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朵烈焰蘑菇雲直衝上天,江東大堡的西城門轟然垮塌,連帶兩側的城牆都垮了上百米,依牆而建的房屋全被壓在其下,還有彈藥箱和炮彈在不斷殉爆,讓整座城市都劇烈的晃動。
“亡族攻城啦,快跑啊……”
城區裡一下就亂了套,不明真相的人衝出門到處亂跑,還有很多人在趁亂打砸搶,四處都是哭喊尖叫的聲音,車輛轟然撞在一起,店鋪燃起熊熊烈火,頃刻間就亂成了一鍋粥。
“廢物!全都是廢物……”
鄭堡長在辦公室裡憤怒的砸了杯子,一大群領導垂著頭滿臉冷汗,尤其是警局的錢局長,惶恐道:“堡長!已經穩住局麵了,老百姓都回家了,散播謠言的人也都抓了!”
“三伯!你先消消氣……”
鄭十八親自給鄭堡長遞上一杯茶,轉頭問道:“老錢!趙官仁究竟是怎麼逃出去的,我不是讓你們加裝避雷針了嗎,還有他隨身的武器裝備,為什麼會放在看守所?”
“避雷針都融化了,雷太多了,瞭望塔都被劈炸了……”
錢局長哭喪道:“趙官仁炸了監控室,監控錄像正在修複中,待會看一下就明白了,武器裝備因為沒有特彆交代,獄警就按程序放在了保管室,誰能想到他一個業餘級的人,破壞力這麼大啊!”
“愚蠢!愚蠢透頂……”
鄭堡長拍著桌子怒聲道:“趙官仁是菜鳥嗎,八魔王都奈何不了他,你居然還把他的東西放在看守所,如果什麼事都需要我們交代,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你們就不能長點腦子嗎?”
“堡長!赤山也出事了……”
一名男秘書忽然跑了進來,說道:“高潔等人到了赤山後,把我們的人都給打暈了,然後全都去了赤山堂,剛剛藍家人發布了通知,正式任命高潔為赤山軍神將,同時擔任副統帥!”
“什麼?”
鄭堡長震驚道:“高潔為什麼要投靠藍家,藍家因為張新月的事,現在搞的焦頭爛額,這時候還往藍家跑,她們沒腦子嗎?”
“三伯!正是這個時候藍家才需要她們……”
鄭十八說道:“高潔紅二等的實力,放眼全球無人能及,藍家能利用她挽回聲譽,之前我以為扣著趙官仁在手上,高潔不敢輕舉妄動,實在沒料到趙官仁能跑出來,咱們中了他的緩兵之計了!”
“這個混賬東西……”
鄭堡長怒罵一聲後說道:“立即發布最高通緝令,全球通緝趙官仁,同時懸賞五百萬,死活不論,直升機也派出去給我追,他速度再快也跑不過飛機,一旦發現就給我拿炮轟死他!”
“堡長!我懷疑趙官仁還在城裡……”
秘書搖頭道:“城防軍剛剛彙報說,出事前後都沒有車輛離城,城外也有我們的路況監控,沒有發現任何車輛的蹤跡,況且隻是內城牆炸塌了,外城門完好無損,趙官仁沒可能跑出去!”
“錢局長!”
鄭十八問道:“我剛來江東堡不清楚,有沒有地道之類的辦法能出去,或者某些犯罪團夥有走私渠道,能把人偷偷運送出去?”
“地道絕對沒有,我們城牆的地基有十幾米深,每周都要進行探測……”
錢局長沉思道:“不過趙官仁結交了很多三教九流的人,如果他在城裡沒走的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躲在九龍城,到時候混在貨物裡出城,這是唯一逃走的辦法!”
鄭堡長大聲說道:“那還等什麼,立即包圍九龍城,地毯式搜查,他就算躲在下水道也要給我挖出來!”
