
“聽錯了?可能麼?不可能吧?”談曇迷惘的晃了晃。
“絕對是聽錯了!絕對有可能!”太子爺無限肯定的點頭。
“這麼說,那話你沒說?!”談曇有些悵然:“哎,我這記性怎麼……”
“絕逼的沒有說!”妖寧寧一臉的純真:“你看我是那種人麼?像麼?”
“確實不像,那話真不像是你這種人說的,鬨半天原來是我聽錯了……不好意思了兄弟,冤枉兄弟了·我這人······”指指腦袋:“一喝了酒腦子不清楚,啥話都瞎說……”
“無妨!無妨!無妨滴!”太子爺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不介意·真心的不介意。
兩人相互打躬作揖,準備告彆回房睡覺。
“我送你!”
“我送你!”
“還是我送你吧……”
還沒拉扯完,早已經忍受不住的兩大高手一人一個揪著就上了樓。
太子爺兀自掙紮著大叫:“談大哥…···你明天可不許偷偷跑路啊,我跟定你了……”
談曇這會已經開始呼嚕呼嚕的打起呼嚕了。
好不容易將兩個超級人才扔進了各自的房間,兩位妖族元老高手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
“怎麼辦?現在可怎麼辦哪?!”
“你問我,我問誰,我咋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說句實在話,活了這麼多萬年了·這種無奈無力加上欲哭無淚的憋屈感覺以前幾乎就沒怎麼出現過,但這一次,卻在幾天之內完整地嘗受了……數百遍!
數百遍啊!
“你看那人是個什麼來曆?”胡叔叔慎重起來。
“這當口還假乎什麼·你不會以為我沒感覺出來吧?”馬叔叔歎了口氣:“正因為如此,我們才不能離開,必須得看著。”
“說的也是·我從他身上,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淡淡的魔氣,雖然淡薄,但感覺卻異常的實在。”胡叔叔肯定的點頭。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這種古怪實在的魔氣卻又絕對不是域外天魔之氣!”馬叔叔肯定得下了結論。
“恩。”
“長相也貌似有些魔幻……”
“三分好像人,七分更像鬼,豈止有些魔幻而已······”
“而且這家夥在這裡居然還有個什麼師兄·據說是樣子比他還不如的師兄,不知道有何企圖?”
“必然有重大圖謀·否則不會如此處心積慮的接近太子,而且每每針對太子性格弱點下手,一擊即中,如果不是事先下了極大的功夫,決不至a此。”!
“不錯,下了這麼大的功夫,再說沒有圖謀,誰信哪!”
“立即將此事稟報給妖後陛下!”
“好!但不要說得太死,多少留點回旋餘地,我看太子是真心的稀罕這人,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有理有理。”
“我們暫時靜觀其變,相信不管出現什麼事,總不至於去到連我們兩位聖人都無法處理的地步!”
“那是自然的。”
“不過太子爺這個闖蕩江湖的構想……必須設法打消,變數實在太多了。”
“說得對。”
“不過,最後決定還是得請妖後陛下定奪。”
“哎······這事兒一旦傳回去……估計咱倆得被妖後大人扒一層皮……”
“這也是沒法的事情,誰讓咱倆攤上這麼一個公子爺呢······”
傳訊玉明明滅滅,此間的消息傳了回去,看著一邊床上呼呼大睡渾身酒氣的太子爺,兩人相對無言,此刻已是淚萬行。
另一邊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回來。
傳訊玉一閃,出現幾個字·
正是妖後的手筆。
“這是一個好機會,讓他吃點虧正好知道世道艱辛。把握好尺度就好。”
兩人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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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母親哪?!
還以為妖後陛下接到這麼震撼的消息,肯定會立刻馬上即時就接著讓她兒子回去呢,現在怎麼就成了……吃點虧正好?
問題是·若是太子真吃了虧我們要怎麼辦呢?
這個尺度又該如何把握呢?
哪裡能夠把握得這麼精確啊…···
尤其還是跟著那樣的一位奇葩一道闖江湖······
天後宮之中。
妖後無奈的歎了口氣,兩根手指頭揉著眉心,喃喃道:“那小子將來總是要接掌妖皇天的······若是不曾受點磨礪,怎麼能行······但是……”
楚陽靜靜地看著不遠處,哪裡是一處被破壞殆儘的民房,心中的憤怒簡直如同要炸開來一般。
為求穩健,所有儘都分散居住·住在這裡的,正是楚陽的其中兩位屬下。
但現在的狀況很顯然,他們肯定被墨雲天的追蹤者發現了·力戰之下,不敵身亡。兩人致死,都沒有說出其他同伴的下落,這個結果讓楚陽心中更加的悲憤。
楚陽能夠肯定,自己的易容術獨步天下,在經過自己的妙-手,改變了形貌之後,很難被人認出來真容。
但,這卻又不是絕對的。
就好比說自己無論是易容成什麼樣子·都無法瞞得過那麼幾個人一樣:莫輕舞、鐵補天、烏倩倩、談曇、孟超然······
等人。
那些都是自己至親之人,熟悉自己已經到了無法再熟悉的親人。或許隻要眼神稍稍相對,不管易容成什麼樣子都是徒勞的。
若然自己易容手段不曾被識破·結果卻還是被敵人發現,身死命殘,那麼·就意味一件事,一件很嚴峻的事情,這次隨著墨雲天眾人一道來的人中一定是這些人的熟人,而且還要是很熟悉的那種。
或者是他們的師兄師弟?又或者是…···師父師叔?
也隻有這些人,這些他們心中極之親密的人,才能夠窺破楚陽的易容手段,識破他們的本來麵目。
但如今·就是這些他們視為極之親密的人,卻是害了他們性命的最大幫凶!
“若是這個推論成立·那麼,墨雲天三大超級門派的人,也已經來到了這孤竹城中了!”楚陽心中有了這樣的認知:“隻是不知道,這些門派與墨雲天軍隊,有沒有聯係?有沒有聯手?無論有沒有聯手,事情都在向棘手的方向發展!”
然後他的身子如同青煙飄散,迅速離開了現場。
“門派中人已經來了。大家想一想,到底該怎麼辦。”白雨辰的臉色有些蒼白。在他原屬的門派之中,白雨辰的身份極高,已是三號人物,這一次就是以他為首,帶領弟子們前來探索遺跡,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再次與昔日同門相遇的時候,居然就是反目成仇的時候。
其他的人也都是一臉的蒼白。
他們對楚陽固然是心悅誠服,誠心以對,可是,對往昔的宗門,對培養出自己的宗門呢?!
怎麼辦?
如果說之前還有些許的猶豫,現在卻已經不再······
原因很簡單,他們一到來,就找到了其中的兩個人,完全沒有猶豫的將之殺死了,這已經是一種態度、一種表明:自己與自己往昔的宗門,已經勢不兩立,立場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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