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狀態的陳雷,殺入異族戰陣之中,如入無人之境,再次將異族斬殺得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炎棘獸怒吼連連,卻根本沒有辦法對付陳雷,整個異族大軍,實在是太過笨重,沒有高手牽製陳雷,隻能夠是待宰的羔羊。
陳雷再次斬殺了近千名異族,這才筋疲力儘,又重新退回到陣法範圍之中休養生息。
炎棘獸此時也知道,他們根本無法奈何陳雷,繼續留在這兒,隻會被陳雷全都斬殺,在陳雷休整的時候,炎棘獸大吼一聲,傳令撤軍。
陳雷盤坐於陣法之內,看到炎棘獸傳令撤退,卻是不顧疲勞,再次追殺出去。
這一次,斬敵四百,異族大軍四散奔逃,陳雷這才停止了追殺。
隨後,陳雷返回戰場,將上千具異族屍體全都收入儲物戒指之內。
最後,陳雷又來到一處區域,一拳轟開地麵,將陷於地底的那一根地心炎晶鐵取了出來。
炎棘獸被陳雷嚇得連這一根珍貴的寶鐵都給遺忘在此,可以說,是真得被陳雷給震懾到了。
這一根地心炎晶鐵,是最頂尖的火係煉器材料,價值無量,陳雷小心收起。
隨後,陳雷這才再度返回陣法之中,守在血色影子身邊,一邊恢複修為,一邊觀察著血色影子。
此時,血色影子體內的血煞之毒,幾乎已經被全部化解,其體內那種駁雜、暴亂的氣息,已經漸漸趨於精純,很顯然已經渡過了最危險的一段時期。
陳雷耐心等待,因為用不了多久,血色影子體內的血毒,將會徹底化淨。
而此時,異族臨時駐紮的營地內,炎棘獸大發雷霆,將整個營地幾乎都給拆得稀碎。
數千名手下,居然被一名人族給殺得屁滾尿流,損失慘重,這對於炎棘獸來講,絕對是難以忘記的恥辱。
炎棘獸足足發泄了兩個多時辰,將被他俘虜的所有人族、妖族、海族等,全都給一口吞了下去,這才算稍稍消卻了心中的恨意。
在冷靜下來後,炎棘獸明白,憑借他自己的實力,根本無法對付陳雷這一人族強者。
想要對付陳雷,依靠數量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唯有找來高手,才能夠牽製、擊殺陳雷。
而這樣的高手,在異族之中,也絕對是屈指可數,恐怕隻有真正的純血強者,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隻可惜,炎棘獸一脈之中,沒有出現純血異族,就算有,也不是他自己能夠調動的。
炎棘獸沒有辦法,隻能夠將這一情況上報,希望上層能夠派強者相助,至於他的失職之罪,那是肯定的了,將會受到嚴懲。
不過,炎棘獸對於來自高層的懲罰,卻並不是很在意,他隻希望上層能夠儘快派出能夠斬殺陳雷的高手,否則的話,這裡大好的局勢,將會改寫。
陳雷看著陣法中的血色身影,漸漸的,這血色身影體外的血雲血光,儘數斂去,露出精致絕美容顏,如同一位睡美人一般。
若隻是看此容顏,誰能夠想到,這會是一位窮凶極惡,殺人無算的大魔頭。
看著依舊昏迷中的血色身影,陳雷知道,在這絕色容顏之下,蘊藏著的是多麼強大的力量,就連他都沒有辦法壓製,還要稍遜半籌。
可以說,這名血色身影,絕對是那種舉世難尋的天才,隻不過,以前名聲不顯罷了。
陳雷摧動天衍傀儡訣,將此女從昏迷之中喚醒。
這名血衣女子,從昏迷中醒來,看到陳雷,立即跪下,口稱主人。
陳雷道:“你起來吧。”
“是,主人。”
受到天衍傀儡訣的控製,這名血衣女子哪怕資質再逆天,實力再強橫,也不得不聽從陳雷的擺布。
“把你的出身來曆、叫什麼名字,一一講來。”
陳雷向著血衣女子說道。
“是,主人,奴家叫血棠,出身血煞宗……”
血棠將自己的來曆事無巨細,一一向陳雷說來,至此,陳雷才算徹底了解了血棠的底細。
血棠如今年齡也不大,隻有二十二歲,但實力之強,卻世所罕見,一直被血煞宗雪藏,這一次,來到天空戰場曆練,哪想到,一進入天空戰場,直接汲取了天空戰場無窮無儘的血煞,瞬間走火入魔,成為一個隻知道殺戮的惡魔。
而血棠在走火入魔之後,原本很快就會被血煞之毒撐爆,但是,她偶爾吸取了一名武者的血液之後,卻是暫時壓製住了她體內的血毒。
這令她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不停的吸收人血,來壓製體內的血毒。
隻是,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年左右之後,吸取人血,也漸漸開始不好使,每一次壓製體內血毒,需要的人血也越來越多。
直到遇到陳雷等人,那一縷血菩提散發異香,瞬間讓血棠體內的血毒平靜下來,故而,這血菩提,對血棠擁有了致命的誘惑力。
而血棠這才會不顧一切,攻擊陳雷等人,就是想要搶下血菩提。
可惜的是,陳雷的實力,居然不比血棠弱,故而,血棠數次襲擊,都無功而返,不僅如此,受到劇烈的攻擊,體內血毒甚至有反噬之兆,這才停止了對陳雷等人的攻擊,覓地休養。
而在覓地休養的這一段時間,異族大舉進攻,侵占了隕星海,圍攻血棠,最後再被陳雷所救,後麵這些事情,陳雷都知道了。
陳雷了解了血棠的出身來曆後,並沒有打算將血棠的天衍傀儡訣解去,要知道,血煞宗本就是一個邪道宗門,其宗門內出來的人一個個都性情乖僻,不知道會乾出什麼樣的事情來,這血棠實力強橫,若是一旦失控,那麼,對陳雷來講,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陳雷決定先暫時控製著血棠,讓其成為自己的傀儡,若是以後,感覺血棠不再是自己的威脅時,再恢複其自由之身。
此時,血棠體內的血毒全解,再無任何隱患,陳雷身旁有了這樣強大的一個助手後,他決定要乾一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