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是有些不對,擦,肯定是伏尾。活了不知多少萬年的老東西怎麼可能隻是上門說句話,他肯定對我用了手段!就不知究竟是什麼手段。”
蕭寶寶一身冷汗,也不掙紮了,思索方才伏尾從頭到尾,究竟哪裡不對呢?
三人對視,各自凝重,大約是如此了,不然他跑到鳳族挑釁隻為了說幾句廢話?
哼,還以為他是個好的,沒想到也是個心機。
伏尾:用得著你們覺得我好嗎?
蕭寶寶認識到自己的不妥後,老老實實被很多大佬看過,鳳屠提議他進自家的火池閉個關,被他好言好語的拒絕。
“我師妹不回來,我做什麼也靜不下心。”
岦桑道:“那你要守好自己,你也不想夜溪回來見到一個不是你的你吧。”
蕭寶寶點頭:“爺爺你說派去的人這會兒到了沒啊。”
岦桑心道,你這孫子我有點兒不敢要。
“夜溪不會有事的。”
蕭寶寶歎氣,轉而咬牙切齒:“那個鳳參,怎麼還不死。”
咒完,才想起眼前人的尷尬,不好意思。
岦桑倒是不在意,他更擔心鳳屠的心情。
道:“他如今要麵對各族的公審,不用理會了。”
蕭寶寶卻道:“我擔憂的是另一點。”
岦桑挑眉看他。
蕭寶寶憂心忡忡:“這些日子我也是打聽了戰場的,聽到很多消息。爺爺啊,你說,他老婆瘋了,他看著也不正常,是不是受了戰場裡那個所謂‘戰氣’的影響?不是說他們一直呆在戰場?”
岦桑沉默:“這不是他們為惡的理由,守戰場的人定期自檢以及互檢,定期祛除戰氣,一旦發現不對立即送回。”
“那他們是不是受了影響被送回的?然後生孩子,然後——”蕭寶寶說到此不再說,讓老爺子自己想。
老爺子道:“那也是他們自己的疏忽和不堅定。”
抬手拍拍他的肩:“你保護好自己,你如此張狂的行事,現在差不多全神界都知道你了,眼下是還沒輪到你,一旦神族的注意力放到你身上——”
蕭寶寶說自己不擔憂,早晚有這一天,笑道:“爺爺您第一眼看到我不就想到了嘛,總不能我毀了臉東躲西藏吧,那我還成神做什麼?”
又道:“不是說末始早晚蘇醒?可見躲是躲不過的,既然如此,不如迎上。”
岦桑微笑,這些孩子,膽氣都不缺。
“對了,我跟你打聽個事兒。”
蕭寶寶點頭,您儘管說。
“那個——”老爺子有些說不出口,但還是要問:“夜溪她——師承何處?”
“啊?”蕭寶寶一愣,下意識脫口而出:“我師傅啊。”
岦桑無語:“你那個尚在仙界沒飛升的師傅?”
蕭寶寶默,略心虛,好像很久沒想到師傅她老人家了,自己是不是很不孝?咳咳,師妹也沒比自己強到哪去嘛。
“哦,你是說——她師傅。”
岦桑看他,是,她師傅,不是你師傅。
蕭寶寶尷了尬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竹子不是竹子的本名,竹子的來曆背景他們真的誰都不知道,估計夜溪也不知道,不然怎麼也會給他們漏個一句半句的。
“爺爺,我們大家都不知道她師傅是什麼人,隻知道他很厲害。”
請看我真誠的眼。
“爺爺打聽夜溪師傅做什麼?他們好久沒見麵了吧。”
岦桑道:“不知道就算了,是他們托我問一句,主要是因為——鳳參不是被夜溪傷了嗎?那三個窟窿。”
蕭寶寶迷茫了一下,恍然想起:“還沒長好?”
岦桑自己也好奇:“是啊,前後加起來萬多年了,竟沒有絲毫痊愈的跡象。聽說不痛不癢的,沒擴大也沒縮小,很是奇怪。”
蕭寶寶無語,聽說?您老親自看一眼也沒人說您啥啊。
“既然沒什麼影響長著去唄。之前也沒見我師妹用過這一招,不過當時那個情況下,我師妹八成以為我和鳳屠和無歸被他弄死了,我師妹這個人啊,就是受不了彆人對自家人做什麼,被那一刺激,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乾了啥。”
可不是嘛,夜溪對鳳參時也是差不多的說辭。
蕭寶寶忽的麵色不善:“我師妹還不知下落呢,他們要救殺人凶手?”
岦桑:“...好奇那傷罷了。”
說到救鳳參,沒誰有那個心,像蕭寶寶說的,左右不疼不癢不致命的,就那樣長著去吧。
這些日子,來了不少世家代表,因為急召令重大,來得代表也是很有地位的老人,鳳族族長不得不親自接待,一天忙到晚,恨不得將鳳參扔到鯤鵬去。
那急召令本就不是鳳族的,是鯤族給他的,憑什麼在他鳳族地盤上開大會?
當他很閒嗎?
如是去鯤族,他就是被招待的那一個!
偏偏鯤族的人也委屈,那東西其實是鳳參嶽父嶽母的,想來是他們給他們女兒用來戰場保命的,這些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做錯的是亂使急召令的人嘛,哦,人是鳳凰哦。
認錯堅決認錯,但把鳳族拉著一起,讓鳳族長沒少磨牙。
他要臉,說不出鳳參上門與鳳族無關的話,隻能咬牙認了,暗下裡沒少下加強族中子弟管束的命令,尤其結親大事,必須嚴格嚴格再嚴格。
這便導致了日後鳳族子弟苦風淒雨的後話不提。
雖然鯤族不要臉的將鳳族拖下水,但該自己承擔的責任也不會推脫,直接責任人鳳參嶽父嶽母那邊不能不通知,兩人接到傳訊後商量了來了一位。
鯤嶽父。
陪同來的還有佛門的人,其中便有蓮華。
烏發楚楚的蓮華一出現,很是震撼了在場一乾人等,這樣的人物是佛門的?投錯胎了吧?
不過下一瞬大家也發現了其本質——器靈。
仍是很震撼。
而蓮華來到鳳族後見到一張張熟悉的臉,懵。
怎麼小夥伴們都在?
咦?最重要的那個怎麼不見?
見他一臉茫然,小夥伴們後知後覺,對哦,群聊裡一直沒見他發言,他們不問,明禪異花和明慈澄也沒提。
難道沒在一處?
蓮華茫茫然:“哦,我一直在閉關參悟,前不久突然叫我來走這一趟,護送一位施主而來,另有彆的任務——你們怎麼在這裡?夜溪呢?”
小夥伴們一時沒說話,畢竟大家吃不下睡不著又是黑眼圈又是起水泡的,突然看見有一個家夥竟然好吃好喝好玩好睡小臉紅撲撲水當當——如此慘烈的對比下,不免對“叛徒”同仇敵愾。
蓮華:誰好吃好喝好玩好睡了?自從分彆後老子立即被關小佛塔沒出來過,即便這次領了任務來,路上也因著大家都忙著趕路沒喝上一口水啊。我小臉水靈紅潤,完全是天生麗質好不好?
被眾人泛紅發綠的眼神盯得後脖子長毛,最後還是吞天把這裡的事告訴他。
“知道了。”
蓮華聽後小臉扭曲了好一陣,最後隻說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