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心中一怒。
我帶著老婆出來放鬆一次容易麼我……居然一個不認識的人就這麼自來熟的前來打擾了……這家夥不會是雪淚寒派來的人吧?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呢?回頭可得跟那老小子好好的掰扯掰扯!
轉念一想,雪淚寒派來的人不應該這麼不懂事吧?但若此人不是東皇派來的……
那此人是誰?目的又為何呢?!
“這位公子,嗬嗬……”中年文士含蓄的微笑,帶著一份居高臨下的口氣:“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本人乃是白大少府中幕僚,這一次前來乃是要與公子商量些事情,不知道公子方便還是不方便?”
“白大少?何許人也?”楚陽皺眉:“不認識,不方便,閣下請便吧!”
這話在楚陽說來,已經很給麵子了,都搭“請”字了,那還不是很給麵子,很有台階麼?
可是在這位中年文士聽來,卻是滿心的不快,臉上即時露出了怒色,在東皇天居然敢說沒聽說過白大少?你是個傻逼吧?至少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鄉巴佬,還要是半點世麵都沒見過的那種!
勉力強行壓製一腔怒火,陰笑說道:“咱們白大少……乃是白大將軍的嫡係後人……恩,在下這麼說,公子應該知道了吧?”
“還是不知道。”楚陽一皺眉,同樣壓抑著火氣:“他是什麼人的後人關我什麼事?痛快說找我有什麼事吧?”
“恩,公子倒也是識趣之人……”中年文士眼睛在莫輕舞和鐵補天三人身上一瞥。含笑道:“那我就說清楚明白一些……主要是白大少想要認識認識公子身邊……恩,這三位女眷。嗬嗬……”
他微笑起來:“公子……這可是一份從天而降的天大富貴正在等著你哦~~~”
說話間,那種意味深長、不言而喻的味道油然而出。
“哦?嗯?”楚陽聞言就是一愣。隨即又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真真是沒想到,這麼狗血的事情,居然會讓自己給碰上了……
強搶民女?欺男霸女?
而且,實得惠地連欺帶搶到自己頭上來了!
這……真真是有些好笑了……
自己是該配合一下,還是配合一下呢?
“真真是紅顏禍水啊……”楚陽搖搖頭,一臉苦澀的看著莫輕舞:“你們說。這可怎麼辦才是好?”
莫輕舞湊趣一般的故作花顏失色,淒然道:“夫君你要保護我們才好啊……你千萬不要拋棄我們呀……你可不要再做那種見利忘義的卑鄙小人了,我可不想你再狼心狗肺一回。傷不起啊……”
楚陽一頭黑線。
這妞在說什麼?
再?……做那種見利忘義的卑鄙小人?
再?……狼心狗肺一回?
‘再’是啥意思?
貌似我已經狼心狗肺、卑鄙無恥、見利忘義……過了?
這也太尷尬了?!
不能再鬨了,否則我的小心肝就不能要了!
當下臉色就是一沉,沉聲向著這個中年文士說道:“滾出去!”
楚禦座心下已經是很不愉快了……這貨,居然讓莫輕舞又想起了我前世的狼心狗肺……我已經儘力在彌補了好不好……
隻是。我啥時候見利忘義了呢?我很卑鄙麼?怎麼就小人了呢?!
“給你一點顏色就想要開染坊?敬酒不吃……吃罰酒可不好受呢。”中年文士臉色從容:“嗬嗬嗬……公子。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人,不能惹;公子,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吧,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斟酌,斟酌啊!”
滾你麼個淡。老子怎麼就不是第一次了,你瞎琢磨什麼呢……
“嗬嗬嗬……”楚陽大是怪異的笑了起來。搖著頭歎息道:“本來……我來到這東皇天,心底是很開懷的,壓根就沒想過要殺人的,真的沒想過,尤其是……殺的人還要是東皇天高級官員的……嫡係後人,但,你們怎麼就非得要逼我殺人呢……看得出來,你們已經很儘力了,那也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就這樣吧!”
說話間,一股沛然殺氣凜然而現。
對麵的中年文士本以為楚陽也就是一個新晉暴發戶家族的紈絝公子,身上完全就沒有半點的修為波動;哪想到突然間對麵泛起滔天殺氣滾滾撲麵而來。
這一瞬,中年文士眼前如同一下子出現了萬鬼同時湧出鬼門關,鮮血成海,白骨如山,鬼聲啾啾,如同無垠地獄相仿。
這文士雖也有幾分修為,卻是有限得很,麵對如斯景象驚駭欲死,下意識的大叫一聲,一個翻身倉皇而出,邊跑邊叫:“鬼啊……”聲音淒厲萬狀。
楚陽的一縷神識早已鎖定這家夥的身上,倒要看看他是往那邊跑的。
膽敢覬覦自己的女人?
不光是這人,還有他背後之人,全部都不能放過!
本劍主倒是要看看,誰有這麼潑天的膽子!
