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植的吉普車車隊進入了巴黎城。
巴黎城是這個時代歐洲重要大城,是歐陸強國法國的首都,城中人口接近百萬。因為法國這些年不斷加強君權,所以法國所有的貴族都在巴黎都有府邸或者彆墅。從城西到盧浮宮的這一段路上全是貴族的大宅子,看上去十分氣派。
不過此時的貴族大房子全部被虎賁軍的軍旗占領,一麵麵巨大軍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虎賁軍的軍旗很簡單,就是一隻咆哮的老虎。
虎是很神奇的動物,它發源於中國,素來被中國人視為保護神。中國的傳統文化中素來有一種對虎的崇拜,山區的山民稱虎為山君,認為老虎維護了山區的秩序。山區的山民甚至認為老虎殺戮獵物時候是有選擇的,隻殺戮那些破壞了秩序的動物。
在漢語中,許多帶虎字的成語都是褒義的,比如虎虎生威、虎頭虎腦,如虎添翼。
在李植穿越之前的二十一世紀,曾發生了一起遊客在野生動物園擅自下車遭到老虎襲擊的事情。然而在猛虎發威之後,全國人民卻一致袒護咬人的老虎,批評被咬的遊客。在李植看來,全國人民在看到動物園老虎恢複野性後簡直都有些欣喜。
在李植看來,虎崇拜是平時沒人說,但卻深深烙印在中國文化骨子裡的一種東西。如果說中國的龍文化代表著中國人的防禦心態,那虎文化就是中國人開拓進取的一麵。
正因為如此,李植選擇虎這個形象來作為虎賁軍的圖騰。這種源自中國的猛獸是世界上最強大的獵食者,也是亞洲獨有的強大生物。李植認為隻有這種本土動物能代表自己所期待的華夏戰士的精神——強大,勇猛,克製和機智。
不過對於歐洲人來說,老虎是一種徹頭徹尾的外來物種。
歐洲人自詡繼承了埃及文明的火炬,把非洲視為自己的後花園。非洲草原之王獅子被歐洲人崇拜,許多歐洲貴族自詡獅子,一些家族甚至認為自己的血統本身和獅子有關。當然還有一些歐洲貴族崇拜鷹,這些都是歐洲人在西方世界能夠接觸到的強大動物。
但是虎不是西方的,西方世界沒有虎。虎在歐洲的文化中是邪惡,凶殘,不可接受的外來者。
然而今天,那一隻隻畫了虎頭的虎賁軍大旗卻飄揚在巴黎的城頭。
巴黎的市民擠滿了大街,他們都想看明白今後統治他們的黃種統治者是怎樣的。他們恐懼地看著那些虎頭大旗,有一種即將失去一切的慌張感。
如果是其他歐洲國家征服了法國,法國平民無非就是換了一個頭頂上的貴族。新來的貴族還是崇拜獅,或者崇拜鷹,法國的平民還是過著以前的生活。然而今天,崇拜虎文化的黃種人征服了巴黎,以後這個國家將由中國人統治。
所有人必須接受中國文化,說漢語,巴結黃種人統治者。虎賁軍的虎頭大旗象征著中國人的鐵血,殘忍,強大和智慧。虎賁軍的大旗像是鎮壓著巴黎平民的一種圖騰,壓得法國佬們喘不過氣來。
李植坐在吉普車上,隨著軍隊緩緩進入了巴黎城。
李植沒有看車窗的外麵,巴黎市民的情緒李植不關心。如果法國人敢組織反抗,李植就有借口進一步鎮壓法國人,降低法國人的人口密度,為中國人移民歐洲騰出空間。
李植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是一隻老虎,靜靜地行走在自己新占的領地上,正在等待任何試圖反抗的獵物。
歐洲的白人女人現在被李植視為一種資源,而所有歐洲白人男人則被視為戰俘。李植覺得所有的白人女人都應該和漢人男人生育後代。李植不希望歐洲得而複失,如果由漢人男性的混血兒後代管理歐洲,那麼歐洲就永遠是中國人的地盤。
所以李植絲毫不在意巴黎市民的低迷和不安情緒。
部隊前進了一會,前麵出現了一陣騷亂,車隊停了下來。
李植朝前方看了看,發現不遠處的一群巴黎平民正在朝虎賁軍士兵扔石頭。那些男人一個個都有一米六五以上,在這個時代算得上是大個子了。一百多人氣勢洶洶,周圍的巴黎平民則盯著他們看,似乎都有些聲援這些擲石者。
看到這一幕,李植有一種終於找到獵物的感覺。
李植稍微坐了一會,就看到親衛營長張宇快步跑了過來。張宇走到吉普車車窗邊,大聲說道:“聖上,前麵的一個騎兵團長看上了一個有丈夫的漂亮法國女人。這個團長剛才離開隊伍,,公開要求法國女人入軍營服侍自己,引起了巴黎市民的憤怒。”
李植沒有說話。
張宇把頭一低,說道:“聖上,那個法國女人的丈夫和其所在街區的一百多個壯漢在道路兩邊大聲吆喝,投擲石頭砸虎賁軍士兵,還咒罵我們的騎兵團長。”
李植聽到這裡,冷笑了一聲。
張宇一直以來都看到李植反複強調軍紀。在中國和亞洲作戰時候,虎賁軍所有士兵被嚴格要求不擾民。即便是在朝鮮和日本,虎賁軍也不允許騷擾平民,更不允許調戲婦女。張宇認為李植冷笑一聲是惱怒那個團長調戲當地婦女。
張宇低頭說道:“聖上,那個團長挑起民憤,我這就派人把他抓來。”
李植看了看張宇,搖頭說道:“不抓他。”
李植清了清嗓子,說道:“這是在歐洲,我們是歐洲的征服者,我們的士兵和軍官有權占有這裡的一切資源,包括女人。那個團長可以得到那個法國女人,拿來做妾還是做侍女隨便那個團長選擇。所有反抗和鬨事的法國男人一律槍決,參加鬨事的女人一律充為軍妓。”
張宇聽到這話愣了愣,好久沒有反應過來。
李植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李植身邊的侍衛官朝張宇點了點頭,搖上了車窗。
張宇看著看過去的皇帝座駕,好久才回過神來。
過了半分鐘,等李植的車隊開到遠處了,他才終於想明白了,自嘲地笑了笑。
旁邊的親衛連長看了看張宇,問道:“營長,聖上說什麼了?”
張宇掃視了一圈周圍的法國人,看了看遠處的巴黎城,哈哈大笑,說道:“歐洲是我們的了!完全是我們的!這裡的一切都歸我們分配!誰敢反抗,就槍斃誰!”
那個連長愣了愣,問道:“歐洲人會不會被逼得進山打遊擊?”
張宇冷哼一聲,說道:“他們要是打遊擊,我們就武裝日本武士進山圍剿,反正日本武士的命不值錢。”
一揮手,張宇大聲喊道:“護衛聖上入盧浮宮。再派一個連去把那一百多個扔石頭的造反者就地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