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柳壽辛看著陳六合繼續說道:“其實你現在知難而退還來得及!免得到時候下不來台,灰頭土臉,到那時,傳出去可就鬨笑話了,有損你的英明啊!”
“我們本不想打臉,奈何你卻要把臉伸出來!”柳壽辛笑意盎然的說道:“當然,如果你是想留下來喝一杯酒的話,我們作為大肚之人,也不會趕你出去,但前提是,你得老實聽話一些才行!”
左安華眉頭一挑,就要發飆,再次被陳六合給及時攔了下來!
陳六合對左安華笑道:“不要因為一幫跳梁小醜而生氣,那樣會顯得我們太小家子氣了一些,我們的對手,什麼時候淪落到是這種級彆的人了?”
聽到這話,左安華才隱忍了下來,露出了譏諷的嗤笑,還是陳六合的話夠毒,輕描淡寫,就貶低了在場的所有人!這是蔑視,赤果果的蔑視!
頓了頓,不給旁人說話的機會,陳六合就再次看向了李安山,連理都沒去搭理柳壽辛!
他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呢,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不信邪!如今的炎京,我還真想不出哪裡是我不能耀武揚威的地方!”
“而且呢,我做事,就是喜歡做有些難度的,太簡單的事情,毫無挑戰性可言啊。”陳六合的話語悠揚,傳蕩在所有人的耳中。
李安山臉色一沉,說道:“意思就是說,你今天不聽勸告,想要一條道走到黑咯?”
陳六合很坦然的點了點頭,道:“恭喜你,答對了,就是不知道,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呢?”
“不要自取其辱!”李安山說道。
“就憑你們這一個個歪瓜裂棗,也想讓我受辱?太沒有自知之明了一些吧?”陳六合狂妄無比的說道。
“陳六合!你太狂妄了一些!禍從口出,說話最好注意一些!”這一下,其他人也惱火了起來,陳六合這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啊!
陳六合嗤笑一聲:“嘰嘰歪歪的一幫煞筆,隻知道打雷,不懂得下雨!站在那裡大喊大叫有用嗎?我又不會少一塊肉,拿點真本事出來才夠看嘛。”
“我都送上門來了,你們連一點對付我的辦法都沒有嗎?有什麼道道趕緊劃出來啊!”
陳六合說道:“今天你們想要風平浪靜,可就太難了!”
聽到陳六合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點犯難了,他們還真不知道怎麼去對付陳六合......
把陳六合這幫人轟出去丟出去嗎?這顯然是行不通的,陳六合的戰力值,早就已經舉世聞名,誰能打的過他?
動用手裡的資源跟陳六合鬥法嗎?說實在話,在商界,他們的財力雄厚,資源豐富,可在其他領域,他們還真玩不過陳六合!
再說了,這個出頭鳥誰敢來當?
等了幾秒鐘,也沒見有人站出來說一句話,陳六合臉上的冷笑無比濃鬱。
他懶洋洋的說道:“怎麼?這就沒聲音了?玩都還沒開始玩,你們就束手無策了?就這點本事也好意思站在我的對立麵跟我叫囂?”
柳壽辛開口了:“這你就錯了,陳六合,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也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什麼有傷大雅的事情來。”
“當然,如果有人不長眼的要欺負到我們頭上來,可也就怪不得我們了。”柳壽辛道。
陳六合嗤笑連連,道:“說了半天,全特麼是屁話!”
“既然你們沒什麼道道要劃出來,那我就反客為主,先來開開這個頭了?”陳六合環視眾人,目光變得犀利了起來!
最終,陳六合的目光落在了李安山的臉上,道:“你要當出頭鳥,那我今天就先拿你來開刀!”
李安山冷笑道:“嚇唬誰呢?彆人怕你陳六合,我李氏集團不怕你!我還真不相信,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你能拿我如何!”
陳六合緩緩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李氏集團是從南方遷移到北方來的!雖然把總部設立在了北方,可南邊還有不少生意,對吧?”
李安山皺眉頭道:“是又如何?”
陳六合點了點頭,掏出了電話,當眾撥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陳六合道:“李澤彥,我是陳六合!”
“長話短說,李安山的李氏集團你應該知道吧?他們在香江似乎有不少生意。”陳六合道。
“這樣,一天之內,我要讓李氏集團在香江的股市跌停板,我要讓李氏集團在香江寸步難行,有沒有困難?”陳六合問道。
電話中的李澤彥沒有半分的猶豫,說道:“在香江,一直以來都是我們說了算的!”
“那就好!我要讓李氏集團在香江無路可走。”丟下這句話,陳六合就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慕容青峰開口道:“六子,李氏集團在湛海的生意也不少,是他們的主要戰略要地,那裡,我說的話還算管用!我來溝通!”
這話一出,李安山的臉色豁然一變,誰都知道,慕容家在湛海的地位幾何,特彆是慕容青峰的父親,在湛海的地位絕對是金字塔頂端,能量恐怖!
如果慕容家要在湛海打壓李氏集團的話,對李氏集團來說,會是個災難!
誰曾想,陳六合卻搖了搖頭,淡淡說道:“殺雞焉用牛刀?這樣的小事如果還需要慕容家出馬的話,那我陳六合在南邊可就真的白混了!”
說著話,陳六合又撥打了一個電話出去,電話依舊很快就被接通。
“朱晴空,我是陳六合!”陳六合開門見山,朱晴空,湛海三大家族之一的第一公子爺,陳六合在湛海的至交好友,同樣也是同盟戰略夥伴!
接下來,陳六合言簡意賅,把自己要對付李氏集團的意思簡簡單單的說了一遍!
得到的回複很簡潔,一天之內出結果,讓李氏集團在湛海混不下去!
朱家在湛海的能量,那是毋庸置疑的,特彆是在商界,絕對是本土巨艦大佬的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