貌似這種事可是連雪淚寒都不敢嘗試的事,在東皇天居然真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行事……這樣的奇葩,肯定是要見一見滴。
楚陽沒有等很久,很快就如願了。
因為,一個聲音已經驟然響了起來:“沒用的廢物!”
隨即,從對麵的房間裡,一個白衣青年已經施施然站起、走過來,來人麵貌英俊身材挺拔,很有幾分翩翩佳公子的範,身上自然而然的縈繞著一種頤指氣使的上位者氣息,貌似很有來頭的款。
隻不過一伸手,就止住了中年文士的慌亂奔逃狀況,嘴角兀自倒著充滿玩味的輕蔑笑容。看著楚陽這邊:“倒是沒看出來,閣下居然還是一位練家子,處處深藏不露。隻不過……就這麼肆意地玩弄我的手下人,這麼做隻怕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他淡淡的笑了笑,無所謂的說道:“俗話不是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麼……”
楚陽歎了口氣,淡淡的道:“你就是那個什麼白大少?這條白狗的主人?”
對麵,白衣青年眼神一厲,淡淡道:“怎麼。你對此有意見麼?”
楚陽隻覺得肚子裡無名火起,眼前白衣青年修為不怎麼樣,架子卻是大大的。不知道還不得以為是東皇的兒子啊,正要出手教訓之際,卻見那邊已經飛一般的掠出幾個人,一個個神完氣凝。飛身擋在了那位白大少身前。
而且貌似還沒完。彆的房間裡也陸續有人出來觀看,一看到竟是白大少在這裡,一個個的瞬時就明白了;一個個鼓噪起來:“什麼人,居然敢惹白大少生氣?還不趕緊跪地求饒!哀求得白大少心慈麵軟,饒了一條小命!”
“就是,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如此的膽大妄為……”
“少爺,怎麼辦?”一位隨行高手請示。
“首要不得驚擾了美人。其他的不需留意。”那位白大少淡淡的囑咐著。
貌似話外的意思便是,隻要不動女的。這男的你們愛咋地就咋地吧,想怎麼乾就怎麼乾,乾成什麼樣都無所謂。
貌似不僅僅是楚陽不耐煩了,連這位白大少,竟也明顯地不耐煩了。
那幾位高手得了命令,厲喝一聲,同時撲上前來。在這東天第一樓裡,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出手!
“你們慢慢吃,不用搭理這些個煩心事,免得敗了興致。”楚陽冷著臉站了起來。
這一次,楚陽顯然是動了真火。
自己兩世為人,貌似閱曆不淺,可就還真沒這麼不開眼的人;沒想到自家幾口子興衝衝的來到東皇天,還以為到家了,居然會遇到這樣的奇葩存在。若是在彆的天地,遇到這種事也就罷了,雖然也會動手殺人卻沒這麼生氣!
但這東皇天……可是雪淚寒的地盤啊……
“看來我有必要幫東皇整頓一下這東皇天!”楚陽黑著臉,分明有些怒不可遏:“若是他不想乾了,乾脆換個人來做東皇好了。”
這句話貌似真不是隨便說說,現在楚陽算計著,自己兄弟們還有八個人,除了謝丹瓊占據了墨雲天,顧獨行占據了中極天之外,東皇天和妖皇天原本自己是不打算動的,而紫霄天乃是紫邪情的。那麼算起來,正好缺一天才夠讓一乾弟兄們一人一個,全部不落空。
若是把雪淚寒那廝給拉下來……還可不就剛剛好了……
“拿下這個膽敢褻瀆東皇陛下的狂徒,膽敢反抗者,殺無赦!”
正愁著沒理由,楚陽這句話正是給了對麵的人出手的理由。
刹那間人人都是精神一震!
出手更見犀利,更加的不留餘地!
但下一刻,突然間風雲變色,麵目全非。
楚陽兩眼一瞪之下,沛然殺氣全無征兆地洶湧而出,瞬時已經將整個東天第一樓全麵鎖定!
但凡在東天第一樓範疇之內的所有人,無一例外全部體會到了這股驚天殺氣!
正在對麵的一個雅間裡喝酒的兩位公子,對外麵事情本來不聞不問的。此刻突然間毛骨悚然。
頓時一動也不能動了。
“這是怎麼回事?”青衣青年大驚失色。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能有這樣的氣勢,最少應該是高級聖人,甚至之上!
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突然在東天第一樓發瘋?
…………(未完待續。。)
ps:很悲催,我趕緊做菜去了。今下午吃牛肉乾,結果把腮咬了……滿口的血。極慘極疼……老婆驚慌問咋了;我吐了一口血,然後虛弱地說:我吐血了……不行了……老婆當場嚇壞了;立即就打了120,然後就要背我去醫院……咳咳,沒辦法,招供乃是咬了腮了……然後,老婆勃然大怒,摔門而去,不知去向。
我趕緊呼朋喚友來幫忙,打電話給媳婦說:兄弟們突然說要到咱家來喝酒……然後才騙了回來,代價就是這頓飯所有菜我來做……哥今天要做家庭婦男……
哎,女人啊女人啊……做完菜還要哄老婆……哥幾個為我祈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