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皇一,彆看他個子矮小,跟個侏儒似的,但他真的很凶,在地榜中,三十開外的隨便拖個出來,恐怕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而他跟皇二兩人的聯手,其凶悍程度自然也不必多說,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句,他們兩,即便是麵對任何一個地榜強者,都可以有一戰之力!
然而,就是這樣凶悍的兩個人,在青年的手底下,竟然一點好處都討不到,剛交鋒沒多久,就處在了劣勢!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皇二就被青年給擊飛了出去!
同時間,青年終於拔出了他腰間的武士刀,一抹寒芒閃耀而出,就像是要把夜色撕開一般!
他拔刀的度很快,快到了極點,快到了連皇一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一抹猩紅的血花從皇一的胸口處紛飛而起,皇一的胸前多了一道刀痕,從左肩橫跨而下,直達右腹,刀痕很長,足有數十公分,鮮血在汨汨流淌!
武士刀重新入鞘,就像是從未拔出一般,青年氣定神閒的站在原地:“就憑你們,不會是我的對手!今晚我要做的事情,整個杭城,沒人能夠阻我!”
“你是誰?”皇一連連跌退,驚恐的盯著青年,能有這麼強悍身手的瀛國人,可不多!
“宮本葬武!”青年輕輕吐出了四個字。
皇一和皇二兩人的臉色豁然驟變,皇二從地下爬起:“宮本家族?你出自宮本家族?瀛國刀聖一族,宮本家?”
“如假包換!”宮本葬武輕描淡寫的說道,眼中有著一抹蔑視,根本就沒把皇一和皇二兩個人放在眼中!
“你們皇族雖然凶悍,但很遺憾,皇族成員分散,若是都在這裡,即便是我,也得掂量掂量,或許直接扭頭就走了!可惜......”
宮本葬武搖頭說道。
沈清舞開口:“這不是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嗎?不然你豈敢踏足華~夏大地?多管齊下,逼得我哥不得不分出皇族成員去守護其他人,然而其實你們真正的目標人物是我!”
“聰明!致命的弱點,隻要抓住一處就已經足夠了!對人皇來說,你沈清舞便是他最為重要的逆鱗!隻要把你抓住,人皇又有何懼?”宮本葬武說道。
“難怪你們一直潛伏在杭城遲遲不動手!我想,他們是在等你的到來吧?”沈清舞冷靜的分析道:“沒有宮本家的高手,你們沒把握行動成功!”
“恭喜你,你又猜對了!他們的確是在等我蒞臨!這要怪隻能怪人皇太粗心,提前把皇族暴露了出來!在那種情況下,自然不可以輕舉妄動,否則前功儘棄!”
宮本葬武說道,頓了頓又道:“好了,交談僅限於此,你是自覺跟我離開,還是要讓我對你做些粗暴的事情呢?”他看著沈清舞。
“你想生擒我,或許不會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沈清舞氣定神閒的搖了搖頭,眸子中的神情,又恢複了那種淡然自如,在明月的印稱下,無比透亮。
她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精致的蝴蝶刀,散著銀色的光輝。
看到這一幕,宮本葬武失笑了起來:“用你們華~夏語來說,垂死掙紮隻會是徒勞無功!我知道你是誰,但我並不認為坐在輪椅上的你,還能對我產生威脅!”
“不試試怎麼知道?”沈清舞心平氣和的說著,眉宇間多了一抹淩厲!
“既然你一心尋苦,那我便如你所願!就讓我看看華~夏頂頂有名的蝴蝶,擁有怎麼樣的強大實力!”宮本葬武輕叱一聲,手握刀柄,足下一點,就要向沈清舞衝去。
“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樣的死法......”徒然,一道幽幽的聲音在這庭院中傳出,聲音不大,卻擁有如同驚雷一般的實力,讓得所有人心頭炸開!
剛要啟動的宮本葬武足下狠狠一頓,就像是渾身氣場都被無形一拳給狠狠擊潰一樣,讓他差點沒一個蹌踉摔倒在地。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轉頭望去,尋找聲源,赫然就看到,在庭院敞開的大門處,站著一個青年,他身材瘦高,看似普通,但卻給人一種無比偉岸與磅礴的氣勢。
仿佛他簡簡單單的往那一站,這座庭院,從這一刻開始,就隻有他說了算!
沈清舞的眉頭輕輕舒展開來,嘴角不知覺的翹起了一個輕微但不失絢麗的弧度,清澈透亮的大眼睛中,都多了幾分溫和。
而皇一和皇二兩個人則是以最快的度站直了身軀,對著那個青年深深的垂下了無比高傲的頭顱,用這個世~界上最虔誠最恭敬的態度:“皇!”
來人,不是陳六合,還能有誰?隻是誰都無法想到,本該在京南的陳六合,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杭城?連皇族對他的行蹤,都沒有任何先知!
“人皇?!”宮本葬武看清了陳六合,驚恐的失聲,身軀都狠狠一顫,臉色直接就被嚇白了,可見,陳六合在某個領域中,到底有多麼凶名赫赫!
宮本葬武儼然沒了剛才那種傲然的氣場,他下意識的後退幾步,雖然他跟陳六合之間的距離本就很遠,可他還是本能的覺得,再拉開一點距離,或許會安全一點點。
“你們四個,今晚都要死,沒有一個能活著離開!”陳六合緩步跨進庭院,步伐很緩慢,但每走一步,似乎都能讓宮本葬武的心臟下沉一分!
“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你應該在京南跟洪門糾纏!”宮本葬武驚恐的說道。
“宮本家的人都來了,我怎麼可能不回來招待你?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很重禮數!”陳六合神色冰冷的說道。
“為何我一點情報都沒收到?”宮本葬武失聲。
“你們瀛國人欺善怕惡膽小如鼠的美譽早就不是什麼秘密,萬一把你們嚇跑了怎麼辦?被你知道我回了杭城,你還敢出手嗎?”陳六合嘴角含著一抹冷厲。
“八嘎!”宮本葬武憤怒的罵了一句,已經心驚膽寒,饒是他很強,可在麵對人皇的時候,還是沒有半點信心可言,內心隻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