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就在周辰和陳琳談的很好,準備去見陳琳父母的時候,突發情況發生了。
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陳琳的父親遇到了麻煩,陳家也是一下子陷入了穀底,就連陳琳也受到了牽連,被迫去勞動改造,而且還是遠離首都的偏僻農場。
不止是陳琳的父親,就連大領導也是因為特殊原因倒台,被迫離開了首都。
甚至大領導夫婦離開前,周辰連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倒是陳琳,在離開前,周辰見到了她。
跟之前和周辰一起約會見麵時相比,此時的陳琳,精氣神都是變差了許多,隻不過在周辰麵前,她依舊表現的很堅強。
“我沒事的,你不用為我擔心,幸好我們還沒有定親結婚,不然的話,你肯定也會被我們家連累。”
雖然他們已經有了要在一起結婚的想法,但畢竟還沒有結婚,所以這次周辰並沒有因為他們家的落難遭到牽連。
周辰道:“說這個乾嘛,陳琳,你也不用太難過,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叔叔就能重新複位,你們家也能團圓。”
陳琳卻並沒有抱有多大期望,反而是表情認真的對周辰說道:“我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周辰,你是個特彆好的男人,是我配不上你,我離開後,你就重新再找人吧,我不會怪你的,能認識你,我覺得已經很幸運了。”
周辰也同樣認真的看著陳琳,擲地有聲:“我這個人有點軸,你剛剛的話我就當沒聽到,我會在首都等你回來,一直等你,如果你心中有我的話,就不要放棄,相信我,你一定可以回來的。”
周辰的話雖然讓陳琳很感動,但她是個理智的人,自己的未來一片灰暗,她不願意拖累周辰。
“周辰……”
“彆說了,陳琳,等著我,有空的話,我會去看你的。”
陳琳愕然道:“你怎麼去看我?”
“我自有主意,你隻要記住,彆放棄,苦難隻是短暫的,我們還有很長的未來。”
“未來嗎?”
陳琳當然沒有周辰那樣的的樂觀,一夜之間,家裡的變化,讓她到現在都還沒有適應,對於未來,她已經沒有信心了。
最終,她還是沒有說出更絕情的話,跟周辰默默的待了一會之後就離開了。
陳琳的離開,讓本來生活已經有了波瀾的周辰,再次恢複了平靜的生活,軋鋼廠和四合院就是他來往最多的地方。
四合院內也不算平靜,之前許大茂利用棒梗,攪黃了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婚事,何雨柱找到了劉光當,然後就知道了幕後黑手是許大茂。
作為多年的老對手,許大茂又搞黃了他的婚事,他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許大茂。
於是在何雨柱的策劃下,利用李懷德,將剛剛當上副主任的許大茂直接給坑了,不但丟掉了副主任的官職,就連軋鋼廠放映員的工位都沒了。
這一次對決,何雨柱和許大茂都算不上贏家,雖然彼此都恨對方恨的牙癢癢,但在這之後,誰都沒有再出手,四合院這才勉強的維持了一段時間的平靜。
眨眼間,幾年時間就過去了,時間來到了1976年。
這一年,國內的局勢慢慢的平穩,而這一日,南鑼鼓巷95號院,突然就變得熱鬨了起來。
今天並不是什麼好日子,也不是過年過節,但對95號院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
改造了八年多的劉海中,今天終於出獄了,二大媽一大早就去接人,跟她一起去的還有一大爺和何雨柱。
所以整個院子裡的人都知道,今天劉海中將要回來,很多人都是翹首以盼,想要看看多年不見的‘二大爺’,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周辰下班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這熱鬨的時候,劉海中還沒回來,但院裡的很多人都已經在張望了。
他這剛回來,還沒來得及進屋,三大爺就端著個小板凳,來到了他家門口坐下。
“周辰,來啊,嘮幾句。”
周辰一臉無奈,隻能從屋內拿了個小板凳,在三大爺旁邊坐下。
“他們還沒把劉海中接回來?”
閻埠貴嗑著瓜子:“他們早上就去了,按理說早該回來了,到現在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說著,他抬頭對周辰說道:“若是老劉回來了,你彆再針對他了,他在裡麵八年多,也是夠慘的了。”
“這話說得,好像他坐牢是我害的似的。”
“我沒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跟老劉之前不對付,現在你也老大不小了,彆再跟他計較了。”
周辰道:“隻要他不惹我,我才懶得跟他計較,我就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三大爺,你應該是了解我的。”
“是,我知道你不是惹事的人,隻是跟你提醒一聲而已。”
閻埠貴跟周辰門對門住了超過十年,天天見麵,周辰是什麼人,他還是了解的。
這些年,周辰在院裡,除了跟傻柱,許大茂和劉海中發生過矛盾,還動了手,但是跟其他的鄰居,並沒有發生過矛盾。
相反,因為周辰大夫的身份,經常幫人看病,他在院裡的名聲還是非常好的,鄰裡關係也是很友好。
閻埠貴回頭看了一眼周辰隔壁的屋,好奇地問:“周辰,老張他們真的把房子賣給你了,他們真不回來了?”
“嗯,他們跟女兒過了將近十年,早就已經習慣了,不準備再回來住了,所以就把房子賣給了我。”
十年前,張叔和李嬸跟周辰借了三百塊錢,還把房產證抵押給了他。
在幾年後,他們就把錢還給了周辰,但並沒有搬回來住,而是依舊跟女兒一起過。
直到不久前,他們決定徹底不回來了,於是就準備把房子賣掉,並且第一個就問周辰,願不願意買他們的房子。
周辰當然願意了,他這一排的廂房,總共三間,他家兩間,張叔家一間,要是買下了張叔家的房子,這一邊的廂房就都是他的了,到時候他就可以把廚房搬到隔壁了。
最後,他們一個想賣,一個想買,隻是談了一會,就達成了交易,然後又去更換了房本,現在這間房也屬於他了。
隻不過他現在並沒有著急動工改造。
說話間,大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動靜,閻埠貴人老心不老,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應該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