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回到宋朝當暴君!
第1078章公布消息
尚且才是上午時分,從宮內就有穿著鮮亮的禁衛結隊而出,從皇宮大門直蔓延到皇城北門。
有他們站崗的街道都被肅清,尋常人等不得接近。
每個禁衛纓盔上的那紅色羽毛,是那般的光鮮動人。個個禁衛看起來也都是威風凜凜。
百姓們簇擁在禁衛的後頭,幾近圍得水泄不通,都想瞧瞧西夏女帝的真容。
這可是女皇帝,在這個年代是極其罕見的。近年來流傳的關於女帝的故事,也讓得大宋百姓們都對她頗為好奇。
有人說這位女帝有三頭六臂,是以這才能夠以女子之身成為西夏帝君。也有人說,這位女帝是靠床幃本事才成功登基。
總之是眾說紛紜。
而這些稀奇古怪的說法越多,也就越是讓人對她感到好奇。
“來了,來了!”
隨著城門處彙聚的百姓忽然嘈雜起來,李秀淑的隊伍終於是出現在城門甬道之外。
西夏旗幟迎風飄揚。
前頭是數十魁梧士卒,個個都持著旗幟,便好似是唱大戲的似的。
其後綿延的西夏禁衛也是個個精神抖擻,看起來頗為不俗。
這讓得有些見地的人都眼中浮現些許驚訝之色。
西夏禁衛竟然能有這般陣仗,看來西夏女帝並不僅僅隻在治政方麵有手段,這治軍也同樣不差。
女帝的車輦就在軍中。
前後左右拱衛車輦的個個都是魁梧大漢,而且有數個灰袍劍客相隨,看起來便是不同凡響。
人聲鼎沸。
百姓們個個踮著腳,揚著脖,眼神都落在李秀淑的車輦上。
這車輦和趙洞庭的又是有些不同,大概是因為李秀淑是女人的原因,輦上不僅僅有龍,還雕刻著不少鳳凰。
龍鳳呈祥。
忽的,車輦的窗簾被打開。
李秀淑麵帶淺笑,對著被大宋禁衛們攔在後頭的百姓們點頭示意。
這抹笑容可看不到絲毫冷傲之色,隻讓人如沐春風。
這讓得不少百姓都是懵了。
有人道:“怎麼女帝不是三頭六臂?”
也不知道,李秀淑要是聽到這些議論聲,心中會作何感想。
大宋朝中,國務令陸秀夫作為代表在城門口親迎李秀淑。
這自然算是極高規格。
陸秀夫穿著朝服,官帽兩側長翅膀搖搖晃晃。
在他後頭,還有數位國務省官員。當然,西夏駐大宋特使仲孫古格也在其中。
見得大宋這些官員,李秀淑的儀仗隊緩緩止步,給陸秀夫等人讓開道路。
陸秀夫等人直接走到李秀淑車輦前麵。
仲孫古格立刻跪倒在地,“臣仲孫古格恭迎聖上。”
陸秀夫則隻是拱手,“大宋國務令陸秀夫,歡迎西夏皇帝駕臨。”
車輦門簾被從裡麵拉開。
有兩個侍女先是露出臉來,然後李秀淑也露出臉來。
她原本作為元朝貴妃,身上就自然而然帶著貴氣。如今作為西夏女帝,又有威嚴加身,便更是顯得貴氣逼人。
現今神態,自是和當初被作為人質帶往長沙的時候截然不同。
高貴、雅致、淡然。這是此時李秀淑臉上可以看得出來的氣質。
她臉上含著淺笑,對著陸秀夫輕輕點頭,“辛苦國務令了。”
眼神自始自終都沒落在仲孫古格身上過。
但仲孫古格卻也不敢覺得有半點不妥,隻是緩緩站起身來。
陸秀夫瞧著與以前有莫大變化的李秀淑,心中怕莫也是有些感歎的。
過數秒,才道:“我朝皇上已經在大殿設宴,請西夏皇帝入宮赴宴。”
說著又瞧瞧車輦後頭那仿佛見不到儘頭的西夏士卒,又道:“至於西夏勇士們,我朝也已在軍營備好酒宴。”
“嗯……”
李秀淑輕輕點頭,又拉開車輦右側窗簾,對著窗外立馬的將軍道:“連城,你便帶著將士們前往軍營。朕帶諸供奉進宮即可。”
“皇上……”
赫連城有些遲疑。
李秀淑微微皺眉,“朕的話,你聽不懂麼?”
隻這刹那,她身上的威嚴便是儘顯。
“末將領命。”
赫連城竟是再也不敢多言,連忙拱手領命。
可想而知,在李秀淑登基後這些時間,已經在他心中留下多深的威嚴。
李秀淑臉上又掛著淺笑,重新看向陸秀夫,“那這便請國務令帶朕入宮吧!”
說著有些喃喃,“朕也有段時間為見過你們大宋皇上了。”
再回到長沙舊地,她心中應該也是有些複雜的。隻是,到底是何種感受,旁人卻也無法臆測出來。
陸秀夫又拱手,“請!”
他帶著眾官重新穿過西夏的儀仗隊,到前頭上馬,帶著李秀淑的車輦往皇宮緩緩而去。
率著天傷軍鎮衛皇都的苗右裡走向赫連城,“赫將軍,請隨我前往軍營赴宴。”
時下各國除去元朝以外,將領圈子說小不小,說大卻也不大。對於赫連城這位雖然年輕,卻位高權重的西夏將領,苗右裡縱是老將,無疑也是聽聞過的。是以,倒也顯得頗為客氣。
赫連城也不敢怠慢,“多謝將軍了。”
上千西夏將士跟著苗右裡向軍營。
而此時,趙洞庭和張茹、樂嬋以及大宋諸多文武百官則正坐在大殿之內。
趙洞庭和樂嬋兩人竊竊私語。
頭戴金釵的樂嬋身上也是顯出幾分貴氣。
趙洞庭到現在都還不清楚,李秀淑突然到訪大宋到底是為什麼。按理說,現在西夏的情況應該還要比大宋稍好,因為元朝和大理都是將大宋當成頭號敵人,而西夏國力微弱,這時候是無人問津的。
隻不多時,便有太監匆匆跑到宮殿裡來,跪倒在地上稟道:“皇上,西夏皇帝進宮了。”
然後再等到李秀淑等人到得離大殿最近的正德門時,便又有太監前來稟報。
趙洞庭帶著樂嬋、張茹及文武百官離座,到宮殿門口相迎。
其實本沒必要如此,但大宋、西夏乃是盟友,所以趙洞庭自然要做得稍微客氣些。
等李秀淑走到龍壁之下,眼神自然而言和趙洞庭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