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金彪不曾一刻敢有這種想法。”王金彪恭聲說道。
“那你在乾什麼?這個時候你都派不上用場,他養你何用?”王金戈怒火中燒。
她知道他在北美的處境非常不好,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她心急如焚。
“我和黃百萬不能都離開炎夏,炎夏終究需要有人坐鎮,以免那些餘孽死灰複燃對你們產生威脅。”
王金彪沉聲說著。
“我們不需要你們保護,我們隻需要他安然無恙。”王金戈道。
“金戈,你始終沒想明白一個問題。”
王金彪語氣溫柔:“他的能力不需要我們為他擔憂,他要做的事情也不是我們能夠起到決定性作用的!”
“反而是你們如果出了半點差池,頭頂這片天,才真的會塌陷。”
“我始終堅信,他不會有事!他是神,神是不可能倒下的!”
王金彪堅毅道:“你們想等他回來,就得好好的活著!”
王金戈沉默了幾秒,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仿佛透儘了難言的無奈與無力,她必須承認,王金彪說的不無道理!
他要做的事,誰又能真正幫得上忙呢?
那個猶如謫仙人般的女孩算是一個,黃百萬隻能算半個!
至於王金彪
幾秒鐘後,王金戈才道:“黃百萬有勝算嗎?”
“那條土狗做事,跟六哥如出一轍,他是我見過最像六哥的人。”
“我相信他的能力沒有問題,唯一的區彆就是,他能否在達成目的之後活著回來。”王金彪如實道。
“你在這件事情中,又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王金戈問。
“金戈,我和他雖然是對手,但在大局觀上,你不用對我抱有半點質疑。”
王金彪字句鏗鏘的說道:“任何跟他有關的事情,我都會全力以赴,打起十二萬分精神!”
“這一次,我雖然坐鎮國內,但是我把我所能調動的力量全都傾注在了那條土狗身上!”
頓了頓,王金彪繼續說道:“金戈,這麼多年了,你應該比彆人更了解我。”
“敢為六哥去死的人,不止那條土狗一個!如果能輪到我上,我要是眨一下眉頭,我王金彪都不算是個帶把的爺們。”
“那條土狗不怕死,我王金彪亦不怕死!”王金彪擲地有聲。
“有狀況,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王金戈掛斷了電話。
中海,一棟宛若宮殿般的獨棟彆墅。
彆墅坐落在中海寸土寸金的外灘,是最為繁華熱鬨的地段之一。
就在寬敞的街道旁!
路上的遊客與行人如潮,但路過之人,無一都是下意識的繞開這棟掛著杜公館牌匾的彆墅!
忍不住多看幾眼的路人們,眼中禁不住的流露出敬畏與慕強之色。
並不是因為這棟宮殿般的彆墅外守衛森嚴,讓人肅穆。
而是因為這彆墅裡,住著整個中海乃至放眼整個炎夏,都算是最有權勢的女人!
“這就是那個杜月妃的杜公館啊,真豪華,跟宮殿一樣。”
“我們甘陝那邊都聽說過她的名號呢,太厲害了,絕對是咱們女人的驕傲,我這輩子要是能有她十分之一厲害就無敵了。”
成群的遊客中,不斷的有讚歎聲傳出,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滿了崇敬與向往。
“嗬,還十分之一,你要是能有杜月妃百分之一的本事,你就可以在任何地方橫著走了。”
有中海本地人失笑了起來,操著一口吳濃暖語。
“她真的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嗎?聽說隻要想在長三角地段發展的大企業大人物,不管來頭背景有多大,第一件事都是必須先到杜公館來覲見杜月妃。”有人好奇。
“那還有假?杜月妃的名聲可不是假的,想在中海混,不經過她的允許,無論是誰都不好用。”
“哇,她是怎麼做到的?竟然這麼厲害。”有外地遊客驚歎連連。
“嗬嗬,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們,這杜公館裡麵,可不止是住著杜月妃一人。”
“除了她之外,還有幾個女人,各個都是國色天香不說,各個的能量都大到可怕。”
“全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她們的背景,聽說大到天上去了。”
“真有這麼誇張?我要是能進去參觀一下就好了。”
“就你?趕緊彆做夢了!彆說你們了,就連中海市那些頂級名流,想要見上她們一麵,都得求爺爺告奶奶托儘關係,就這樣,還不見得能排得上號呢。”
杜公館內,諾大的後院中,魚塘假山,林蔭老樹,這是把鬨中取靜做到了極致的傑作。
環境優美,如同仙境,讓人歎為觀止。
“好了,彆再喝了,這一會,你都喝了五杯咖啡,不要身子了?”
綠茵上,坐著四個女人,她們氣質迥異,但每一個,都美到讓人驚心動魄。
那種光是從外表帶來的驚豔美,就足以讓任何人神魂顛倒。
一身旗袍的杜月妃輕輕橫了秦若涵一眼,拿過對方手中的半杯咖啡,略帶責備。
“月妃姐姐,你說,他不會有事吧?”秦若涵眉頭緊蹙,無法舒展。
“都這麼多年了,咱們跟著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擔心的還少嗎?”
杜月妃輕聲說道:“那個沒良心的家夥什麼時候讓我們省心過?比這嚴重的事情也有過。”
“我們既然是他的女人,就要學會去承受這些。”
“說起來簡單,誰又能真的做到?你不也很擔心嗎?不到半個小時,你都繞著湖泊走了十幾圈了。”王金戈看著杜月妃說道。
“你也擔心他嗎?不應該吧,我可是記得,某些人不止一次說這輩子都要恨他入骨,絕不可能愛上他的。”杜月妃打趣道。
王金戈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麼,隻能幽幽的長歎了口氣。
在幾女最邊緣的角落,一頭長發的洪萱萱目光呆滯的望著平靜的人工湖麵。
她仍舊和以前一樣,精美到令人窒息的臉蛋上一片冰冷,沒有過多表情。
“我並沒有那麼擔心那個該死的家夥,我反倒是很擔心黃百萬在三角域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