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建築物當即轟塌,場麵可怖至極,就像是災難一樣。
漫天的塵煙衝天而起,碎石瓦礫翻飛,讓得整個區域像是掀起了一場沙塵暴一般。
而陳六合,直接就被這沙塵給吞沒了,被這轟塌的建築物給掩埋了。
“成了!”看到陳六合被掩埋,莫如淵和古神教主神兩人的麵色皆是一喜。
“不要再給他任何機會了,直接縝壓!”莫如淵疾聲以後,以最快的速度衝掠了過去,古神教主神一身勁芒綻放,速度比莫如淵還要快上幾分。
兩人第一時間衝入了那漫天塵沙的廢墟當中。
“轟!”古神教主神對著廢墟就是強猛一擊,洶洶金芒如神力一樣浩瀚,轟得那廢墟殘渣都變成了粉碎,如齏粉一樣的紛飛了起來。
莫如淵也是揮舞雙臂,駭人的攻擊接連轟落,這是大麵積的覆蓋式轟擊,就沒打算給陳六合活路。
事已至此,留不留活口似乎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定要趁著這個機會,徹底鏟除陳六合這個無窮的後患,隻有陳六合死了,大家才能高枕無憂。
巨大的動靜逐漸平息,廢墟中沉寂無邊,那狼藉,看得人觸目驚心,地麵都出現了一個個巨大的深坑。
“人呢?死了沒有?”莫如淵目光如柱,在廢墟中掃量,尋找陳六合的蛛絲馬跡。
“應該沒有活路。”古神教主神這樣說道,他對剛才的覆蓋式轟擊,很有信心。
“把這廢墟掀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隻有親眼確認了,才能放心。”莫如淵說道。
就在兩人要在廢墟中把陳六合的屍體搜尋出來的時候!
突兀的,一道紅芒從廢墟之中衝射而起,這紅芒如電光一般,速度太快,來的及其突兀,讓人根本就難以反應過來。
隻見那紅芒蘊含著萬丈凶戾與殺氣,直奔莫如淵而來。
莫如淵整個人都傻了,似乎反應不過來一般。
“嗖!”紅芒太快,眨眼之間,飛掠而過,帶起了血水紛飛。
一聲慘叫,從莫如淵的口中發出,他整個人蹌踉的跌倒在地,天空還有一縷斷發在飛揚。
在莫如淵的脖頸上,有一道清晰且深徹的傷痕,鮮血如柱。
“魂淡!他沒死,他在耍詐!”古神教主神驚醒過來,憤怒的大吼。
而莫如淵還跌坐在地下,臉色煞白無比,驚魂未定。
方才在他最危險的緊要關頭,幾乎本能的做出了一個閃躲的舉措,也正是這個出自於強者本能的閃避,讓他躲過了生死大劫,讓得那紅色的光影,順著他的脖頸側麵劃過,割開了他的肌膚,斬斷了他的發絲。
就差那麼一點點,毫厘之間,他的頭顱,差點就被斬落了。
而剛才那無比驚心的紅芒,不正是那把充滿了詭異與妖邪的紅色長劍嗎?
那是陳六合的凶兵!
“轟!”不等古神教主神來得及有什麼動作,深坑的最深處地底炸裂開來,一道人影破土而出,一身綻放著刺目的血芒,騰空而起。
這一衝,陳六合躍起了數仗有餘,人還在半空,陳六合手臂一揮,那把紅色長劍就像是感應到了召喚,飛到了陳六合的手中。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恰到好處!
“去死!”陳六合嘶吼,如一尊魔神一般,他的身軀快速墜落,手中的長劍順勢朝著莫如淵斬了下去。
這一劍的威力埪怖,讓得氣流都在倒轉,空間都在晃動,那風聲的急促呼嘯,刺耳無邊。
莫如淵驚駭難言,瞳孔都在劇烈收縮,他魂驚不已,趕忙一個狼狽的翻滾閃避。
然而,陳六合這一劍的威力巨大,覆蓋麵也不小,帶著必殺之意!
就在陳六合以為莫如淵這一下就算不死也殘的時候。
異變橫生!
澎湃的金色光芒橫衝而來,如一本經文一般,格擋住了陳六合的這一劍!
“轟!”巨響動蕩,空間搖晃。
陳六合整個人都被震得倒翻了出去,嘴中有鮮血湧出。
“殺了他!”莫如淵也翻身了,一臉的驚怒與殺氣,一個翻身騰起,朝著陳六合就衝殺了過去。
陳六合倒飛出了十多米的距離,雙足剛剛落地,就頭也不回的轉身狂奔,直接逃竄。
“嗎的,你真是走了狗屎運,這都死不了,算你逃過一劫!”陳六合嗷嗷叫的罵著,充滿了憤慨跟遺憾。
這對陳六合來說,無疑是個絕佳的機會,他的計劃也很精妙,將計就計出其不意。
事實上,他也做到了,可就差那麼一點點,莫如淵就要被斬於“飲”的鋒銳劍鋒之下。
“老神棍,你壞小爺好事,你給小爺等著,小爺一定會敲碎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陳六合不停的破口大罵。
如果方才能把莫如淵殺了的話,那麼今天這一場所謂的死局,也就出現了缺口,他們的情況就不會這麼糟糕了。
可惜啊,真可惜!
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奈何,莫如淵的反應太快,古神教主神的實力太強。
“陳六合,老夫發誓,一定要宰了你,把你挫骨揚灰!”莫如淵心有餘悸,驚怒交加,一身的冷汗,同時也憤怒到了極點。
不得不承認,陳六合真是一個及其埪怖的家夥,把握時機的能力太可怖了一些。
對待這樣的敵人,真是一秒鐘都不能鬆懈大意,否則的話,很可能就釀成大禍,典型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去你大爺的,大沙比,就你那點本事,還不夠小爺一劍斬的!要不是有那個老不死的神棍幫了你一下,小爺就可以把你的腦袋掛在大街上供人觀賞了。”陳六合忿忿的叫罵。
此時此刻,他灰頭土臉,一身的泥沙,並且身上也是有多處傷痕顯現,嘴角也掛著鮮血。
“啊啊啊啊啊!陳六合,我要把你千刀萬剮。”莫如淵氣瘋了,接連的怒吼,吼聲震動八方,讓人心驚膽顫。
陳六合懶得去搭理兩人了,全神貫注的奔逃。
就在這樣的追擊戰中,雙方陷入了一種僵持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