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父子兩拿出電話一聽,臉上登時出現了巨變,皆是驚懼,甚至有些慌神。
原因無他,就在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內,陸氏集團有幾個分公司都遭到了致命的打擊,所有高管帶著陸氏集團的機密資料,紛紛跳槽了,他們手中那些正在開展的大項目,其中一些見不得光的環節,都被透露了出去。
並且,也就在這幾分鐘時間內,陸氏集團旗下幾個高達數百億的大項目,全部都被紛紛叫停!
等待陸氏集團的,將會是無窮無儘的麻煩。
什麼叫做能量?這就叫做能量,悄無聲息之間,給陸氏集團帶去埪怖的打擊!
這就是陳六合的可怕之處,他的能量太已經大到了一種難以想像的程度!
這些事情,雖然是左安華帶著巨瀧俱樂部在操作,但彆忘了,歸根究底,這是屬於陳六合的事情。
隻要一旦牽扯到了陳六合身上,做任何事情,都會一路暢通,都會事半功倍!
“陳六合,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陸智嚴無法鎮定了,指著陳六合驚慌吼叫。
陳六合臉上笑容依舊:“你們不是要跟我玩玩嗎?那我就陪你們隨便玩玩啊!”
“怎麼?現在就穩不住了?這怎麼可以呢?遊戲才剛剛開始,這才哪到哪?如果你就隻有這樣的心理素質可不行。”陳六合咧嘴笑。
陸家父子氣得渾身都在發抖,麵色都是煞白了幾分。
陸軒呈好歹也算是一個人物,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陰沉沉的看著陳六合道:“小子,你不要高興的太早,這件事情還沒完呢?不要以為玩了點花樣,就能夠把我們怎麼樣。”
“我陸軒呈混跡了這麼多年,誰還沒有一點背景和手段?”陸軒呈冷哼道。
陳六合做了個請的手勢:“剛才就說了,把你們陸家最厲害的一麵展現出來!不然的話,我還真怕你們不夠我玩的,如果太簡單就把你們碾死了,那我反而覺得太過無趣了一些。”
接下來,陸軒呈當著眾人的麵,連續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可他的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愈發的死灰,隻有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陸軒呈打的這幾個電話,似乎都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甚至,靠得近的人還隱約聽到,電話中,有人對著陸軒呈破口大罵
委實是陳六合的名字威懾力太大了,和他搭邊的事情,放眼整個炎夏,誰敢去乾預?
似乎在這個時候,陸軒呈才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麵色灰敗無比,陰沉到了極點。
但事已至此,他騎虎難下,不可能退縮分毫。
不過,到現在,他也沒有真正的心灰意冷,彆忘了,這裡是長三角,是黃百萬絕對掌控的地域。
就算是陳六合再厲害,在黃百萬麵前,也要夾起尾巴來做人。
他相信,陳六合今晚一定要吃不了兜著走。
沒過多久,晚宴廳外,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就看到一大幫凶神惡煞的人浩浩蕩蕩的闖了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模樣異常英俊的中年男子!
白西裝男子氣質出眾,非常漂亮,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優雅的紳士。
但他那雙明亮的眼睛中,似乎又有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陰鷙氣息。
看到來人,在場的所有人都禁不住的背脊生寒。
這個白西裝男子,在汴洲,絕對算得上是名人了,三教九流,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特彆是生意做的越大,就越要認識這個男子了!
因為,這個男子就是汴洲最大的地下皇帝,勢力雄厚,心狠手辣!
王家,王金龍!
王金龍到來,秦若涵的麵色冰冷了下去,眼中盛滿了敵意,同時又有些緊張的抓住了陳六合的胳膊,似乎在擔心陳六合的處境。
慕霆北幾人也是眯了眯眼睛,神情變得沉重了起來。
誰都知道,王金龍本來是陳六合身邊的一條狗,最早的時候,甚至連狗都算不上。
但是後來,王金龍陰差陽錯的接管了王金彪的位置,隨後又倒戈到了黃百萬那邊。
現在的王金龍跟陳六合,可是敵對的。
陳六合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在笑著,還在較有興致的審視著王金龍。
彆說,這麼長時間沒見了,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倒還真有那麼一點派頭了,稱得上一聲人模狗樣!
也感覺得出來,這個家夥現在在汴洲的威望很高,實打實的惡名昭彰!
反觀陸家父子,在看到王金龍的那一刻,登時提氣了,眼神也變得光亮凶狠了起來。
“陸老。”王金龍帶著人,走到了陸軒呈的身邊,態度算不上多恭敬,但絕對算禮貌客氣。
“金龍,你來的正好,這汴洲是你的地盤,那個不長眼的東西,你處理一下吧。”陸軒呈趾高氣揚的對王金龍下達了一個命令。
王金龍沒有說話,轉頭看向了陳六合。
他的瞳孔收縮了幾下,沒人注意到,在他的眼神最深處,閃過了敬畏與恐懼之色。
陳六合在他心中留下的陰影,一輩子都不可能磨滅。
他對陳六合的敬佩,也是一輩子都不可能消散的。
隻不過,現在他在做著他要做的事情而已。
在眾目睽睽之下,王金龍走到了陳六合的身前,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這一幕,幾乎預見了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王金龍是沒人性的,心狠手辣陰鷙至極,是出了名的!
“六哥。”王金龍對陳六合深深鞠躬,九十度彎腰,就差沒有跪在地下。
這一幕,全場嘩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嗬嗬,王金龍,你也算是熬出頭了,看來當老黃的狗,讓你過的挺好。”陳六合笑吟吟的說了句。
王金龍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彎曲的身軀更不敢站直。
“今晚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陳六合問。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王金龍說道,在陳六合麵前,他卑微到了極點,一丁點的戾氣和傲氣都不敢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