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有種衝著老子來!”
四師弟立刻瞪起了眼,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憤怒地盯著丁小乙,恨不得撲上去,把這個小賊碎屍萬段。
丁小乙滿臉得意抿嘴不屑道:“你來??想得美!老子的臭腳丫也是你能舔的?”
說完就走到五師妹的麵前:“嘿嘿嘿嘿~~”
看到滿臉奸邪的丁小乙蹲在她麵前,五師妹麵色一時變得灰黃,還未靠近她已經嗅到了那股濃烈的惡臭味。
惡臭撲鼻,像是一塊陳年老抹布上灑了一疊醋一樣,那個酸爽,丁小乙還未動,她就已經乾嘔起來。
太清山門的弟子數量並不算多,女弟子數量更少,除了平日裡神色嚴肅的大師姐玄真外。
其他師妹們,人人都當做珍寶一般寵愛著。
這位五師妹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清秀的五官,一雙柳葉眉,雙眼皮,眼角還有一顆美人痣。
也算是標誌的美人兒,隻是此時這位美人兒的五官卻是恨不得擰巴在一起。
“嘖嘖嘖……瞧瞧這位師姐如此花容月色,我都不忍心辣手摧花了!”
丁小乙說著目光撇向其他三位師兄弟,特彆是三師兄玄牧匍匐在地上動彈不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隻恨自己當時瞎了眼,怎麼就沒認出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哈哈哈!”
看到他們三位師兄弟臉上猙獰的模樣,丁小乙放肆大笑起來,拿起手上的毛巾,狠狠在五師妹的臉上抹起來。
“嗚嗚嗚……不要……不要……”
可惜,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五師姐被丁小乙按在地上,一通粗暴有力的摩擦……
看著這位五師妹眼角的淚珠,無助失神的將目光看向不遠的玄牧時。
一時玄牧的心都要碎了。
直到看見丁小乙居然將那汙穢肮臟之物塞進五師妹的口中那一刻。
玄牧的臉像蠟一樣的黃,嘴唇咬得發白,灰白的胡子一顫一顫地,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甚至沒有勇氣再看下去。
“五師姐,你可彆浪費了!”
丁小乙滿臉獰笑,一捏手上毛巾,隻見裡麵溢出黑色的液體落在她那張粉嫩嫩的口中,光是看的就讓人作嘔。
堂堂太清山門的真傳弟子,居然在這個小子手上,遭儘屈辱,這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畜生啊!”
就連斷程海見狀,也不忍再看下去,沒見過這麼惡心人的混蛋。
彆說斷程海了,連站在門外的瀟染都大呼過癮,心想,這小子簡直就是個人才。
“咦!!”
掙紮了幾下,五師姐漸漸的卻發現吸入口鼻的汙水,一陣奇臭之後,居然揮發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在這股甜香之下,自己酥軟的身體,居然逐漸開始恢複起來。
“五師妹!!”
這時大師姐玄真回過頭來,眼睛瞪著她:“五師妹,師父常說要忍辱負重,這點侮辱有算什麼,收起眼淚,莫要讓這小賊小瞧了!”
五師妹一怔,心思急轉下,馬上就領悟到了自己大師姐話中的真意,咬著牙關點點頭,趴在地上一聲不吭的默默恢複起體內法力。
“切!無聊!”
丁小乙搞完了兩位師姐,一臉意猶未儘的模樣。
手持泛著濃臭的毛巾,目光審視在大廳其他人的身上。
瞬間整個客棧大廳裡一陣安靜下來。
方才還大罵丁小乙畜生的斷程海更是把腦袋縮進胳膊窩裡,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他嘴裡嘀咕著:“你看見我,你看不見我……”
見狀,丁小乙將目光在其他三人身上。
也隻有玄牧正紅著眼瞪著自己。
至於其他兩位師兄弟,雖然一樣,但當自己目光掃去的時候,卻紛紛避開他的眼神。
顯然也不萬萬不想感受毛巾上那股奇臭的滋味。
丁小乙心裡計算著時間,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冷笑道:“嗬嗬,兩位大美女能讓我給他們擦臉,你們隻配喝我的洗腳水!”
說罷,他將一旁的桌上的茶壺端過來,把毛巾丟裡麵一通攪合。
頓時一壺茶水轉瞬間變成了漆黑且散發著濃臭的汙水,又渾又臭。
連他自己都不禁皺起鼻子,心想:“五瘟道人的避瘟丹也太臭了吧,這家夥做解藥的時候,會不會有人懷疑他在煮屎!”
說起來,五瘟道人給他了盒子裡,有五瘟丹和避瘟丹。
在他抱著北燕兒跌跌撞撞的從後院跑進來,正撞在老太婆的懷裡時,就把兩顆丹藥塞進老太婆手裡。
老太婆將五瘟丹投進了火盆,而另一顆避瘟丹則用濕毛巾和溫水一並化開,交在了他的手上。
五瘟丹無色無味,無人可察。
但解藥的避瘟丹卻奇臭無比,臭的讓人懷疑人生。
隻見他把毛巾擰了幾下,感覺茶壺裡的藥汁也差不多了,掂量了一下手裡的毛巾。
隨手就砸在玄牧的臉上。
然後端著茶壺,走到眾人麵前:“來來來,上等的涼茶,清熱解毒,你們一人一口。”
眾人見狀臉都白了,斷程海更是一翻眼皮,怒道:“小子,要殺就殺,何必如此折辱我等!”
