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6章 1732.追根問底(1 / 1)

頂點回到宋朝當暴君!

第2056章1732.追根問底

話說到這,她美眸猛地瞪大了些,“你、該不會你就是那個人吧?叫、叫什麼來著?”

她腦袋飛速運轉,竭力回憶徐鶴曾經提及過的那個名字。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父親當初說起那人時,不無欣賞,甚至有些佩服。

能夠在那樣的年紀就有上元境修為,而且自創金丹道,連功法都是自創,還和皇上關係匪淺。不管哪點都不簡單。

如果不是白玉蟾本身清心寡欲,憑借著這些,他能夠成為江湖上最具風頭的年輕輩。

不管是什麼聖地的接班人、大派的少主之流,估計都沒法和他相提並論。徐青衣也在此列。

隻是她當時沒有太往心裡去而已。

“白……”

徐青衣有些想不起來。

白玉蟾接口道:“白玉蟾。若是姑娘所說的是創下金丹道的人的話,正是小道。”

徐青衣咽了口唾沫,“你、你就是白玉蟾?”

她眼中隻有驚訝,沒有懷疑。

因為看年紀,再看氣度,眼前這個家夥還真可能是那白玉蟾。徐青衣看著他,越看越覺得這家夥深不可測。

隨即她問道:“你真的快要到真武境了?”

“嗯。”

“你在桌子上這是畫什麼啊?”

“風水。”

“你們金丹道也研究這個?”

“隻是為研究天象、氣象而涉獵而已。”

“氣象?什麼東西?”

“既是天氣。”

“你研究這個做什麼,陰便是陰,晴便是晴,哪怕你研究透徹,還能改變不成?”

“可若是農夫能知道明日乃至於其後數日都是下雨、天晴、微風、狂風,若此栽種不會便利許多?”

對耕種這種事情沒什麼概念的徐青衣答不上話來。她見過禾苗,但還真沒親自栽種過這個,更彆提收割。

兩人還在說話的時候,小廝一樣一樣把菜給端上來。途中總忍不住要多打量徐青衣幾眼。

短短時間,客棧裡也彙聚許多客人。其中怕是不乏刻意進來近觀徐青衣絕色的。

隻可惜徐青衣壓根都沒有用正眼瞧他們。

瞧著白玉蟾還在寫寫畫畫,其實有些肚子餓的她也不急著去拿筷子,隻又問道:“白玉蟾,你在福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白玉蟾答道:“現在小道居住在宮中。”

“哦。”

徐青衣點點頭,腮幫子些微鼓起,若有所思。

緊接著又問:“聽說宮裡很多絕色宮女,而且你和皇上交情極好,皇上可有賞賜給你宮女?你們金丹道也不能娶妻吧?”

她看似漫不經心,隻是好奇,其實眼神卻是有點兒緊張。說到皇上兩字時,有刻意壓低聲音。重點在最後麵那句。

白玉蟾從來沒有說謊的習慣,就像是在無量觀的時候那樣,寧願挨打、關禁閉,也不願意去撒謊說珍珠雞和仙鶴不是自己逮的。

他答道:“皇上最重人權,宮女現在亦是官身,有出宮自由,連皇上都不能將她們賞賜給誰。”

徐青衣忙又問:“那你們金丹道能不能娶妻呢?”

白玉蟾終究還是抬頭了。

因為這個徐青衣第二次問他“成親”這個問題了。在他們這個年紀,這個詞彙還是有些敏感的。

他也不能免俗。

隻是他並沒有多想,很快又低下頭去,道:“我自創金丹道,並沒有立下不能娶妻的規矩。”

徐青衣這刹那好似有那麼丁點兒的高興,嘴角微微扯出笑容來,隻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其後她又問白玉蟾許多問題,吃飯的時候都嘰嘰喳喳個沒完。

這要是被熟悉她的人看到肯定會驚訝得眼珠子都掉出來,因為徐青衣幾乎從來沒再任何人麵前露出這副模樣過。

她從無量觀問到金丹道,又問道白玉蟾怎麼會和皇上認識,再到白玉蟾年紀、修的功法等等。

反正白玉蟾沒有瞞著她的意思,她就這麼問下去。幾乎將白玉蟾的個人情況旁敲側擊問了個遍。

周圍眼珠子掉一地。

當事的兩人都沒覺得有什麼,那是當局者迷。在旁邊關注著徐青衣的人卻都看出來這絕色姑娘對這個道士有好感。

不然哪裡會這麼一個勁地找他搭話?

不過沒誰敢說什麼,也不敢上來和徐青衣搭訕。

雖然有些話他們哪怕豎起耳朵也聽不清,但有時候聽到的幾句,也足夠讓他們驚訝。

譬如修為,譬如功法。這都足以說明眼前這姑娘和道士都的確是江湖人。

等到吃完飯的時候,徐青衣的話也終於算是問完了。

她叫小廝過來,似乎心滿意足。

付錢的時候,白玉蟾也沒和她爭搶。

徐青衣並沒有把這點細節放在心上,又問白玉蟾道:“你明日打算去哪裡?”

白玉蟾想象,回答道:“往辰州。”

徐青衣點點頭,微微蹙眉。隨即又舒展開,嘀咕道:“竟然又和本姑娘順路……”

其實往紅葉穀去,壓根就不是辰州那個方向。

白玉蟾也是有些驚訝,大概是徐青衣給他的印象還不錯,便道:“如若姑娘不嫌棄,可以和小道同行。”

“成!”

徐青衣笑著點頭。

白玉蟾向樓上走去。

她便也跟著上樓,隻剩下那些還在下麵坐著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食客們大眼瞪小眼,大歎可惜。

徐青衣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才突然想起,她問白玉蟾那麼多的問題。但白玉蟾,卻是什麼也沒問他。

直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她的名字,還是以姑娘相稱。

這讓她哼哼兩聲。

不過想著明天還能夠和白玉蟾同行,又輕輕微笑起來。

看來不管是不是女俠、仙女,還是美人榜魁首、紅葉穀穀主愛女,隻要踩進這“愛河”裡,便也和尋常女子沒有任何區彆。

這是天下間最讓人難以自拔、也最淪陷得悄無聲息的情感。

也不知道,要是徐鶴知道這會兒自家女兒正在房間裡時而發呆、時而發笑的單相思,是該興奮的好,還是該歎息的好。

他這女兒似乎是把他的話給拋之腦後了。他還讓她早些回去給妻子報信呢!

而現在,徐青衣甚至都不打算繼續走回紅葉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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