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就是能夠提煉超級九重丹這玩意的資源實在太稀缺了。
想想看,整個九重天大陸的偌大資源,還要加上紫邪情給的那些,除去不能一次使用的那些之外,一共也就隻有提煉出來二十來顆超級版九重丹而已。
除了紫邪情帶走的一小部分,就是楚陽這段時間消耗的。
說起來二十來顆的數量貌似不少了,但…···那可是整個一個大陸的資源啊!
才剛一服下去,楚陽就感覺一股烈火一般的濃鬱靈氣突兀地在自個身體之中爆炸開來,一時間竟然被衝得心脈都有些鬆動感,隨即就生出了四肢百骸完完全全的浸入熱水之中那種感覺,周身上下所有受傷的部位都慢慢的開始疼痛,麻癢,然後是一種難言的舒服感覺。
楚陽終於放開了心懷,將身體全麵放鬆,躺在床上,隻感覺自己眼皮越來越重,恍惚之間,居然就那麼睡了過去。
就像是嬰兒睡在母親懷中一樣的安適,安心沉睡。
在超級版九重丹宏大醇厚的溫暖藥力滋養之下,楚陽甚至全然忘記了可能遭遇的危險,忘記了周遭的一切,就這麼安靜的睡了過去。
在他的體內,彷如沛然無窮儘的溫和靈力,在不斷的滋補著他受損的經脈,修複著他飽受摧殘的身體,一切不良的身體機能,都在向著好的方向進發。
時間就如此悄悄的過去了。
而墨雲天方麵的大軍,雖然暫時還停駐在孤竹城外,此刻卻已經開始在爭分奪秒地與孤竹城官方展開交涉,爭取著一切對自己有力的條件。
之前墨雲天帝元天限已有暗示,妖皇天方麵會給予相當的便利條件,絕對不會再出現如東皇天那般步步阻滯的惡劣局麵。墨雲天此行之人自然是大有底氣的!
至於三大門派的人,已經被妖寧寧下令全部斬首了,死得可謂憋屈至極,那幾位長老臨死兀自後悔不迭要知道自己會死得那麼憋屈,還不如直接和那個神秘敵人拚了呢,可是這世上什麼藥都可能買到、找到、煉製出來,就是後悔藥例外絕對沒處踅摸!
對於這件事,墨雲天的軍方表示了一種漠然的態度,不但沒有過問,仿佛眼中根本就沒有這些人的存在,死了就死了吧。
讓你們來抓楚陽,你們不僅沒抓到,反倒還得罪了墨雲天的太子爺……這才叫死有餘辜呢!本來就打算收拾你們的遇到這種事,還是袖手旁觀的好。
或許三大門派到死都沒想到,自己門派的覆滅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太子爺稀裡糊塗的死了,於是乎,稀裡糊塗的成了替死鬼,然後為了替自己的太子爺報仇,又稀裡糊塗的得罪了另一個天地的太子爺…···
最終被稀裡糊塗的砍了頭。
這樣的結局,恐怕是所與人都夢想不到的。
人哪,縱然能自己騙過自己的心,能騙過天嗎?誰說天道無憑?!
隻是軍方表現出來的那份漠然,仍讓妖皇天的人都感到有些意外與吃驚。
在妖皇天官方想來就算墨雲天來人不為其求情,怎麼也都有些香火之情、同鄉之誼,給予幾分同情總該有吧······
墨雲天副帥雨遲遲很淡然地給出一句話:“這三大門派近些年來不思上進,實力衰退良多,桀驁不馴不服管教,此次東皇一行更斷送九太子性命,罪在不赦,如此死法,已經是便宜了他們。”
這句話,讓胡叔叔和馬叔叔這兩大高手也都感覺到幾許由衷的心驚心寒。
雨遲遲對三大門派的這種態度,更隱隱揭示了墨雲天天帝元天限的震怒程度。
其實在三大門派東皇天之行折了元殊途的哪一刻,就已經宣告了他們沒落的結局不管是死在這裡,還是死在墨雲天,恐怕最終結果……都是一樣的。
而這個結果卻也在另一個側麵表明了元天限對於元殊途的寵愛程度。
由此可見,那個直接殺了元殊途的楚陽······又該受到元天限怎樣的待遇已經可想而知了。
“三大門派唯一的用處,就隻是為了證實一件事而已。”雨遲遲淡淡的說道:“那就是,楚陽他們現在正在孤竹城!”
胡叔叔說道:“這一節,隻怕還有待考證,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那個楚陽有真個現身。”
雨遲遲臉上露出一個不似笑容的笑容,道:“胡兄不用擔心什麼,我們此行的目的就隻有捉拿楚陽,決計不會牽扯到其他人。”
他頓了一頓,道:“或者,事!”