丁小乙卻渾然不理會他,邁步走到身旁最近的那位玄牧的四師弟身旁,方才這家夥叫的最凶,自然先給他喝第一口。
什麼?不喝?
嗬嗬,手段凶殘的丁小乙,對這種頑固抵抗分子,不喝就從鼻孔裡灌。
試想一下黑色的汙水順著鼻腔灌進後的感覺,那種超強烈的刺激下,還會從眼眶裡溢出來的酸爽。
就如同本來你隻是被一位大漢暴打一頓,結果打輸了之後你還嘴硬叫囂,問候大漢全家!
結果被大漢無情的抗進了家門,又是一通棍棒伺候,打的你三天蹲不了廁所。
這種裡裡外外被摧殘過的精神。
除了委屈的淚水外,已經沒有什麼能表達你內心糟糕的心情了。
見識到了這小子凶殘的手段後。
其他人都默默的選擇了屈服,在丁小乙的淫威之下,默默很不情願的張開自己的嘴巴,眼中含淚的把壺嘴含在嘴裡。
看著這些人麵容委屈煎熬,甚至是無助的表情。
站在門外的瀟染,簡直興奮的抓狂,恨不得衝上前,親自操作一通。
不過喝下去後,每個人的感覺立刻就不一樣了。
包括斷程海目光盯著丁小乙,一時捉摸不透這小子究竟搞什麼鬼。
可在大師姐玄真的暗示下,斷程海還是很明智的選擇繼續躺屍裝死。
當然,這份洗腳水可不是誰都有資格喝的,能喝下去的人,絕大部分都是丁小乙心裡刷選過的人選。
不然一個喝下去馬上跳起來和自己拚命,那還玩個屁啊。
典型代表,恐怕就是被毛巾蒙頭蓋著的玄牧了。
這時候,丁小乙心頭一動,就見櫃台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冒出頭的老太婆,眉頭一挑,他知道好戲馬上就要來了。
“哎!人生的選擇就是這樣索然無趣啊!”
丁小乙隨手扔到手上的茶壺,默默拿出了那把滿是鮮血的匕首,走到一位獨眼龍的弟子身邊,將匕首放在他的喉嚨上。
回頭看向門外的瀟染:“距離天亮還剩下兩個時辰,足夠我把他們殺十遍都不止了吧。”
說著揮刀一抹,乾淨利落的乾掉這個家夥。
瀟染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外等著,雖然這小子做到了自己的要求,可心裡卻反而一點高興不起來,有種自己輸給了這小子的感覺。
這讓他看丁小乙的神情越發越不爽了。
“等等,我改主意了!”
瀟染邁步走近客棧,此時客棧裡門窗大開,裡麵的毒煙早就散去。
隻見他將身後的棺材輕輕放在地上,冷冰冰的盯著丁小乙:“我突然改變了注意,現在我隻給你一條路,要麼殺了這個丫頭,要麼你現在就去死!”
說著他手指尖上已然捏出了一根銀針,就如之前給予丁小乙的三根銀針一樣,都帶著劇毒。
見狀丁小乙臉色一寒,邁步走上前兩步,站在櫃台邊緣怒視著瀟染:“你言而無信!”
“嗬,你才知道啊!”
瀟染一撇嘴,似乎對於這樣的評價早已經習以為常。
甚至習以為榮。
“如果我殺了她,你會放過我?”
瀟染一撇嘴,不禁調侃道:“看我心情嘍,要是你乖乖的給我當一條狗,我心情好,說不定……”
說到最後,瀟染沒有說下去了。
其實他也沒想好,到底是不是要留著這個小家夥的狗命。
隻是覺得他讓自己很不爽。
說著他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二選一,你……”
“我來替他選!”
瀟染話還沒說完,突然落在地上的飛劍,突然爆閃出一道強光,破空而起直刺向瀟染的頭顱。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瀟染心中一驚,腦子裡第一時間的想法,居然不是躲開這一劍,而是對準丁小乙彈出手上的飛針。
“小心!”
玄真沒想到瀟染居然如此狠辣,拚著被她一劍偷襲重創,也要先殺這個小子。
其餘人想要阻攔也來不及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銀針急刺向丁小乙。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個黑影卻是閃電般撲上前,飛身撲在丁小乙身前,不是彆人,正是被所有人都給忽略掉的老太太。
原來早在瀟染改變主意的時候,丁小乙就不動聲色的走到了櫃台前,借助思維之火的控製,令這個老太婆隨時做好幫自己擋槍準備。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瀟染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第一時間居然還是要殺自己這個無足輕重的人。
更想不到的是,飛針上的力量,大的驚人,貫穿了老太的身體後,居然依舊射在自己的肩膀上。
瀟染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猙獰之色:“我說過,先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