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夥,似乎也在下棋啊,就是不知道下著一盤什麼樣的棋了。”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意味深長的說著。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用去多想了,隻要現狀能夠維持,就不算太差。”
杜月妃輕聲說道:“在這個階段,不能讓任何事情分你的心,如果這是他想要的,那就給他便是。”
“說實話,有黃百萬這個不要命的擋在我們前邊,太上家族還真的拿我們沒有太多辦法,否則的話,情況應該會比現在更糟糕一些。”
杜月妃說道,這一點,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
真比起能量與手腕的話,她不可能是黃百萬的對手,黃百萬那條土狗,深不可測,藏的太深了,真正的能量一定已經大到了一種讓人無法想像的程度。
“太上家族想要絕對掌控黃百萬,但黃百萬又不想給他們當一條乖乖聽話的狗,嗬嗬,這就有點意思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著,滿眼都是意味深長。
“你們呐,不單單是我的逆鱗心尖肉,何嘗又不是黃百萬握在手中的底牌?”
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隻要你們沒事,一切都還能在他的掌控之中,有你們,他即能製衡我,也能牽跟太上家族來回拉扯!”
“一旦你們出了事,第一個倒黴遭殃的,就是黃百萬,並且他對太上家族的價值,也會直線縮水。”
陳六合說著:“所以,種種原因綜合在一起,黃百萬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他看得比誰都要透徹,所以,他不會讓你們有事的,哪怕太上家族想對你們下黑手。”
“這麼說起來的話,我們倒成了黃百萬的保護傘了?”杜月妃笑了起來,展現出了外人不可能見到的溫柔。
陳六合抬了抬眼皮,伸出手臂輕輕攬住了杜月妃的腰肢,讓杜月妃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這麼聰明的女人,這一點會想不到?你恐怕早就已經看透了吧?”陳六合打趣了一聲。
杜月妃笑靨如花,的確,有些事情她不清楚,但有些事情,她看得非常透徹。
“其實,這對現在的局勢來說,何嘗又不是一種平衡呢?”
杜月妃抿了抿鮮紅姓感的嘴唇,說道:“彆看我們明麵上和黃百萬時長都有摩擦,但實際上並沒有發生真正你死我亡的鬥爭。”
“大家心照不宣罷了。”陳六合輕描淡寫。
“隻要你沒有事,誰都沒有事,一旦你有事,誰都不可能沒事。”杜月妃幽幽的說著。
陳六合緊了緊手臂,柔聲道:“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嗯。”杜月妃的側臉靠在陳六合的額頭上,輕輕點頭。
嗅著杜月妃身上散發出來的致命香味,陳六合禁不住的心猿意馬,溫度有些上升,“食指大動”。
感受到了陳六合身上的變化,甚至感受到了身下被某個硬東西頂著,杜月妃身軀都是有些發軟。
她唯恐天下不亂的對陳六合拋了個勾魂蕩魄的眉眼,嗬氣如蘭的說道:“壞家夥,你不老實了哦。”
陳六合鼻息火熱,緊緊的抱著杜月妃,眼神都有些發紅。
杜月妃謎人一笑,湊到陳六合耳畔吹了口熱氣,道:“想要嗎?月妃隨時可以獻身......”
“娘們,你在玩火。”陳六合目光發狂。
“試試?”杜月妃輕輕動了動身體,這更讓陳六合打了個機靈,差點沒失去理智。
正當陳六合手掌開始不老實,想要做什麼的時候,杜月妃嬌笑的逃了出去:“咯咯,你還真有膽子啊?要是讓她們幾個瞧見了,我看你怎麼辦。”
陳六合登時清醒,露出了一個惱火的表情,狠狠瞪了杜月妃一眼,沒好氣道:“你就捉弄我吧,有你求饒的時候。”
“咯咯,那就這麼說定了,今晚你哪兒都不準去,隻能睡我房間。”杜月妃揚了揚眉頭,一副挑釁神情。
“夜色已深,要不咱們現在就回房休息吧?”陳六合說道。
還不等杜月妃說話,一聲冷哼就傳了過來,轉頭看去,卻是洪萱萱和王金戈兩人走來。
“一對苟男女。”洪萱萱可不客氣,她向來都不待見陳六合,這是公認的事實,她也不畏懼杜月妃。
“醋壇子打翻了,酸味十足,說的好像你不是苟女一樣。”杜月妃含笑的說道,論起鬥嘴,她還真沒懼過誰,也從沒怕過誰。
倒是洪萱萱,在她麵前一次都沒贏過。
洪萱萱知道自己不是杜月妃的對手,所以她也很自覺的沒有去搭理杜月妃。
走到陳六合身旁,冷冰冰的睨了陳六合一眼,道:“你回來乾什麼?”
那模樣,就像是恨不得陳六合死在外麵永遠彆回來一般。
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哭笑不得的說道:“娘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怎麼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喜歡說反話。”
“我知道,你口中的恨不得讓我死在外麵,其實就是愛我愛到了極致,做夢都想讓我安然無恙。”陳六合氣定神閒的說道,不忘悠哉的晃著二郎腿。
“是啊,我希望你長命百歲。”洪萱萱咬牙切齒,好笑的模樣宛若要吃了陳六合:“我這才是反話。”
陳六合歎了一聲,道:“有時候,你們女人也會說真話的,例如你剛才那句。”
洪萱萱被陳六合氣得差點沒吐血
索性扳著個臭臉,懶得再說什麼了,論嘴皮子,十個她綁在一起,都不可能是陳六合的對手。
“過來,給爺笑一個,爺好久沒見著你笑了,想看了。”陳六合對如一頭小野貓的洪萱萱招了招手。
洪萱萱看都懶得去看他一眼,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陳六合微微一笑,也不見有什麼太大的動作,手臂一探,就拽住了洪萱萱。
在洪萱萱的輕呼聲中,她跌坐在了陳六合的腿上。
“你!”洪萱萱惱火,下意識的抬起手掌扇下。
陳六合也沒反抗,任由手掌落下。
可那隻及其漂亮的手掌並沒有落在陳六合的臉上,而是停在了陳六合的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