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驚退慕容(為盟主偶不吐槽加更6/10)(1 / 1)

更讓黑衣人心中凜然的是,這少年的內功也頗為不俗,雖然還比不上他,但卻憑借精妙招式,貼身緊追不舍,根本不給他全力發揮的機會。

與此同時,黑衣人隻聽身後玄悲傳來一聲含怒喝聲,他頓時萌生退意!

他來此本想趁著玄悲受傷,殺了此人,可沒想到其身邊一個年輕人竟如此了得。

他看不出這年輕人深淺,也沒把握將這兩人當場全部殺死,若是再打下去,勢必會暴露他本身的家傳武功。

他詐死避世,有著很深的謀劃,若是在此暴露,未免太過不值。

想到此處,黑衣人突然長嘯一身,磅礴內力展露無餘,頓時將何邪震退出去。

恰在此時玄悲一指點到,可這黑衣人卻不偏不倚,一隻手掌如扇風一般輕擺三下,每擺一下,其掌前就多出一道漩渦,最後三個漩渦合一,他猛地一掌推出!

轟!

勁氣炸開,兩道身影各自震飛,說時遲那時快,何邪如飛鳥投林般激射入煙塵之中,對著倒飛的黑衣人就是砰砰砰三掌,可惜都被其擋住,反倒把何邪彈飛了回來。

等何邪落地還要再追時,這黑衣人卻借力越過院牆,消失得無影無蹤。

何邪站在院中,麵色凝重看著黑衣人離去的方向。

若是他所料沒錯,這人便是慕容博了。

之前鳩摩智和玄悲惡鬥,何邪也被吸引,可鳩摩智走後,何邪突然聽不到後院一點動靜,頓時起了警覺之心。

要知道,這身戒寺住持和那了塵小師父,都是毫無武功的凡人,其一舉一動都不可能瞞過何邪的耳朵。可偏偏,後院一片死寂,靜悄悄了無生息。

若是尋常,何邪可能還以為這兩人嚇得躲在禪房裡,所以他才沒聽到。

可這裡是身戒寺,而玄悲此刻又負了傷,若是有人想殺他,現在簡直是最好的時機。

所以何邪不動聲色,故作為玄悲把脈,給潛伏暗中的人創造出偷襲的絕佳機會。

果然,慕容博忍不住出手了!

可惜,何邪算錯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他沒想到玄悲怕傷到他,居然沒做出什麼反應。

在他原本的計劃中,玄悲運轉內力護體,而他一掌打飛玄悲,自己也倒飛出去,順勢拿起倒在牆邊的掃把,以此物做劍對敵。

畢竟,何邪一身武功練的都在一把劍上,空手對敵,他的戰力至少折了三成。隻可惜,琅嬛福地那把劍,他忘拿了。

玄悲的仁慈之心,使得何邪不得不倉促對敵,和慕容博貼身肉搏。

第二件事,何邪算準慕容博若無必勝把握,絕不敢輕易暴露自己的武功根底,所以他一陣猛攻,想著就算拿不下慕容博,也最好讓此人受傷。

但何邪沒想到,即使慕容博不暴露自己壓箱底的絕學,也能在他的強攻下防守得滴水不漏,最後更是在玄悲的夾擊下也絲毫不亂,毫發無損地全身而退。

不過雖然沒能留住慕容博,卻也令他無功而返,何邪倒也談不上多失望,隻是心中再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儘快掌握真氣外放和真氣護體這兩種技巧。

想他在笑傲世界中少林寺獨占群雄,何等威風?可現在對上綁了一隻手腳的慕容博,都尚且奈何不了對方,就是因為在這兩方麵,他吃虧吃大了。

若非他把“招”的路走到了極致,彌補了短板,隻怕慕容博輕輕鬆鬆就能咬了他的命。

“阿彌陀佛!”身後傳來玄悲的聲音,何邪回頭,就見這老和尚麵色凝重站在身後,其臉色似乎又蒼白了幾分,神色萎靡到了極點。

“多謝小施主搭救之恩!”玄悲雙手合十,微微躬身,“若非小施主及時將老衲推開,隻怕老衲會伏屍當場。”

“大師不必客氣,”何邪正色道,“同屬武林同道,此乃在下應有之義。”

頓了頓,何邪故意問道:“大師可知,剛偷襲你的這黑衣人是誰?”

玄悲緩緩搖頭,麵色沉重:“此人功力深厚,一身武功深不可測,剛才他和小施主交手,至少用了四個門派的武功,最後對老衲那一掌,更是我少林七十二絕技之一的般若禪掌!此人有意隱藏,老衲委實猜不到他的身份。”

頓了頓,玄悲麵帶讚賞道:“倒是小施主你年紀輕輕,業技卻驚人,若非老衲見過北喬峰和南慕容本人,老衲甚至以為小施主就是他們其中之一了。”

這是極大的讚賞了,也有抬舉何邪的意思,畢竟中原武林年青一代,就屬這兩人名頭最為響亮。

“大師謬讚了。”何邪淡淡一笑,他沒說自愧不如的話,比起喬峰,他可能還差點,但慕容複,沒打過,焉能談勝負?

“先有吐蕃國師攜無相劫指登門拜訪,後有這黑衣人身懷般若禪掌行偷襲之實。”玄悲長歎一聲,“不想我少林武學,竟接連外泄,武林從此,隻怕要多事了。”

何邪微微沉默,緩緩道:“若在下所料不錯,住持大師,和了塵小師父,隻怕已遭了毒手了。”

玄悲一怔,旋即頓時麵色大變。

這兩個和尚,的確已然身死,被人已極強的掌,從背後震碎了心脈,當場就死了。

玄悲內疚無比,何邪也一時默然。

火化兩人遺體的時候,何邪不禁又想起了塵頂著兩大高手大戰的餘波,冒死攙扶他師父出去的場景。

等玄悲為這對枉死的師徒做完了法事,何邪為玄悲把了脈。老和尚和鳩摩智一戰,傷勢還不算重,可硬扛了慕容博一掌,卻是讓他傷上加傷。

“玄悲大師,那黑衣人若一心殺你,我怕他不會善罷甘休。”何邪肅然道,“不如由在下護送大師回少林,你我二人聯手,那人必不會有可趁之機。”

“何施主宅心仁厚,老衲感激不儘!”玄悲深深道,“隻是老衲此行來大理,確有要事在身。”

頓了頓,玄悲似乎下了某個決定,對何邪道:“何施主,老衲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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