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陳。我當然不會去做什麼,怕就怕,卑劣的天裔家族,不會那麼老實啊。”天賜.神恩說道。
陳六合的眼角*了幾下:“誰敢跟我玩陰的,我一定會把誰摁在馬桶裡,用水衝走!”
“你這次想要太平,恐怕沒那麼容易了......”天賜.神恩淡淡的說道。
“反正我要說的話,都跟你說了,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陳六合惡狠狠的說道。
“好了,過幾天我們就要見麵了,朋友,準備迎接盛宴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天賜.神恩說道。
陳六合氣得話都不想說了,直接把電話給掐斷了,話已經說到了這個程度,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
此刻,他的心理愈發沉悶了幾分,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一次,神恩家族和天裔家族,肯定不會平靜,這兩個仇深似海的家族聚在一起,本來就是一件災難性的事件。
還想讓他們風平浪靜?怕是會比登天還難。
況且,這一次,天賜.神恩要親自到場,這已經是一個非常非常不好的信號了。
如果,天裔家族那邊來的是凱帝.天裔的話.......
想到這裡,陳六合執感覺腦袋都是痛的,心臟都忍不住的狠狠顛動了幾下。
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彗星撞地球了。
早就說過,這個世界上,能讓陳六合心生忌憚的同齡人,滿打滿算沒有幾個,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而天賜.神恩和凱帝.天裔這兩個猶大人,都在其中。
當他們一起出現的時候.......陳六合的心中都開始發毛了......
甚至,他連想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並且,這個可能性是很大很大的。
神恩家族從來沒放下對天裔家族的仇怨,做夢都想一雪前恥把天裔家族給縝壓,讓其為當初的罪惡付出慘重的代價。
同樣,天裔家族什麼時候又放下過神恩家族?天裔家族何嘗不想把神恩家族給永遠縝壓在暗無天日的深淵當中?隻要有機會,天裔家族都恨不得把神恩家族給滅了,徹底抹殺了這個潛在的威脅。
這一下,天賜神恩都要親赴炎夏了。
那麼,凱帝.天裔如果要來的話,又會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天裔家族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神恩家族在世界的舞台上出風頭的,他們甚至都不想看到神恩家族太活躍,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縝壓下去!
想著這些,陳六合滿心的愁緒,隻感覺腦袋都是亂如麻,他隻希望,那兩個變汰的家夥千萬彆搞什麼事情才好啊,可這種奢望,顯然是有點不太切實際的......
回到了家,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鐘了,洗漱完畢後,陳六合輕手輕腳的走進了臥室,床上的佳人兒,已經入睡了,一頭秀發披散而下,在昏暗的光線中,充滿了一種讓人發狂的致命美態。
陳六合笑了笑,彎腰低頭,在蘇婉月的額頭上親親一吻,蘇婉月嗚咽了一聲,緩緩睜開了朦朧的睡眼,陳六合沒回來,她睡的很輕。
心疼的揉了揉蘇婉月的腦袋,陳六合輕聲道:“吵到你了。”
蘇婉月搖搖頭,探出雙臂,勾住了陳六合的脖頸,就這樣抱著,默然無聲。
似乎,她想用這樣無聲的溫柔,來幫這個男人掃去一些疲憊。
她知道,這個男人太累了。
她能為他做的事情不多,隻能如此默默的支持著,等候著,陪伴著。
一夜無話......
翌日,天剛剛亮起,陳六合就醒了,此刻才是六點不到,陳六合總共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在這個階段中,陳六合也的確無法安心睡眠。
他小心翼翼的起床,動作很輕,沒有驚擾到蘇婉月。
做好了早飯,陳六合隨便吃了一點,把早飯放在廚房,做好保溫。
七點不到,陳六合就悄悄離開了家,他現在,真的是太忙太忙了。
先是和楊頂賢碰了個頭,拿到了賓客行程表,上麵把每一個人的行程,都標注的很清楚,什麼時候出發,什麼時候抵達炎夏,入住國賓酒店的哪個房間,上麵都寫的一清二楚。
最快抵達炎京的,明天就到,要知道,峰會是三天後才開幕啊。
當看到明天傍晚就抵達炎京的名單時,陳六合的臉上,又禁不住露出了一個讓人難以琢磨的苦笑。
楊頂賢似乎知道什麼,也跟著笑了起來,眼中有著一抹莞爾:“怎麼?又開始頭疼了?我可是聽說了,你跟這位公主殿下,可是有著很深的交情啊。”
陳六合斜睨了楊頂賢一眼,道:“我都懷疑,你們這次峰會是不是故意玩我的,怎麼我不想看到什麼人,你們就邀請了什麼人?”
楊頂賢哭笑不得的說道:“這個名單可不是我定的,我更沒有那個資格去參與這些事情!但能出現在這份受邀名單上的,一定都是這個世界上最頂尖的人物或家族成員。”
“我隻能說,你小子的手眼足夠通天,認識的,都是這幫大人物。”楊頂賢說道。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不等他說話,楊頂賢就再次說道:“況且,我們邀請的是英倫皇室,但他們派誰來,我們怎麼能控製呢?你說對不對?人家公主殿下要來,難不成我們還能拒之門外嗎?”
說到這裡,楊頂賢有些幸災樂禍的擠眉弄眼了幾下,道:“我記得我開始似乎提醒過你,這一次,可是有人專門衝著你來的,這位號稱皇室第一美人的公主殿下,就是其中之一啊。”
“不過,你小子自己在外麵欠下的情債,可要自己兜著啊。”楊頂賢說道。
陳六合那叫一個尷尬啊,老臉都是一紅,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大爺才有情債呢,你全家都有情債。”
楊頂賢也不生氣,樂嗬嗬的笑了起來,這或許也是在沉重緊張的工作中,為數不多的笑料與樂趣了。
“這個小娘們可是有點虎。”腦子裡冒出了一張及其完美的西方麵孔,陳六合有些頭疼的敲了敲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