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群人,是天神族的強者。
其中,數名強者,眾星捧月一般,環繞著一名年輕的強者。
這名年輕的強者,身上籠罩著一層神焰,麵容完美無缺,沒有絲毫的瑕疵,目光沉靜,一副看穿世間一切的樣子。
這名年輕的強者,很顯然是這一群天神族強者的首領,他們踏著成片的神光前行,煞氣驚人,臨近鬆鶴星所在的這一片區域。
而在環繞的成群的強者中,赫然便有當初在殘星城內突破到天君境第九層的天神王,叫做羅臣。
當然,天神王羅臣在殘星城時,能夠稱王稱霸,但是,在這名年輕的天神族強者麵前,卻十分的謙卑,隻是這名天神族強者的追隨者。
這一名天神族的年輕強者,叫做羅文,是天神族本宗中的一位天才嫡傳弟子,在整個天神族中,地位亦高得驚人。
而羅臣隻不過是這大淵星域天神族中的一個分支,遇到本宗的弟子,自然不敢稱王稱霸,直接成為了羅文的追隨者。
而羅文這名天神族中的天才強者,進入大淵星域,也是為了曆練自己。
羅文在大淵星域之中,斬殺淵獸無數,那種強大,令羅臣感覺到了異常的震驚。
羅臣自己能夠在殘星城中苦修數千年,突破到天君境第九層天,自認為資質已經十分罕見。
但是,和羅文一比,羅臣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資質天賦,簡直渣到了極點。
對於羅文,羅臣是真心敬佩,一見之後,便直接認主,能夠跟隨在羅文的身邊,羅臣認為是無上的榮耀。
而羅文在獵殺一些淵獸之後,感覺並沒有太大意思,這些淵獸在他看來,除了數量多一些外,其他的不過如此,根本不夠他斬殺。
最後,羅文這才讓羅臣給他找一些這大淵星域之中比較特殊的地方,最好外界罕見,同時,還能夠提升修為。
而羅臣身為這大淵星域的地頭蛇,麵對羅文這樣的要求,自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而羅臣將自己了解的一些大淵星域中比較有特點的區域甚至是宗門,告訴了羅文,羅文就這麼帶著眾人,一路橫掃過去,尋找一些外界罕見、隻有大淵星域獨有的奇遇。
隻不過,這些奇遇,羅文並不是太滿意,對他實力的提升有限,幫助不大。
這樣的情況下,羅臣想到了一個比較獨特的地方,那就是鬆鶴星。
羅臣當年也曾經來過鬆鶴星,參悟過鬆鶴宗中的這一副鬆鶴延年圖古畫。
隻不過,羅臣當年一無所獲,沒有任何的收獲。
而對於鬆鶴宗的這一副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古畫,羅臣也沒有什麼覬覦之心,一無所獲之後,便離開了鬆鶴星。
如今,羅文不斷的讓羅臣提供比較奇特的地方,羅臣便終於想起了鬆鶴星,提了這麼一句。
沒有想到的是,羅臣這一句,居然讓羅文大感興趣,決定前往這鬆鶴星,親眼去看看這一幅鬆鶴延年圖。
就這樣,一行數十人,浩浩蕩蕩,在星空中趕路,來到了鬆鶴星附近。
此時,星空之中,到處都是淵獸,十分的危險。
不過,羅文等一行人身上同樣有秘寶,能夠提前查探到大批的淵獸的動靜,從而避開。
當然,若是遇到小群的淵獸,那麼,羅文等人自然會毫不留情出手,直接將小群的淵獸掃滅。
一路行來,他們掃滅的小群的淵獸,足有上百群之多,身上自然煞氣驚人。
這個時候,一顆翠綠的星辰,出現在了羅文等人眼前,正是鬆鶴星。
羅臣一指鬆鶴星,向著羅文說道:“公子,前麵那一顆星辰,便是鬆鶴星了,是一顆人族聚集的星辰,隻有鬆鶴宗一個宗門,這個鬆鶴宗在我大淵星域,實力也算不俗,不過,自然無法和我們天神族相比,我們提出要查看他們的鬆鶴延年圖,應該不成問題,而且,這鬆鶴宗有一個奇怪的祖訓,誰若是能夠參悟這鬆鶴延年圖中的功法,便認其為新的宗主……”
一邊向著鬆鶴星趕路,羅臣一邊向著羅文介紹鬆鶴宗的情況。
羅文點了點頭,這鬆鶴宗要識趣,讓他參悟這鬆鶴延年圖的話,也就罷了。
若是不識趣的話,他不介意將鬆鶴宗滅掉。
在羅文看來,這大淵星域中的宗門都太弱了,如同土雞瓦狗一般,隨手可滅,沒有哪一個宗門或種族,能夠忤逆他的意思。
很快,一行人便抵近了鬆鶴星。
站在了鬆鶴星的上空,羅臣大聲喝道:“鬆陽子可在,速速前來迎接羅公子。”
羅臣的聲音,直接傳入到了鬆鶴宗內,甚至,傳遍了整個鬆鶴星。
此時,鬆陽子正在準備著宗主交接的儀式,聽到聲音,抬頭向著星空中望去。
鬆陽子一眼便看到了屹立在星空之中,被神光環繞的幾名天神族強者。
鬆陽子眉頭微微一皺,不知道這個時候,這些天神族的強者來到這裡乾什麼。
不過,鬆陽子對於這些天神族的強者,並沒有多少好感。
這天神族在整個大淵星域,都是出了名的霸道蠻橫,這些人突然出現在這裡,恐怕沒有什麼好事。
不過,鬆陽子自然也不能夠當作聽不到,直接騰空而起,來到了半空之中,看向了羅臣。
對於羅臣,鬆陽子還是有幾分印像的,至於其他的天神族強者,鬆陽子卻是一個也不認識。
“鬆陽子宗主,可還記得羅某?”
羅臣看到鬆陽子出來,向著鬆陽子問道。
鬆陽子點點頭,說道:“你是羅臣吧,我們已經有數千年不曾相見了,聽說你在殘星城閉關,還有了一個天神王的混號?”
鬆鶴宗打探消息情報的能力,也並不弱,對於大淵星域的事情,也堪稱了如指掌,在看到羅臣以後,羅臣的一些情報,自然便浮現在了鬆陽子的腦海中。
這些情報,鬆陽子以前都看到過,隻不過不曾用心記罷了。
“不錯,正是羅某,天神王的混號,那卻作不得數,隻是下麵一些人的玩笑罷了。”羅臣連忙說道,當著羅文的麵,他可絕不敢稱什麼天神王,那豈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