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意外(1 / 1)

惡魔囚籠 頹廢龍 1109 字 1個月前

秦然拎著俘虜走進了一頂瑪麗特意挑選出來的帳篷。

毛氈很厚,有著不錯的隔音,距離她所在的帳篷也不遠。

而瑪麗則在帳篷中接見了博思科。

這位詹姆士八世的私人顧問,走進了帳篷後,還在活動著他那因為長時間捆綁而血流不暢、麻的手腳。

“我認為在這樣下去,我很難活到我的兩個寶貝女兒出嫁的日子!”

“殿下,我希望我身邊有一個更加可靠的護衛!”

一番訴苦後,博思科滿是期望的看著瑪麗。

“任何時候,靠彆人都不如靠自己……我會寫調令讓你調來雷霆要塞的最前線,經曆了生與死後,想必你會更加自如的應付這些困難。”

瑪麗淡淡的說道。

“任何的困難在我對陛下、殿下的忠心前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的考驗,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會萬死不辭,但勒爾德裡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殿下,任何事情都不能夠半途而廢,尤其是在關乎平民時!”

博思科義正言辭的說道。

“很好!”

“既然你銘記著平民們的安慰,那我這裡有一個十萬火急的任務給你帶上這封密函,前往威爾郡,將它交給維爾老伯爵!”

瑪麗將密封後的密函交給了博思科。

博思科一愣。

隨即想到了什麼,腦門上開始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您這封密函內,不會寫了諸如‘如果您不排出援兵,就放草原人南下’之類的話語?”

博思科顫顫巍巍的問著。

“嗯。”

瑪麗點了點頭。

“殿下,我還有兩個女兒沒有出嫁啊!”

“我終身最大的願望就是在她們出嫁時,站在她們身邊,為她們送上祝福……”

博思科哭訴著,就差跪下抱著瑪麗的大.腿了。

事實上,如果不是瑪麗的性彆敏感,博思科一定會這樣做的。

“不願意去?”

“那我也不為難你,可以給你換一個!”

瑪麗說著拿出了另外一封密函。

“謝謝,殿下!”

“這是……”

博思科連連感謝,不過當接過瑪麗手中的新密函時,整個人卻是如遭雷擊。

密函上不會寫名諱,但卻在隱秘處有著家族標記。

博思科自然知道隱秘之處在內。

借著光線一看,當那紅色的飛龍族徽印入眼簾的時候,博思科直接癱軟在地了。

那是希林伯爵的族徽。

飛龍之章!

是沃倫北方最大的領主,擁有著沃倫最精銳的獵手部隊。

但是……

此刻的北方已經被草原人封鎖了。

想要帶著密函見到那位伯爵,簡直是九死一生!

“殿下,您不能夠這樣……”

博思科這次是真哭了。

眼淚汪汪的看著瑪麗。

但女孩卻是無動於衷,就這麼平靜的看著博思科。

十幾秒後,在瑪麗的注視下,博思科停止了哭聲,認命一般的站了起來,擦了擦臉,露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

“殿下,我還能選去威爾郡嗎?”

博思科舔著臉問道。

“可以!”

瑪麗點了點頭。

當那封交給威爾伯爵的密函遞給博思科時,這位詹姆士八世的私人顧問一把接過後,轉身就走。

他是真怕,瑪麗再交給他什麼可怕的任務。

而看著博思科遠去的背影,瑪麗一笑。

博思科算不上弄臣。

相反,整個沃倫內,博思科對於沃倫王室的忠誠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也正因為如此,瑪麗才會將這樣的任務交給他。

當然了,博思科怕死也是真的。

怕死與忠誠,矛盾嗎?

矛盾。

而且,在某些時候更是生死之敵。

但瑪麗相信博思科會做的足夠好。

因為,博思科是一個聰明的家夥。

想到與對方第一次見麵時,對方能夠扮演難民都惟妙惟肖,且巧妙安排的模樣,瑪麗微微鬆口氣。

然後,將那封希林郡的密函靠近了燭火。

這本身就是一封裝著白紙的密函。

其作用也就是為了讓博思科前往威爾郡罷了。

現在,作用完成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火焰迅的吞噬了密函。

當手指感受到火焰的溫度時,瑪麗抖手將密函扔下。

燃燒著的密函從半空飄落。

當馬上落地時,火焰徹底吞噬了密函,並且迅的燃儘。

就在一切化為飛灰時

呼!

火焰再一次的燃起來了。

比之前燃燒密函時,還要旺盛,而且一改下落的姿態,開始迅的上升,直到……落入一個人的掌中。

抬眼看去,一片赤紅落入了瑪麗眼中。

那是一個身著赤紅長袍,麵帶赤紅圍巾的人。

帽兜、圍巾,徹底擋住了對方的麵容,讓人無法分辨男女。

鏘!

瑪麗直接抽出了短劍,劍尖對準了這個不之客。

但是卻沒有高聲叫喊。

因為,她知道根本沒有用。

對方既然能夠出現在她的麵前,那麼就算她帳篷周圍的巡邏士兵趕過來,又有什麼用?

甚至,那些士兵已經遭遇了不測。

現在唯一的希望……

秦然!

想到這的女孩,握劍的手越的穩了。

劍刃在燭光下,散出了一陣寒芒。

“殿下,我沒有惡意!”

來人這樣的說著。

似乎是為了證實自己的話語,他脫下了帽兜和圍巾,露出了一張中年人的麵容,那張臉滿布風霜,稀稀疏疏的頭,眼角、嘴角處更是遍布皺紋,讓那雙灰色的眼睛看起來更顯蒼老。

“賽爾提見過殿下!”

來人自我介紹著。

“賽爾提?”

瑪麗看著對方的麵容,腦海中開始回憶著有關對方的信息。

但卻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熟悉之感。

對方完全就是陌生的。

“您或許已經遺忘了我,畢竟,我見您的時候,還是一個在繈褓內的嬰兒……”

“你認識我的母親?”

瑪麗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女孩皺著眉頭看著對方。

再次聽到自己母親的消息,哪怕明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死了,也忍不住的在心底泛起了漣漪。

“當然!”

“畢竟,我們都曾來自一個地方……鴉派!”

賽爾提緩緩的說道。

“什麼?!”

女孩驚呼出聲。

她再也抑製不住心底的驚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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