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上飛機的時候是夜晚的零點出頭,當飛機落地在米國都城華盛頓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多鐘了。
機場外,一排黑色的轎車宛若長龍一樣整齊的排放在那。
上百名精壯高大的西裝保鏢把整個區域封鎖了起來,接機大廳更是被嚴密把手。
那場麵,看上去浩大無比,看得讓人震撼,心生敬畏。
無數機場的旅客都禁不住為之側目震驚不已,紛紛猜測是哪個大人物來了,竟然有這麼大的排場。
天賜.神恩帶著一眾神恩家族的成員早在半個小時前就來到了機場接機口,嚴陣以待翹首以盼。
終於,在那通道口,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還是那種廉價的普通著裝,帶著幾分懶散的姿態。
陳**慢悠悠的從通道口走了出來。
他無疑是那種丟在人群中都不怎麼起眼的人,然而此刻的他卻吸引了無數路人的目光,幾乎每一個人都要對他行注目禮。
當然,這一切其實都跟他沒半毛錢關係,完全是因為他的身旁跟著兩個傾城絕世到讓人看一眼就足以神魂顛倒的美女。
安培邪影和飛歌如月!
這兩個娘們的顏值,絕對屬於是這個世界上的天花板級彆了,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異性牲口因為她們而丟了魂
“哦,上帝,我最尊敬的客人,你可終於來了。”看到陳**,天賜.神恩臉上的笑容就像盛開的花朵一樣綻放著,他飛一般的奔了過來。
天賜.神恩要給陳**一個十分熱情的擁抱,以此來表示自己對陳**的思念與親近。
不曾想,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直接被陳**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彆在那惡心我,我可對男的沒半點興趣。”陳**笑罵的說道。
如果有人知道,陳**踹的是神恩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驚掉下巴。
天賜.神恩一點也不介意,依舊是笑容滿麵,那帶著幾分諂媚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假,禁不住讓那些神恩家族的成員們眉頭抽蓄,實在是有些丟人了。
好歹也是神恩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怎麼感覺一點節操都沒有呢?
陳**看著眼前那幾名器宇不凡貴氣逼人的中年男女,他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目光瞥了天賜.神恩一眼。
天賜神恩連忙對陳**介紹道:“老大,這幾位都是神恩家族的族人,也是我的長輩。”
“這位是我三叔,洛裡.神恩,這是我大伯,特利.神恩,這是我小姑,安吉利.神恩。”天賜.神恩說道。
三人都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個傳說中的東方青年,眼神中都帶著幾分審視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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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的態度都很客氣,一一跟陳**打著招呼,跟陳**握手。
陳**臉上笑容沒有變化,榮辱不驚,一一點頭示意。
“老大,你親臨米國,這可是天大的事情,我們神恩家族可謂是傾巢而出,怎麼樣?夠誠意吧?”天賜.神恩屁顛顛的說道,一副狗腿子拍馬屁的架勢。
陳**卻不領情,道:“真有誠意的話,來的可就不止是你們了,起碼我沒看到神恩家族的那位掌舵者。”
“我爺爺已經在家裡設宴,親自招待你。”天賜.神恩說道:“神恩家族最高規格的宴席。”
陳**嗤笑了一聲,斜睨了天賜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天賜.神恩的引領下,陳**幾人朝著機場外走去。
“我就不跟你們去了。”忽然,站在陳**身後的飛歌如月開口了。
陳**回頭看了飛歌如月一眼,似乎早有預料一般,他輕輕歎了一聲:“真的要回去了?”
飛歌如月的離開,是陳**早就知道的。
“我留在這裡也無法給你帶來什麼幫助。”飛歌如月道。
陳**道:“你知道,我其實不需要你給予什麼幫助。”
飛歌如月搖搖頭:“我沒有充當一個花瓶的習慣。”
“陳**,祝你好運,希望我們還有再見麵的機會,答應我,好好活著。”飛歌如月深深看了陳**一眼。
“我活下去,有沒有什麼獎勵?”陳**嘴角翹起一個弧度。
飛歌如月沒有說話,隻是那雙美眸中,不易察覺的閃爍過一抹莫名難言的神情。
“不用為我擔心,我會活下去的。”沉默幾秒,陳**展顏笑著。
飛歌如月輕輕點頭,沒有再多言語,轉身離去,那背影纖纖,梟娜不已,曼妙中又帶著幾分孤獨,有那麼一瞬間,讓陳**的心都微微一疼。
就在飛歌如月即將隱沒在人群當中的時候,陳**大喊了一聲:“娘們!”
飛歌如月身軀一頓,回頭看向陳**,帶著幾分疑惑。
陳**大喊道:“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無論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說!”
“你能活下去再說吧。”飛歌如月丟下這句話便繼續前行,隻是沒人注意到,她在轉過頭的那一瞬間,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傾國傾城的微笑
離彆終歸是會給人帶來傷感的。
這導致了陳**的情緒都難免有幾分低落,上了車,略顯沉默,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光景。
這座城市,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對周圍的一切,都還算熟悉。
“這麼大的陣仗來接機,神恩家族是生怕彆人不知道我來了米國?”陳**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象,一邊開口,打破了車內的沉悶。
他們坐的,是加長版的轎車,車廂內,陳**、安培邪影、天賜.神恩,洛裡.神恩,特利.神恩,安吉利.神恩幾人都在。
“你來了可是大事,我們神恩家族總不能輕視了你不是?這才是對你最大的尊敬。”天賜.神恩笑道。
陳**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聲:“在我麵前就不要玩那些花花腸子了。”
“你們神恩家族最近的處境可不好,在這場轟動全球的博弈當中,你們沒占到半點便宜,反倒是處處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