馬叔叔長長的馬臉忍不住痙攣了一下,道:“雨副帥客氣了。”
雨遲遲臉上也痙攣了一下。
馬叔叔最恨的,就是有“外人”在妖皇天耀武揚威,而雨遲遲此刻這種牛逼哄哄的姿態,正是讓他看得最不順眼的那種。
而雨遲遲身為墨雲天兵馬副帥,本身固然是位高權重,但那個!副字卻是他的最大心病。平常下屬稱呼他‘大帥,或者雨帥,可以,但,一旦稱呼其為‘雨副帥,,立即就會雷霆大怒。
這層不算隱私的隱私,九重天闕各大天地老一輩的人幾乎無人不知,而今天馬叔叔公然的觸犯他的禁忌,揭了他的瘡疤,內中更有一份當麵挑釁的意思,雨遲遲豈能不怒?
但此刻始終是身在妖皇天,這口氣還真的不能發作,至少不能在此時此地發作。
隻好轉移視線,故作威嚴的道:“夢無涯何在?”
夢無涯歎了口氣,情知雨遲遲這份無名之火隻怕要發泄在自己身上,可是形勢比人強,不能不應,就算如何不情願也隻好走出來:“大帥有何吩咐?”
夢無涯的傷勢在這段時間裡,已經恢複了一半;不妨礙其正常行動,雖然全力作戰還是力有不逮,但確實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雨遲遲臉色冷沉:“你之前勞師動眾遠征,結果損兵折將,難得此時此刻還能如此硬氣·不愧是木帥座下風雷大將。嘿嘿······本帥叫你,難道會沒有吩咐不成?給本帥介紹下楚陽!你跟他也算是老對手,就算製其無方,想來多少也有幾分了解·希望你不要告訴本帥,不但拿其毫無辦法,甚至對其底細也一無所知才好。”
墨雲天軍方總攬大權的元帥,便是雨遲遲剛才提到的木元帥。
而夢無涯,正是木帥手下大將。
雨遲遲這番話,分明就是有些借題發揮的意思。
夢無涯明知雨遲遲意在挑釁,可此刻形勢明顯·隻能咽下一口氣,道:“楚陽這個年輕人,委實相當了得…···”
雨遲遲不耐煩的打斷其回話:“我可沒問你他了得不了得·我隻問你,他的習性,他的心性,他的可能的藏身地點,你都沒聽明白本帥的問題,非得本帥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逐一發問,你才曉得回話嗎?!”
夢無涯隻感覺自己一口氣噎住,好半晌才憋紅著臉回話道:“楚陽個性睚眥必報,心誌堅忍不拔·目前可能藏身在孤竹城。”
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
但軍方兩大派係的不和由來已久,雨遲遲平素也不是這樣不分輕重的人,但隻要麵對上木係的人手·就會橫挑鼻子豎挑眼,他這毛病卻也不是從今日開始的,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夢無涯也隻能以最簡短的方式解說。
再說他自己心中也是真的煩了:你們高層打架·跟我又有什麼關係?真有本事你怎麼不衝木帥使去,何必在數萬裡之外、還要是在彆人地盤上對著我耍橫?耍你的大帥威風?
雨遲遲果然大怒:“你說的這都是些什麼屁話?你就是這麼做事的?你前次領兵損兵折將不得止,連點有用的情報都沒有收集回來,真真是一無是處!”
夢無涯冷著臉,硬邦邦的說道:“屬下委實辦事不力,天帝大人之前已經天顏震動,降下懲罰。
如今也唯有指望雨帥能夠力挽狂瀾·屬下在此聽憑差遣就是!”
意思就是:你安排我乾活可以,但彆的事兒你彆問我·問了也是白問。
雨遲遲勃然暴怒:“好了,你辦事不力,做不好事情,居然還自以為有功了不成?來人,給我壓下去,予他五十毒龍鞭讓其清醒清醒!”
毒龍鞭,乃是一種帶著倒刺的鞭子,行刑之時,要將犯人修為全部封住,結結實實的打將下去,每一鞭子,都會帶起一片血肉!
這樣一頓鞭子下來,尤其夢無涯還是重傷未愈之身,就算不死,隻怕也要就此落下隱患病根!
“大帥!”周遭好幾人的臉上齊齊變色。
若是真這樣打了夢無涯,回去後怎麼交代?木大帥那邊決計不會善罷甘休的!
雨遲遲鐵著臉一揮手:“行刑!”
看著夢無涯被拖了出去,雨遲遲這才說道:“眾人依照之前的安排布置,立即分頭行動,搜尋楚陽下落!但凡有可疑人等,一律抓起來審問!”
“是!”麾下眾將一起領命。
“這個······咱們孤竹城城主府今晚設宴,歡迎雨帥大駕光臨。”胡叔叔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雨遲遲露出一個笑容:“多謝貴天盛情,隻是本帥王命在身,實在不敢多有耽擱。等此事一了,雨某當與諸位兄弟同醉三天!告辭了。”
居然就這麼帶著人,揚長而去。
“草!”馬叔叔一張馬臉拉的幾乎到了胸膛:“什麼東西!臭屁什麼!”
其他妖皇天眾人也儘都是一臉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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