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知道劉峰以後會報複,但他也沒太在意,一群小混混而已,就算再多來個兩三倍的人數,也隻是烏合之眾,大不了他就帶根棍子,從樺鋼南,打到樺鋼北。
今晚的夜色很美,周辰跟許知芸一番交流之後,來到了樓頂賞月。
最近這段時間,許知芸這裡,周辰來的次數比他回家的次數都多,因為回家隻是一個人,來這裡,還有人陪。
他活了那麼多年,從來都不會隱藏自己的欲望,對女人方麵也是從來沒想過禁止,最多也就是節製。
男人嘛,若是不能碰女人,人生就會缺少太多的美好,反正他覺得,隻要還活著,這方麵就不可能斷絕。
“我按照你說的,去香江股市買跌,賺了不少錢,周辰,你不是學醫的嗎?為什麼對股市也了解?”
許知芸依偎在周辰身旁,眼神迷離的看著周辰。
這個男人不僅給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體驗和享受,在商業方麵,竟然也給她帶來了極大的財富,所以她對周辰已經是深深的迷醉。
周辰手掌滑動,輕聲道:“沒誰規定學醫的就不能關注股市和商業,不過你能賺到錢,那是證明你有眼光,相信我,若是你不相信我,我就算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許知芸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那是當然,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呢?跟你在一起後,彆的任何男人,都已經入不了我的眼。”
周辰微微一笑,並沒有完全相信許知芸的話,他知道這個女人非常聰明,看起來是對他很迷戀,但實際上也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許知芸溫婉的說道:“你的那份,我也早就為你準備好了,你以後可要多指點指點我。”
周辰道:“放心,就以我們的關係,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
跟許知芸在一起兩個多月,他已經知道許知芸的身份背景,這個女人黑白兩道都有人,而且勢力範圍還不止樺林市。
這樣一個有實力的女人,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完美的工具,他當然會好好的利用。
他們現在的關係,不止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同樣也有商業上的合作,他出謀劃策,許知芸具體實施行動,完美配合。
…………
“辰哥。”
周辰剛回到家,對麵的王陽就走了出來。
周辰詫異的問:“你今晚沒去上班?”
“我都三天沒去了,也不知道是誰跟我爸告密,說我去了維多利亞當服務員,結果前幾天我爸去維多利亞把我帶了回來,這三天一直讓我媽盯著我,不讓我去上班,煩死了。”
王陽一臉的鬱悶,他在維多利亞上班上的好好的,結果被自己老子拽了回來,心裡一肚子怨氣。
周辰嗬嗬笑道:“你爸是為了你好。”
“什麼為了我好,我看他就是為了自己的麵子,覺得我去維多利亞上班,給他丟臉了,所以才不讓我去。”
周辰搖了搖頭,這孩子真的是叛逆期啊。
“那你就不準備去了?”
“怎麼可能,我可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我隻是休息幾天,等待時機而已。”
王陽一臉的得意,一開始去維多利亞上班的時候,他還很不適應,但是那麼長時間下來,他覺得維多利亞挺不錯。
那裡不但工資比他爸高,而且偶爾還有小費拿,這兩個月他可是賺了不少錢,小日子過的彆提有多舒服了。
突然讓他不去了,他當然不會就範。
王陽在周辰旁邊的沙發坐下,目光驚訝的掃了一圈。
“咦,辰哥,你什麼時候買的彩電啊,還有這冰箱也是新的吧?我記得你是大學輔導員吧,工資這麼高的嗎?”
“高什麼,我就是個實習生,這些東西都是我用存款買的。”
周辰從冰箱裡拿了兩瓶汽水,遞給了王陽一瓶,自己開了一瓶。
汽水這東西,隻要不多喝,偶爾喝喝,感覺還是不錯的。
王陽喜滋滋的喝了一口,然後舔著臉說道:“辰哥,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說。”
王陽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帶的大一那班級裡,是不是有一個叫沉墨的女孩?”
周辰眉頭一挑:“你怎麼知道沉墨的?”
王陽嘿嘿笑道:“我是去你們樺醫找曲波的時候遇到的,後來我讓曲波打聽了,才知道她原來是你的學生,這不,我就來找你打聽了嘛。”
“如果你跟我打聽沉墨,是想要追求沉墨的話,那我還是勸你彆白費這個心思了,因為你根本沒機會。”
“為什麼呀?我這還沒追求呢,怎麼就沒機會了?”
“因為我看上她了。”
“啊?”
王陽難以置信的看著周辰,使勁的咽了口口水:“辰哥,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周辰道:“我可沒功夫跟你開玩笑,你沒聽錯,沉墨我看中了,兄弟妻,不可欺,我是你哥,所以你彆惦記她了。”
王陽覺得十分彆扭:“可是,辰哥,她是你的學生,你是他的老師啊,你們怎麼能?”
“我雖然是輔導員,但實際上也還沒畢業,還是學生,為什麼不能?再說了,就算我是老師,誰又規定我們不能在一起了?我也就比她大五歲而已。”
“可是……”
王陽不知道該怎麼說,可他就是覺得周辰這麼做是不對的。
“彆可是了,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所以你也彆在打沉墨的主意了。”周辰斬釘截鐵的說道。
王陽很不甘心,他是真的對沉墨一見鐘情,可周辰說的呀沒錯,兄弟妻,不可欺,周辰是他哥,都跟他實話實說了,他若是再去追求沉墨,那就是挖大哥牆角,這要是傳出去,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最後,他迷迷湖湖的離開了周辰家。
對於他的迷湖,周辰並沒有安慰,少年慕艾,又不是刻骨銘心的愛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他對於王陽說的也不是謊話,他確實看上沉墨了,隻不過他說的‘看上’,包含了多重含義。
但不管如何,自己要暖的女人,怎麼能讓她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