“不!他還有個兄弟沒走,趙官仁有可能去找他彙合……”
鄭十八說道:“呂洋跟他一起從秘境出來,身邊帶了一條可能是魔獸的大黑狗,但那麼大的狗卻能逃去無蹤,說明有黑幫分子在庇護他們,老百姓見到了也不敢說,找狗可比找人容易多了!”
鄭堡長疑惑道:“你確定趙官仁會去找他嗎,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可不像是在乎兄弟的人!”
“唯利是圖隻是他的外表,其實趙官仁是個很重情義的人……”
鄭十八笑道:“趙官仁跟我們玩緩兵之計,實際上就是為了救他的兄弟和女人,而且呂洋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一定會去找呂洋,否則把呂洋留在這就是死路一條!”
……
“開牌開牌!看老子這回通殺……”
一家烏煙瘴氣的賭場內,上百名賭徒紅著眼叫喊咒罵,性感的兔女郎拖著酒盤風騷的走動,女郎們眼中隻有賭徒兜裡的錢,賭徒眼中也隻有桌上的籌碼,仿佛外麵鬨翻天了也不關他們的事。
“咣~”
一聲巨響炸的房屋狠狠搖晃,尖叫聲差點掀翻了房頂,抱著腦袋沒命的往外逃跑,有人還趁亂抓起籌碼塞進兜裡。
“咚~”
誰知大鐵門卻轟然倒下了,幾十把強光手電從外麵射了進來,大批荷槍實彈的特警衝了進來,大聲喝斥道:“全部抱頭蹲下,我們隻抓人不掃場子,誰是菜市場大悲咒?”
“那個就是大悲咒……”
馬上就有人往角落裡指去,特警們立即衝了上去,如狼似虎般的按住了一名漢子,用槍指著他的頭質問道:“說!趙官仁和呂洋在哪?”
“剛走!沒多久……”
大悲咒苦逼的說道:“呂洋在我菜場避風頭,趙官仁剛剛也來了,開著台小破車把人和狗都接走了,但我可不是他們的同夥,我都不知道他們犯了什麼事,千萬彆誤會啊!”
“他們去哪了?”
特警焦急的揪著他,大悲咒說道:“趙官仁說去吃拉麵,可他們的狗好像不樂意,呂洋就說去西街擼串,他們開了台白色的眾泰,車牌號是94088,出了菜場往西去了,不信你們去調監控!”
“帶走!”
特警揮手往外走去,來到地麵打了幾個電話後,衝等在警車裡的錢局長怪異道:“局長!趙官仁在鳳凰路買了一碗拉麵,又去西街打包了燒烤,跟著進了九龍城三期,車就沒影子了!”
“他媽的!城牆都讓他炸了,他還有心情吃燒烤……”
錢局長怒聲說道:“趙官仁肯定是進地下室換了車,你去給我告訴老吳,趙官仁要是聯係他了,一定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讓他進走私通道,咱們在通道裡來個甕中捉鱉!”
“局長!趙官仁絕不能留活口……”
特警低聲說道:“趙官仁清楚咱們的老底,他要是來個魚死網破,舉報咱們在走私,咱們這一係的人都得完蛋,乾脆把他在通道裡炸死,通道也不要了,等風頭過去再重挖一條!”
錢局長陰聲說道:“你去下江湖追殺令,隻要見到腦袋就是三百萬獎勵,天亮之前一定要弄死他!”
午夜時分……
趙壁虎帶著助手回到了修協大院,最深處的樹林中有一棟小洋樓,兩隊黃級高手正在交替巡邏。
“你派人監聽錢局長,這幫當地人靠不住,絕對跟趙官仁有勾結……”
趙壁虎吩咐了一句便走進了洋樓,關上門就有兩位漂亮女傭迎了上來,附耳對他說了句什麼後,趙壁虎便從酒櫃裡拿了瓶洋酒,大搖大擺的上了樓。
“砰~”
趙壁虎一腳踢開了臥室房門,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靠在床上看電視,隻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吊帶睡裙,連忙爬下來幫他脫去了外套,問道:“會長!您今晚在我這休息嗎?”
