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七十九章 捉楊鶴(1 / 1)

大明流匪 腳踝骨折 1070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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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一開,陳永福帶著自己的親兵立時出了城。

曹遊擊看著陳永福等人出了城,消失在夜幕之中。

“將軍,陳總兵就帶這麼點人出城,哪是出城偷襲叛軍大營,完全是出城逃命去了。”邊上有把總嘴上抱怨道。

“閉嘴!”曹遊擊回首嗬斥了他一句。

把總張了張嘴,最後頭低了下來。

就在這時候,守城門的一名士卒快步跑了過來,折身行禮後說道:“將軍,城門還要不要關上?”

因為總兵陳永福帶著人出了城,下麵的士卒不知道是否要關上城門。

“不用了,就這麼開著吧!”曹遊擊隨口說了一句。

士卒應了一聲,便退下。

一旁的把總這時開口說道:“城門就這麼開著不好吧!陳總兵肯定不會回來了。”

雖然沒有再說陳永福逃命一類的話,但誰都知道陳永福出城是做什麼去的,不可能還會回來。

“陳總兵說的很對,叛軍既然進了城,城外的叛軍大營肯定空虛,對咱們來說正是最佳的機會。”說完,曹遊擊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把總留在原地呆愣住,一時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很快,曹遊擊帶著二三十號自家的親兵家丁從城門這裡疾馳而過,出了城門。

這時候,那名把總終於反應過來,立刻召集手下的人馬出城。

他不像陳永福和曹遊擊這樣的將領,都有自家的親兵家丁跟隨,所以出城隻需要帶上自家的親兵家丁就足夠了。

而他這個把總不行,並沒有親兵家丁,隻有帶上手下的人馬一起出城,才能更好地保證自身安全。

隨著曹遊擊的離開,城門這裡像是打開了泄洪的閘門。

守在城門上和附近城牆上的官軍士卒,見到主將們都走了,加上城內傳來了喊殺聲,紛紛選擇從城門棄城而逃。

隻有一些有家人在城中生活的士卒才會冒險返回城中。

不管是回到城門,還是徹底從城門逃離出城,原本重兵把守的城門,轉眼間變得空空蕩蕩,再無一人,就連城牆上也隻剩下火把孤單的燃燒,在沒有守軍士卒出現在周圍烤火。

陳永福和手下的曹遊擊一走,整個大營裡剩下都是中下層武官和大量的普通士卒,而且這些士卒很多都是陳永福來到開封府城後,從城中招募來的青壯,並非陳永福原來的軍中營兵。

蛇無頭不行,又有大量沒有經曆過戰事的青壯,很快城門失守,虎字旗的一支千人隊在宣武衛部分兵馬配合下,奪下了第二道城門。

“他娘的,這個姓陳的總兵逃的還真快,被他從手底下逃走好幾次了。”

虎字旗一方領兵來到這裡的是賈神武。

因為知道陳永福駐守這裡,覺得要比剩下兩個城門的守將都難對付,所以他親自帶著一個千人隊來奪取城門。

誰知來了以後是這樣一個結果,這令他麵露失望。

“賈將軍,既然已經奪下了城門,不如再去南城,順便連同南城門一同奪下。”說話的是宣武衛指揮僉事吳有魁。

原本趕來的這一路上,他心中擔憂不已。

覺得虎字旗太過托大,隻派一千多兵馬就想奪下陳永福把守的城門,要知道陳永福手下有幾千兵馬,哪怕多是新卒,可數量上是他們的幾倍。

可到了以後才知道,陳永福也隻會欺軟怕硬,麵對虎字旗的兵馬,連戰上一場的勇氣都沒有,早早就打開城門逃命而奔。

賈神武側頭看向身側的吳有魁,說道:“聽說楊鶴就住在附近,讓人帶路,我也見見這位河南督師。”

“隻要奪下開封府的幾道城門,楊鶴就成了甕中之鱉,跑不了了,隨時可以抓他。”吳有魁心中希望虎字旗的兵馬去攻打南城門。

這樣一來,他們宣武衛就不必為了攻奪南城門損兵折將。

聞言,賈神武虎目一瞪,道:“該怎麼做用不著你來教我,讓你的人帶路,去抓楊鶴。”

吳有魁嚇了一跳。

這才想起自己隻不過是個降將,對方一路上雖然有說有笑,並不代表他這個降將能夠指使虎字旗的一位副營正做事。

吳有魁老實了下來,立刻帶著宣武衛的一百多兵馬在前麵帶為其帶路。

城門這裡,賈神武留下了一個大隊的戰兵駐守,剩下的兵馬被他帶著一同趕往楊鶴的住處。

楊鶴如今住的府上離陳永福的大營不遠,所以來自大營這裡的喊殺聲,自然瞞不過楊鶴府上的人。

不過,楊鶴終究不如以前有權勢,身邊伺候的人也不多,哪怕聽到了城中的喊殺聲,也並不清楚虎字旗大軍入了城,隻以為是城中發生了兵亂。

所以,他隻是讓下人關緊府門,而自己躲在了府中。

這麼一耽擱,他再沒有離開開封府城的機會。

很快,整座府邸都被虎字旗的人和宣武衛的兵馬團團圍住,裡麵的人可以說已經是插翅難逃。

“把門轟開!”賈神武看著麵前緊閉的府門,直接讓人把帶來的四磅炮推上來。

帶來的這些大炮,本來是用來對付陳永福和他手下的兵馬,可惜沒有用上,現在正好用在了這裡。

四磅炮裝上實心鐵彈,炮手點燃火繩,隨即用手捂住雙耳。

轟!

隨著一聲炮聲響起,麵前的府門直接被炮子撞碎幾塊,無數細小的木渣散落一地。

幾名戰兵上前,把破碎的木門挪開。

隨即一隊隊戰兵從衝進了楊鶴的府中。

失勢後的楊鶴居住的院子並不大,衝進院子裡的戰兵很快把所有的房間都搜了一遍,並把房中的人全都帶了出來。

“見過督師。”吳有魁見到楊鶴率先行禮。

楊鶴看了一眼吳有魁,覺得有些眼熟,加上對方身上的甲胃,應該是城中守軍的一名武將。

他當即開口責問說道:“如今叛軍就在城外,若是有什麼不滿儘可以提出來,為何要領兵在城中鬨事。”

直到現在,他還以為城中發生的是鬨餉一類的事情。

吳有魁沒有言語,隻是退後到一旁,把後麵的賈神武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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