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都市之最強狂兵!
熟睡中的溫彩霞沒有動彈,但嘴角,卻不易察覺的翹起了一個謎人的弧度,妙美不可方物。
翌日,天蒙蒙亮的時候陳六合就起來了。
沒有去打攪睡夢中的溫彩霞,陳六合輕手輕腳的起身走下病床。
今天的華盛頓,天氣很陰鬱,天空中下著蒙蒙細雨,帶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站在窗台旁,陳六合靜靜凝望著陰霾天空與綿綿雨水,嘴角噙著一抹冷冽的弧度。
今天的華盛頓,注定了不會平靜。
那幾大家族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今天就要兌現,陳六合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大的魄力,能拿出多大的誠意呢!
這個誠意可不能打折扣,否則的話,彆說他不會滿意,怕是連溫彩霞和炎夏方麵,都不會滿意!
聽到病房外有動靜傳來,陳六合回頭看去,透過透明玻璃,赫然就看到天賜.神恩在外麵抬頭張望。
他趕忙對天賜做了個收聲的手勢,旋即看了眼還在熟睡的溫彩霞,悄悄走出了病房。
“老大,你沒事了吧?”天賜關切的詢問。
陳六合搖了搖頭,道:“來的這麼早?發生什麼事了嗎?”
“大事倒是沒有,不過小動靜是有一些。”天賜笑嗬嗬的說道。
陳六合揚了揚眉頭:“什麼動靜?”
“你遠在意國的那位紅顏知己已經開始動手了,在昨天晚上,她給華盛頓製造出了一些麻煩!造成了多處公共秩序的混亂,已經被聯邦列入了埪襲的名單。”天賜說道。
旋即,忍不住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老大,你還彆說,赤焰那個娘們還真不是蓋的,這手段,這狠勁,讓人膽戰心驚啊,這個世上或許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這還是在你活下來的情況下,我都無法想象,如果你真要是死了,那女人又能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情來。”饒是天賜,都驚歎不已。
聞言,陳六合笑了笑,想到那個夢幻般的西方娘們,眼中不由流露出了溫情之色。
“這會給古刹利亞家族帶去不小的麻煩。”天賜又道。
陳六合則是不以為意:“那娘們手段雖然凶殘,但卻不是沒有腦子,她的智商可比你高多了。”
“她敢挑釁聯邦,就有她的底氣,至少,她自保是沒有太大問題的。”陳六合篤定的說道,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古刹利亞家族怎麼說也是在西方傳承了這麼悠久的家族,誰還沒有點本事呢?
天賜輕輕點了點頭,感歎一聲:“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啊。”
“我還收到消息,昨夜,包括康森羅在內的幾大家族,都收到了大致相同的死亡威脅,如此瘋狂膽大的行徑,估摸著也是出自赤焰那娘們的手。”
天賜說道:“她這是要為你出氣啊。”
“哪怕是不能真的對那些家族造成多大的影響,可至少,能讓他們惶惶不安。”天賜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現在對他來說,就相當於柳暗花明又一村。
“為了你,有一種要跟世界為敵的感覺,這魄力。”天賜豔羨的說道:“嘖嘖,老大,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臉是不是被上帝那老頭親吻過,不然你怎麼能夠讓女人為你如此著魔。”
想想赤焰,再看看病房內那個端莊婉約且氣勢霸道的東方美人,又想想安培邪影。
對了,還有遠在炎夏的那些紅顏知己。
這一個個的,哪個不是世上罕見的極品?
天賜.神恩委實是羨慕壞了,心中那叫一個酸味十足啊。
陳六合斜睨了天賜一眼,臉上洋溢出一股傲然之姿:“這跟上帝那老頭有毛的關係?這全是哥的人格魅力使然,你這種隻有一副臭皮囊的人,永遠不會懂得。”
天賜禁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兩人閒聊了幾句後,陳六合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道:“外麵有沒有什麼新的動向?”
天賜.神恩搖了搖頭,道:“目前還沒有,那幾個老狐狸昨晚從醫院離開後,回去倒是開了緊急會議,但會議的內容不得而知,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新的動靜。”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還有時間,不著急。”他一副穩坐釣魚台的模樣,絲毫不擔心那幾大家族陰奉陽違。
他也相信,那幾大家族不敢耍什麼花樣,因為他們不是再給他陳六合交代,而是在給炎夏交代!
“老大,這一次,聯邦的顏麵全無,那幾大家族又在你身上吃了這麼大的虧,以後得形勢,隻會更緊張,你在華盛頓的處境,怕是會更危險啊。”天賜眼神多了幾分凝重。
陳六合嗤笑了一聲:“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麵,形勢也本來就風聲鶴唳了,還有什麼更危險的餘地呢?無非就是對我出手的快慢與輕重罷了。”
“我倒是非常希望,暴風雨能夠來的更加猛烈一些!不這樣的話,那些藏在暗地裡的人,怎麼能夠快速浮出水麵呢?他們不浮出水麵,北美這盤棋,永遠無法收官。”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道。
“現在全世界都覺得你是在以卵擊石。”天賜說道。
這的確,沒有人看好陳六合,以一己之力怎麼可能鬥得過康森羅和天裔那幾大家族的聯合?
現在,他們背後的神古家族都還沒有真正的開始發力,就已經讓陳六合這麼狼狽了。
這場博弈的後半段,幾乎沒有懸念了!
炎夏方麵,不可能真正意義上的給予陳六合全麵支持。
國度層麵,是很難參與到這種鬥爭中來的。
這一次能入局,也完全是因為康森羅家族和聯邦下了一步臭棋,才讓炎夏有機可乘能夠借題發揮!
當然,這也是有個分寸的。
否則的話,聯邦不會一直忍讓,更何況,在那幾大家族的背後,可不僅僅是有一個米國支持,西方還有很多國度都跟他們的關聯都無比緊密。
陳六合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根本就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
從很久很久以前,他所做的很多事情,在世人看來,都是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