“趙官仁沒出城,你說他能躲哪去呢……”
趙壁虎拎著酒坐到了沙發上,女子拿著一雙拖鞋跪了過來,溫柔的幫他脫去了臭鞋襪,然後扶著他膝蓋搖頭道:“不知道!趙官仁的腦回路一般人跟不上,我對他也不了解!”
“許雅蓉!”
趙壁虎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你可是他唯一的女秘書,你前男友還是他的司機,你不了解誰了解,你要是知道什麼不告訴我,老子可饒不了你!”
“老公!我現在可是你的女人,我有必要騙你嗎……”
許雅蓉熟練的幫他解開了皮帶,說道:“我跟趙官仁連覺都沒睡過,上哪去了解他呀,再說我又不是隨便的女人,你才是我第二個男人,我盼著你好都來不及呢,胳膊肘還能往外拐呀!”
“這話我愛聽……”
趙壁虎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下,許雅蓉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舌吻,但趙壁虎又站起來說道:“起來!咱們上樓玩點刺激的,你去把我的藥拿上!”
“那你背人家上去嘛,人家今晚要做女主人……”
許雅蓉拿上兩片藍色的藥丸,嬌滴滴的撲到了趙壁虎背上,趙壁虎直接背著她來到了三樓,伸手打開門一看,一個光頭女人正被囚禁在其中,正是從看守所被提出來的王幺幺。
“真晦氣!一個大光頭,惡心死了……”
許雅蓉翻著白眼跳了下來,王幺幺已經換上了同款的吊帶裙,可手腳都帶著沉重的械具,在冰冷的房間裡凍得瑟瑟發抖。
“小賤人!沒想到會落在我手上吧……”
趙壁虎獰笑著走到王幺幺麵前,用力拍了拍她的大光頭,王幺幺滿臉屈辱的說道:“廢話少說!你要殺就殺,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我今天要是皺下眉頭算我沒用!”
“啪~”
許雅蓉上前甩了她一個大嘴巴,揪住她耳朵嘲諷道:“真不愧是王家大小姐啊,死到臨頭還敢這麼囂張,我倒要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給我把她老娘帶進來!”
“什麼?你們抓了我媽……”
王幺幺吃驚的朝門外望去,忽見她的女助手賈奶莎走了進來,穿了身特性感的亮皮裝和漁網襪,手裡拎了一根馬鞭,還拽著一根尼龍繩,將一個熟女從外麵拉了進來。
“嗚~”
熟女淚流滿麵的打著哆嗦,嘴裡塞了團布說不出話來,雙手也讓尼龍繩給綁著,身上則穿了跟王幺幺同款的真絲睡裙。
“賈莎莎!你出賣我……”
王幺幺憤怒的嘶吼了起來,可剛起身又挨了許雅蓉一個大嘴巴,而賈奶莎則冷聲說道:“你又不是我親姐,憑什麼讓我陪你一起死,你們王家已經被藍家拋棄了,你還是認命吧,至少能活著!”
“來!給你主子打個樣……”
趙壁虎得意洋洋地一揮手,賈奶莎立即跪下來爬到他身邊,毫無廉恥的在他腳上親了幾下。
“哈哈~真乖!”
趙壁虎拍了拍她的腦袋,拿過一頂金色假發扔在地上,惡毒的笑道:“王妖精!不想你老娘被我折磨致死,你就戴上假發爬到我麵前來,否則什麼下場你是知道的!”
“我先讓她知道知道……”
許雅蓉忽然轉身一記大耳光,將王幺幺的母親抽翻在地,賈奶莎也爬起來用皮鞭抽打她,王幺幺立馬泣聲哭喊道:“彆打她!我……我戴,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