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木家和聞人家再強,應該也不至於強過太史家吧?太史家畢竟有一個錯過當初那一場大戰的太史耀月。”陳六合說著。
“誰敢保證他們兩家在這些年中,就沒有新晉的大圓滿至強?永遠不要小瞧了太上家族的底蘊。”龍神聲音沉沉的說道。
“難不成他們兩家也跟太史家一樣,都有不止一名殿堂境大圓滿?”陳六合瞳孔劇烈的收縮了幾下。
頓了頓,接著道:“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他們遲遲沒有對我動手?如果他們齊齊出擊的話,我怕是一點活路都沒有吧?必死無疑,就算是天神下凡也保不住!”
“這個問題我們先前已經討論過了,要麼,他們就是在等著另外兩家率先亮牌吧?”
龍神思索著說道:“還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或許在他們兩家的眼中,你從來都是一個必死之人,是一個隻要他們出擊,你就不可能有任何活路的人,你終究無法構成真正的威脅,因為你活不久。”
陳六合的心臟猛的一抽:“他們如果有這種自信的話,那就太埪怖了。”
龍神輕輕點頭:“現在,太史家已經亮牌了,想必,瑞木家和聞人家也該亮牌了......”
“那就拭目以待吧,但我還是堅持我的看法,瑞木家和聞人家不可能強的過太史家!畢竟,太史家不但有一個太史熾芒,還有一個埪怖到無法想像的太史耀月。”
陳六合肯定的說著:“太史耀月,可是二十五年前就晉升的殿堂境大圓滿,二十五年的沉澱,難以想像!”
“再一個,如果瑞木家和聞人家比太史家還強的話,他們就不可能隱忍到現在還要藏拙了,率先亮牌,是需要強大自信才行的。”陳六合揣摩人心的本事,從來無需質疑。
龍神輕輕點了點頭,認為陳六合分析的很有道理。
聞人家和瑞木家或許很強,但應當強不過太史家。
“不管怎麼說,形勢隻會變得越來越嚴峻,往後,要更加小心才行,你如今雖然變得強大,可更強大的對手,也會出現,真正的凶險,往往都是在最後。”龍神說道。
陳六合道:“這點我心裡有數的,現在就看,他們能隱忍到什麼時候了,即便他們極強,可想要殺我,也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對師徒兩交流著,分析著眼下的局勢和以後的計劃。
陳六合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他斷定了太上家族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會繼續做些什麼。
而炎京,又已經是一門清的形勢了,所以他暫時在這裡駐留幾天,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最主要的是,有些重要的事情,也是該好好處理一下了。
幾日之後,他定然會離開炎京的,暫時安全不代表一直安全,這並非是個久留之地。
晚上的時候,有一輛掛著神秘牌照的黑色轎車來接陳六合。
坐上轎車,陳六合秘密進入了那座神聖莊嚴的紅牆之內
這一晚,陳六合在這最崇高的莊嚴之地待了一個多小時,但沒有人知道陳六合來過。
也沒人知道陳六合在裡麵經曆了什麼,又談了什麼。
至於陳六合今晚見了誰,是和誰密談,這一點,就算不用腦子想,都能想的出來。
第二天,一場風暴突然降臨,那錚亮鋒利的屠刀,直接落在了柳家和宋家的腦袋上!
一天之內,柳宋這兩個龐然大物一般的強悍家族,皆是遭受到了接連的致命打擊。
首先,就是柳家和宋家內的幾個核心人物全都被羈押了起來,緊隨其後,柳宋兩家的各種黑料被挖了出來。
柳宋兩家的扛鼎人物,全都受到了製裁,柳宋兩家的生意,也全都受到了災難性的打擊!
直到第二天的時候,柳襄爐和宋海兩人被神秘機構的人帶走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柳家和宋家完了,徹底完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這件事情持續不到三天的時間,柳宋兩家同時崩塌。
一代風光無限的巨族,就這樣落下了帷幕,其中的主要成員,幾乎全都遭殃,沒有漏網之魚!
這場風暴,也讓所有人都禁不住的倒灌了一口涼氣,心駭萬分!
國度的手腕太強勢,乾淨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兩座龐然大物,就這樣在頃刻間轟然崩塌。
所有人都知道,這裡麵,定然有陳六合的影子,定然是陳六合在作怪!
陳六合的能量,也再一次震驚了所有人。
柳家和宋家這種屹立了數十年的龐然大物,說倒就倒了,這陳六合,該可怕到什麼樣的程度啊?
令人難以想象。
也隨著柳家和宋家的倒台,炎京徹底平穩了下來,也預示著,太上家族的觸角和勢力,在炎京徹底被拔除而去。
往後的炎京,對太上家族來說,可就是鐵板一塊了,他們不再有半點話語權,不再有半點能量!
這是陳六合想看到的結局,同樣也是國度最高層想看到的結局!
國度等這個機會等了很久,而這一次,陳六合就把這個機會送到了他們的麵前,他們如何會錯過呢?
更何況,陳六合在這一次的博弈中,交出了一份如此出人意料的完美答卷,國度又有什麼理由不給予陳六合最大最強硬的支持呢?
這是雙贏的局麵!
很顯然,那一晚,陳六合在紅牆之內和最高層的大佬們談的很愉快,達成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共識。
這天清晨,陳六合跟楊頂賢兩人漫步在療養院的花園中。
“楊叔,上次我交給你的那個姑娘,現在怎麼樣了?”陳六合問道,回到炎京幾天,一直處於忙碌的狀態中,也沒心思去管那個曾經救了自己性命的女孩。
如今臨彆之際,他忽然想起。
“你說的是那個叫趙清影的小姑娘吧?”楊頂賢回道。
頓了頓,接著道:“有了你這層關係在,她的未來會不好嗎?用一句話來形容吧,一人得道雞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