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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一幕,太過驚世駭俗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李不悔、唐望山、王金彪三人根本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陳六合這麼變汰的人存在.......
這,無疑是刷新了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觀。
“陳六合,你......還是人嗎?”足足過了幾秒鐘,李不悔才回過神來,呐呐的問道。
陳六合哭笑不得的說道:“李老,如果這是你對我的一眾誇讚,我想我隻能欣然接受。”
唐望山駭然的搖了搖頭,道:“陳六合啊陳六合,你真是恐怖到了極點的一個人,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做不到的,剛才.......你真的把對方的狙擊彈給擊落了?”
陳六合聳了聳肩膀說道:“你們不都看到了嗎?”
“你是怎麼做到的?一個人怎麼能夠具備這樣的速度反應視力和敏銳?”唐望山道。
聽到這話,陳六合滿臉不屑的翻了個白眼說道:“視力?”
陳六合說道:“如果靠眼睛去看的話,我早就死透了!這種本事,靠的是超強的神經係統,還有來自本能的反應!”
“在這種高光時刻,我從來不用眼睛去看。”陳六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道:“我靠的是這裡!”
王金彪無比驚歎的搖搖頭,開口了:“六哥,你的確不太像是一個人。”
陳六合灑然一笑,道:“好了,都彆震撼了,趕緊收拾一下心情,我們該離開這裡了,說不定等下還會有麻煩。”
被陳六合這麼一說,王金彪幾人才強製按奈下心中的波瀾,王金彪站起身,把李不悔扶了起來,陳六合則是把唐望山給扶了起來!
“六哥,這怎麼辦?”王金彪看著翻倒在地下的轎車問道,有些犯難,他們現在沒有交通工具了。
陳六合讓王金彪扶著李不悔兩人退開一些,旋即,他一腳狠狠踹在了車身上。
“砰”的一聲巨響,整輛重達幾噸的轎車,竟然被陳六合這一腳給踹翻了出去,打了一個滾,四平八穩的落在了地下。
這一幕,無疑又再次讓王金彪等人瞠目結舌,一個個搖頭歎息,直感覺陳六合已經不像是一個人了,這一腳的力量,大到簡直讓人不敢去相信!
“彆愣著了,快上車,看看車還能不能用。”陳六合拉開車門,把唐望山扶了進去。
王金彪這才趕忙上車,打火啟動,好在車子沒有什麼問題。
然而就在王金彪要踩下油門的時候,忽然,在街道的不遠處,悄無聲息的出現了幾個人,他們就那樣的站在了馬路的中間,目光沉冷的凝視著轎車內的陳六合等人。
王金彪眉頭一凝,看了陳六合一眼,道:“六哥,怎麼辦?”
陳六合冷笑了一聲:“撞過去!”
王金彪眼中閃過了濃烈凶芒,二話不說,一腳油門到底,轎車嘶吼的急竄而出。
而站在馬路中央的那四名不明男子,這一刻也是動了起來,他們竟然沒有向四周閃避,而是朝著轎車,迎麵狂奔而來,那架勢,委實凶悍,看得人心驚膽顫。
陳六合麵無表情,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衝來的四人!
就在雙方即將要碰撞在一起的時候,忽然,四人中,有兩人向左右兩側閃避了出去,另外兩人,則是一躍而起,身軀躍上了轎車的引擎蓋。
“砰!”同一時間,一根鋼管狠狠的撞擊在了擋風玻璃上,擋風玻璃被整個擊穿,鋼管帶著恐怖勁道,狠狠的紮向了王金彪的腦門!
這速度,實在太快,不是王金彪這樣一個平常人能夠防範過來的,甚至沒有反應的機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陳六合及時出手,他拽住了王金彪的胳膊,猛然一拉,王金彪上身失衡,側倒而出,鋼管幾乎是貼著王金彪的鬨側而過,狠狠的紮在了駕駛座椅上。
“嗖!”與此同時之間,又是一道勁風襲來,從已經被擊碎了的擋風玻璃外,探進了一把鋒銳的匕刃,匕刃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冷芒,直指陳六合的脖頸而來,仿若要把陳六合的脖頸整個切斷!
危險關口,陳六合絲毫不顯慌亂,反而露出了一個冷笑,他後發先至,一掌探出,準確無誤的切在了對方握著匕刃的手腕上!
持刀男子悶哼了一聲,快速收回了手掌!
王金彪倒也了得,在這個時候,猛的踩死刹車,轎車驟停,因為強大的慣性使然,站在引擎蓋上的兩名男子全都失去了重心,滾落而下。
“衝過去,碾死他們!”陳六合冷喝一聲。
王金彪沉著冷靜,一腳油門!
就在車子要前躥的時候,“砰”的一聲巨響再次傳出,整輛車都狠狠的晃動了一下,竟然失去了平衡,方向盤失控,向著一旁衝撞而去。
“砰!”轎車狠狠的撞在了路燈杆上,車頭報廢,有白煙冒起!
就在眾人都還沒有搞清楚什麼情況的時候,再次一聲震響傳出,卻是後座的玻璃窗被人整個敲碎,緊接著,一把鋒銳的匕刃刺進,直指李不悔的脖間,要把李不悔當場抹殺!
但好在陳六合的反應極快,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應對措施,他身軀後仰,探出一手,竟然用手掌,緊緊握住了那鋒銳的刀口,用這種方式把李不悔從死亡線上給救了回來!
手握刀口的陳六合麵不改色,他用力一拽,站在車窗外的男子就向車內撲來!
陳六合手掌一擰,要當場把對方的手臂給擰斷,但對方倒也了得,顯然是一個高手,當機立斷,直接棄刀,暴退了出去!
“砰!”還不等幾人鬆了一口氣,車頂方向,再次傳來一陣巨響,那天窗支離破碎,玻璃碎片如雨點般的傾灑而下,唐望山和李不悔兩人下意識的抱著腦袋。
同時間,一把匕刃從破碎的天窗口刺下,再次瞄準了李不悔的後腦勺,明顯是要取李不悔的性命!
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幾件事情幾乎是不分先後,如急流一般的連續而來,都不給陳六合絲毫喘息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