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王金戈第一次伏在陳六合的懷裡了,但這次她同樣能深切感受到這個懷抱所給她帶來的安全與踏實,這種足以讓她心慌意亂同樣及其享受的感覺,又讓她及其的不願承認與接受。
連忙從陳六合的懷裡站起身,她俏目瞪著陳六合:“混蛋,在這種時候,你還要嘲諷我嗎?”
“不然呢?我已經勸過你,讓你不要多管閒事的......”陳六合輕笑的指了指腦袋,道:“況且你這娘們的腦袋也太不夠用了,這明顯是敵強我弱的局麵,你還硬往上懟,不明擺著自找苦吃嗎?這不是笨是什麼?”
在陳六合的調侃下,王金戈心中沒來由的湧現出一股委屈以怨怪,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陳六合,你說過,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能欺負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的,你說過的話都是放屁嗎?現在算什麼!”
說出這話,王金戈自己都驚詫了,也後悔了,但她無法收回。
陳六合卻是,笑了,笑的異常精彩:“很好,這句話你能記得,我希望你能記住一輩子!當然,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在任何時候都有效!”
說罷,陳六合就歪頭看向了李忠強,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哥們,怎麼說你也是個大老爺們,麵對這樣一個美麗漂亮的女人你也忍心動手,合適嗎?”
“你他嗎又是哪裡鑽出來的阿貓阿狗?你也想幫他們出頭?你也要多管閒事?”李忠強看看陳六合身上的穿著,滿臉蔑視的說道。
陳六合聳聳肩,抬步向李忠強走去,一邊道:“你誤會了,閒事我不想多管,不過你欺負了我的女人,這個我總不能視而不見嗎?”
“嗬嗬,小子,你算哪根蔥?跑到老子麵前來裝大蒜了?先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夠不夠那個資格!”李忠強明顯沒把陳六合放在眼裡!
“剛剛聽你說話的語氣好像很牛-逼的樣子,貌似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人把這裡圍了?”陳六合笑眯眯的問道。
“知道就好,小子,你最好乖乖滾遠一點!”李忠強冷笑的說道,直視著陳六合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看著這個青年來到自己身前他也毫不慌張,他真不相信一個這樣貌不起眼的人,敢對他做些什麼。
“好厲害,哥們就喜歡專挑硬骨頭捏!”隨著這句話音剛剛落下,陳六合毫無征兆的伸出手掌,狠狠的拽起了李忠強那梳得油光錚亮、一絲不苟的頭。
“砰!”的一聲悶響,李忠強的頭顱跟著身後的桌沿來了個無比親密的碰撞,登時間,慘叫響起,鮮血橫流,嚇的周圍的食客都是驚聲尖叫,一個個慌亂遠離。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委實把很多人都嚇蒙了,李忠強更是蒙了過去,跌倒在地下捂著鮮血橫流暈乎乎的腦袋不敢置信,這個市井小民般的青年敢動手打他?
“我草泥馬,你敢......”回過神來的李忠強暴跳如雷,指著陳六合就破口大罵,可還沒等他的話全部說完,陳六合就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把他的整張臉都碾在了地板上。
拖過一匹凳子,陳六合大馬金刀的坐在李忠強的身邊,腳掌仍然按在他的臉上,居高臨下的低睨道:“再罵一個我聽聽!”
“小子,你死定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動我,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李忠強怒不可遏,奮力掙紮但無法動彈,隻能艱難的喊道。
陳六合人畜無害的點點頭:“看來你還無法接受被我揍了的事實,那麼我讓你的感受再深刻一點!”陳六合左右看了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空的啤酒瓶,伸手操過,毫不猶豫的照著李忠強的腦袋就是一下。
酒瓶破碎,李忠強痛嚎連連,鮮血如柱流淌,周圍的看客更是嚇傻了,被陳六合的狠辣給嚇到了,更被他行凶時的風輕雲淡給嚇到了!
“怎麼樣?現在能接受了嗎?”
陳六合輕聲說道:“真以為自己穿一套阿尼瑪,帶一塊勞力士,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可以橫著走的牛-逼人物了?彆看哥們穿的衣服加起來還沒你一根領帶的彆針值錢,但哥們抽起你這種人來,可是頗有心得!”
“放......放開我,不然你會後悔的!”李忠強惡狠狠的說道。
陳六合嗤笑的搖搖頭,道:“彆拿這種話來嚇我,也彆跟我說你是誰是誰!那沒有半點用處!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來頭有什麼身份,今天你不給我的女人磕頭道歉,我就能讓你下輩子連跪下的資格都沒有!”
陳六合的果斷在王金戈的意料之中,這不正是這個可惡家夥的行事風格嗎?在喬家他都敢鬨個天翻地覆,何況是當眾揍人?
她毫不意外的撇撇嘴,心中有著一股讓她死也不會去麵對和承認的暖流。
但她卻忽略了,即便她再怎麼不想麵對不想承認,也改變不了陳六合又一次因為她而怒衝冠的事實,這種事情會變成一種潛移默化的情感,一點一滴的潛伏在她的內心深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邱英傑是滿臉的驚詫與驚愕,他沒想到陳六合也在這裡,更沒想到陳六合的性子這麼火爆,說動手就動手,並且一點征兆與餘地都沒有的,而且下手如此狠辣,明擺著一副把人往死裡打的架勢!
看得他都心驚動魄,蹙了蹙眉頭,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口,隻能暗自歎了一聲,是以如此,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時,這家飯店的老板和經理都聞訊趕了過來,想要和解此事,但在這種時候,陳六合往往是誰的麵子都不會給的,他就是這樣,不動手也就算了,什麼都無傷大雅,一旦動手,他就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
“你們呢,剛剛在乾什麼,現在就照常去乾什麼,這裡的事情你們擺平不了,也管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