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鶴的到來,原著中巨峽號上空的爆炸並沒有出現,惡魔也沒有對地球展開全麵入侵,饕餮大軍更是連地球都沒進,就被消滅得乾乾淨淨。
是的,消滅得乾乾淨淨。
卡爾雖然一擊摧毀了所有兵魔神,但是並沒有救援饕餮文明,以至於他們被後來趕到的天使,用天刃審判直接粉碎在了太空之中。
饕餮王甚至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整個人就沒有了。
結束太快的戰爭,讓絕大部分地球人,都沒有感受到時代的變化,除了派出兵魔神的華夏外,其它國家,哪怕是大洋彼岸的米國,都不知道地球度過了一次滅頂之災。
鐵皮人甚至在家裡愉快的開香檳,慶祝惡魔沒有打過來。
不過,杜卡奧和一眾同事,他們的心情,卻都不太好。
並且隨著表麵上的平靜,越來越不安。
“兵魔神是什麼戰鬥力,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清楚,可就是那種神兵利器,也擋不住一位‘神’的親自出手,如果不是我們地球有同樣為‘神’的李鶴道長守護,此時可能已經淪陷在了饕餮文明的入侵下。”杜卡奧說。
對此,眾人都是眉頭緊鎖。
“不,雖然你是我的長官,但我必須糾正你一下,李鶴道長跟其它文明的所謂‘神’完全不同。”憐風開口說:“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後,都將自己從‘人’的身份中摘了出去,但李鶴道長修行的目的,卻是要做個純粹的‘人’,這有著本質的區彆。”
她這番話,讓杜卡奧感覺有些詫異。
倒不是因為話本身,而是憐風對於李鶴的維護,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說得對,道長他不是神,他是人,是我們的同胞。”一個老者說。
“看來你對他,很信服?”杜卡奧小聲問。
“從他學到了很多東西。”憐風說。
接著,她不再談論李鶴,而是道:“我們的兵魔神在卡爾麵前雖然不堪一擊,但麵對普通外星士兵的時候,還是有很大優勢的,我建議擴大產量。並且,我提議在常規的數理化等學科之外,增添設立一個‘玄學’,從小培養玄學方麵的人才。”
對此,眾人俱都點頭。
不過,也有人說:“可是,兵魔神的造價比航母還高,玄學一旦普及,資源消耗恐怕會大到超乎想象,我們負擔得起嗎?”
由李鶴煉製的兵魔神,造價自然低,但由彆人煉製,造價就天差地彆了。
彆的不說,他畫符,直接用法力淩空繪製就行,甚至無需顯現出文字,就能直接奏效。可其他人就不一樣了,那些才開始接觸的人,縱然隻是做玄學流水線中的一部分工作,也很生疏。
畫符要用到朱砂、桃木粉碎之後製成的“符紙”,煉器休要本身帶有靈性的材料,還需要補給能量,等等等等,都是一筆巨大的花銷。
或許以後,可以一點點減少各個環節的花費,從而更廉價的生產。
但是目前,玄學雖然神奇,可耗錢,比科技還多。
修行之人少,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資源緊張,這也是為什麼武道明明不強,在諸天萬界卻更流行的原因,因為走武至少還可以靠苦修成為強者,可修仙,沒有適合的環境和資源,幾乎就是在白費勁。
“其實,我們還是很富有的。”憐風說:“隻要將‘弑神武’賣給其它國家,以及其它文明,就能換取到足夠的資源。甚至,我們都不需要賣真正的弑神武,賣些摻雜了弑神材料的武器,就能讓宇宙中那一個個文明趨之若鶩。”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又道:“宇宙中能夠普及弑神武,甚至數量過剩的,終究隻有我們而已。”
這個提議,讓眾人都陷入了沉思。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剛剛來到地球的華燁驚愕道:“你們這種弱小的文明,竟然普及了弑神武?太好了,臣服於我吧!我可以把天使的基因賜予你們,讓你們也成為我的子民。”
此話一出,會議室立刻炸開了窩。
“什麼人?”有人喝到。
“我叫華燁,是男性天使之王。”華燁笑笑,說:“不過,我更喜歡你們地球人對我的另一個稱呼,就是‘上帝’,你們的主來尋找自己迷失的羔羊了!”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愣了。
“不好意思,你可能來錯地方了!”坐在正首的老者開口說:“我們沒興趣做天使,隻想做一個人。上帝也不是我們的信仰,這裡沒有你迷失的羔羊,我們華夏族,隻信自己!”
說著,他掏出一把弑神槍,打在了華燁肩膀上。
以弑神武的威力,自然可以輕鬆破開華燁的防禦,將他打個對穿。
隻是,被穿透之後,華燁的身軀卻迅速複原,一點傷都沒受。
“真想不到,弱小的人類竟然可以製造出天使都沒有的‘弑神光’,不過很可惜,你們自身還是太弱了,根本沒法發揮出這種武器的威力。”華燁說著,伸手就要抓人。
可就在這時,天空之上,一隻幾百米長的手臂,憑空浮現了出來。
那隻手臂的袖口又寬又大,仿佛黑洞一樣,將華燁給吸了進去。過程中,華燁毫無反抗之力,甚至連啟動“黑洞引擎”都做不到。
因為那隻手,有震蕩神魂的力量,讓他的意識,都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
連釋放黑洞引擎的想法都生不出來,如何啟動?
“這‘法天象地’神通,還挺好用的,難怪西天那群佛陀、菩薩,出場的時候都喜歡變大。”李鶴將華燁抓到麵前後,淡笑著說。
而華燁,則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尖叫道:“你是什麼人?”
……
另一邊,遙遠的冥河星係,卡爾收回了自己的大時鐘。
“還沒照麵就被抓了,這華燁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卡爾自言自語道:“不過,李鶴的實力也讓人驚訝,竟然連地球神話傳說中的‘法天象地’都會,華燁這一次怕是要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