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詭異(1 / 1)

惡魔囚籠 頹廢龍 1161 字 1個月前

不對勁!

之前類似‘墮落者’的黑影還能夠解釋為崗哨之類的,但眼前突如其來的一隊煉金改造戰士是什麼?

送死的嗎?

秦然眯著眼通過經驗與氣息判斷著眼前煉金改造戰士的實力後,心底越發的不解了。

煉金改造戰士或許比正常人強得多。

但和他相比較,卻是完全的不夠看。

以巴裡表現出的狡猾,不可能在明知道這一點的情況下,還派出手下來送死。

除非……

“對方不能夠徹底掌握眼前的情況!”

“或許因為那個崗哨的死亡,他發現了新的入侵者,但是卻不知道入侵者是誰……不,不對!”

“如果是我搭起了這麼大的舞台,必然會對這個舞台了如指掌才行,根本不可能出現這丫的紕漏!”

“但這隊煉金戰士的出現……”

心底的疑惑,讓秦然向著奧哈拉打了個手勢,然後,拎著【狂妄之語】就向著這一隊煉金改造戰士衝去。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來判斷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線索自然是眼前的煉金改造戰士。

砍瓜切菜一般。

秦然橫掃了眼前的一隊煉金改造戰士。

然後,他細致的檢查起來。

從最基本的隨身物品,再到胃袋。

所有,秦然認為需要檢查的東西都沒有放過。

當他看到某些東西時,秦然雙眼一眯。

“是這樣嗎?”

對於眼前的收集到的線索,秦然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哪怕是他親手找到的。

……

身著紅色皮甲、布衣的神秘側成員忙碌著。

他們一些在地麵描繪著魔法陣,而另一些則將或大或小的瓶瓶罐罐搬入到剛剛畫好的魔法陣中。

當然了,這個畫好,隻是單純指著某一部分。

一個完整魔法陣的某一部分。

但即使是這某一部分,也足足占據了整個錫蘭市的中心廣場。

原本屬於這裡的噴泉、雕塑、長椅、路燈、花園、草坪等等設施,早已經在五天前被拆除。

平整的地麵上,被一層厚重的好似油脂般的東西鋪滿了。

魔法陣就是在這層油脂上被描繪而出的。

當手掌劃過,油脂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凹陷,多餘的油脂湧向了兩邊,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著。

淡淡的惡臭,隨著這樣的凝固而出現。

而凝固的油脂中,一個個若隱若現的人臉則開始浮現。

掙紮、茫然。

祈求、絕望。

每一張臉上的神情都是那樣的真實。

但卻根本無法打動這些神秘側成員。

參與布置魔法陣的每一個人,神情冷漠、且認真。

甚至,他們在某些的動作都有著驚人的相似。

再加上那相同色調的衣著,看起來就好似機器人一般。

唯有一個人例外。

同樣的紅色外套,完全由麻布縫製而成,三根從後腰而起的皮帶將衣物間的多餘之處繃緊。

在他的腰間有著另外一根較寬的皮帶。

左側掛著兩個皮質的口袋。

右側則是一把短劍。

他的手中握著一根等人身高的金屬長棍。

一道一指寬的傷疤從光禿禿的頭頂開始漫延到下巴上。

單從那猙獰的傷疤看,就仿佛是眼前人的頭顱被砍下,然後又以縫合在一起般。

“我們的盟友怎麼樣?”

他問道。

“和前幾天一樣!”

他回答著。

“我們的客人呢?”

他繼續問道。

“正在向著陷阱而來!”

他繼續回答著。

傷疤隨著眼前人嘴角的開合而不停的抽動,就好似一條碩大的蜈蚣在扭動身軀一般,但更讓人驚懼的卻是對方本人。

一問一答間,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的同一張嘴。

這足以讓常人感到駭然的一幕,周圍的人卻是視而不見。

似乎,早已習慣了。

……

錫蘭市,市中心。

地下某處房間。

巴裡小心、認真的修剪著手中的雪茄。

並沒有使用雪茄剪,而是用了更為小巧的剪刀,和女士們修剪眉毛的眉剪差不多。

喀嚓、喀嚓。

以特有的方法,巴裡將雪茄修剪成為一個尖錐型。

然後,直接用小號的鬆油火把點燃。

巴裡的嘴裡哼著一首古老的小曲,拿著雪茄的右手則是不停的撚動著。

因為,特殊的修剪方法,雪茄很快就被哄熱、點燃。

沒有急於感受煙霧內的香氣。

巴裡將點燃的雪茄夾在左手的食指、中指之間,他的右手端著一個裝滿了冰塊的酒杯。

金色的酒液在冰塊的縫隙中流轉、盤旋。

巴裡目不轉睛的看著酒液的流淌。

然後,一口飲儘了杯中的酒液,連帶著冰塊也含在了嘴中。

嘎吱、嘎吱。

冰塊隨之被嚼碎。

火辣辣的酒液與冰塊相互交織,令巴裡的舌頭、口腔都陷入了一種麻痹感,而在這個時候,他將雪茄叼在了嘴中。

香濃的煙霧被吞吐而出。

不一會兒,整個房間中,就充斥滿了雪茄的煙霧。

而巴裡卻是仿若無覺般的繼續大口大口的吞吐著雪茄。

那模樣根本不像是一個享受雪茄的人,而是一個莽撞的、根本不懂得欣賞雪茄的莽漢。

尤其是他右手的酒杯。

混雜著上等龍舌蘭與百根的烈酒,正在不停的被注入其中。

正常人根本無法扛過一杯的混酒,卻被巴裡一杯又一杯的喝了進去。

直到酩酊大醉。

啪!

酒杯摔在了地上。

隨後就是酒瓶。

夾雜在一連串的俚語、辱罵中,剛剛點燃了一半的雪茄從巴裡的嘴中跌落地麵,火星子四濺間,連續彈了數下,就一動不動了,和醉倒在地上的巴裡一模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大約兩分鐘後,當巴裡的呼嚕聲連綿不絕響起的時候,房間的門開啟了。

一扇是普通的木門。

而另一扇?

卻是由精鋼打造的鐵柵欄。

兩扇門合在一起……

牢門!

任何人看到,都會下意識的這樣的想。

而很自然的,巴裡所處的房間,自然是牢房了。

一個很彆致的牢房。

兩個高壯的男子走了進來。

麵無表情的將巴裡抬到了床上,然後,轉身就向外走去。

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話語交流,也沒有任何的手勢交流。

唯有抓著巴裡手臂的那個壯漢的勁道似乎有些不同。

一邊略重,一邊略輕。

但從外邊上看卻是根本看不出來。

房門再次關上,仰麵朝天的巴裡繼續在酒精的作用下,打著呼嚕。

而且,那呼嚕聲越來越響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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