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舞見陳雷答應了下來,露出了笑容,然後,向著陳雷說道:“陳大哥,你現在去找聶倩然姐姐等人,著不著急。”
陳雷說道:“也不算太著急,已經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急於一時。”
姬天舞說道:“陳師兄,既然這樣,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說是不說?”
陳雷看到姬天舞欲言又止的樣子,拉過姬天舞的雙手,說道:“天舞,從今天起,我們便是一家人,你是我夫人,我是你相公,有什麼事情,你儘管直接說,不必再有任何的顧慮。”
姬天舞點點頭,說道:“是,師兄,是這樣的,我跟你去找聶倩然姐姐,這一走不知道要去多長時間,我想要讓你陪我回一趟家,見見我的父母,把我們的事情定下之後,再隨你一塊兒前去。”
陳雷聽了姬天舞的要求,點了點頭,知道姬天舞的要求合情合理,並不過份。
要知道,姬天舞所在的姬家,在整個天衍洲,也算是一流的豪門了,而姬天舞更是姬家家主的嫡女,身份尊貴,就這麼不明不白跟著他跑了,對姬天舞的名聲,也是一個破壞,他若是能夠和姬天舞一塊兒回去,見見姬天舞的父親,把名份定下來,彆人也不會亂說什麼。
陳雷痛快答應道:“這當然沒有什麼問題,正該如此。”
見到陳雷這麼痛快答應了自己的要求,姬天舞高興極了,然後說道:“陳師兄,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陳雷說道:“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走,你什麼時候收拾好,我們就什麼時候出發。”
姬天舞點點頭,說道:“陳師兄,那你稍等我一下,我準備準備,然後向師尊辭行之後,我們就一塊走。”
“好,我等你。”陳雷說道,然後,看著姬天舞忙碌的身影,心中一片欣慰,姬天舞的性格,也並非此前看到的那般刁蠻,而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姬天舞隻感覺到陳雷火熱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扭過頭來,看向陳雷,嬌哼一聲:“師兄,你看什麼呢?”
陳雷笑道:“看我老婆呀,怎麼,有罪嗎?”
姬天舞心中甜蜜,嘴上卻是撒嬌說道:“師兄,你欺負人,不理你了,說完,逃也似的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開始收拾。”
陳雷哈哈一笑,卻是電射一般,追了進去,房門關閉,裡麵傳來了姬天舞嬌哼之聲,片刻後,又化為了濃濃的喘息之聲。
陳雷和姬天舞這一“收拾”,直接收拾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清晨時分,兩人這才出來。
“師兄,都怪你,害我們又耽誤了一天時間。”
姬天舞臉上還有著昨夜的嫵媚氣息,嬌嗔著向陳雷說道。
陳雷說道:“是,都怪我不好,不過,也要怪你。”
“怪我什麼?”姬天舞問道。
“怪你長得這麼漂亮,害得我沉迷得不能自拔唄。”陳雷嘻笑著說道。
“師兄,你太壞了。”陳雷的話,讓姬天舞心中甜蜜,嘴上卻是不依不饒。
“好了,好了,不鬨了,不然今天又走不成了,你不用去向師尊辭行了,我已經和師尊說過了,師尊說我們可以一塊兒下山。”陳雷向姬天舞說道。
“師尊知道我們的事了?”姬天舞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向著陳雷問道。
陳雷說道:“師尊法眼如炬,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這也太羞人了吧。”姬天舞俏臉如一塊紅布一般,羞澀的說道。
“這有什麼可丟人的,走吧。”陳雷向著姬天舞說道。
姬天舞想了想,說道:“我還是想要去師尊那兒看看,能否親自向師尊辭行。”
陳雷說道:“好吧,既然你堅持,那麼,我就陪你一塊兒走一趟。”
陳雷和姬天舞兩人同行,趕往了陳宙的住處,自然是見不到陳宙,陳宙此時,已然閉關,不見任何人。
姬天舞悵然若失,在洞府外,向著陳宙遙施了一禮,然後說道:“徒兒姬天舞,再此拜彆師尊,以後若有時間,再來看望師尊。”
說完,姬天舞和陳雷兩人同行,轉身離去。
陳雷和姬天舞兩人,隻向薑桓辭行,然後,便悄然離開了天衍宗,向著姬天舞家所在的方向趕去。
“這一路上,我總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在路上,陳雷和姬天舞半途停了下來,然後,陳雷開始動用天衍神訣中的推衍之術,推衍這一次行程的吉凶。
這天衍神訣,是最頂尖的推衍秘術,可推衍大道天機,這種區區的吉凶禍福,推衍起來,更是輕鬆,小菜一碟。
陳雷推衍之後,神色略顯凝重,他的推衍之術,還隻是入門,層次太淺,隻能夠推衍出此次行程,必有凶險,但是,這凶險來自何方,卻推衍不出。
“那可有化解之法?”姬天舞向著陳雷問道。
“有!”陳雷說道。
“什麼化解之法?”姬天舞問道。
“那就是取消這一趟的行程。”陳雷答道。
姬天舞聽了之後,頓時露出無比矛盾的神色,考慮了半天,說道:“那我們就彆去我家了,好不好?”
陳雷搖搖頭,說道:“不行,我答應了你的事情,怎麼能夠反悔,這一次的行程,一定不能更改,至於凶險,做什麼事情沒有凶險,以前沒有天衍神訣時,我不是都照樣過來了嗎。”
對於這天衍神訣所推衍的結果,陳雷並不是太相信,當然,就算是真的,他也不怕,這一次此去姬家,雖然凶險,但是,卻也不是十死無生的絕地,還有幾分生機,這樣的話,他又豈能夠畏縮不前?
姬天舞見到陳雷執意要陪自己回去,心中甜蜜,也不再勸,在她想來家中能有什麼凶險,而且,他們如此的修為,遇到危險,敵不過,逃走總還是能夠做到的。
想到這兒,姬天舞也不在勸說,而且,她心中,也是頗為希望陳雷能夠和她回去一趟,見見父母的。
實際上,姬天舞對自己父親,感情並不太深,父親有幾百個妻妾,她一年也見不到父親幾次,和父親的關係,自然談不上多麼深厚,不過,她的母親,卻是她必須要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