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方羽突然想起曾經數次見到的那張圖畫。

人族被困在籠子裡，籠子外部則被諸多凶悍的巨型凶靈所包圍。

“這些雕像的本尊，難道就是聖院的由來麼？”方羽看著兩側的一座座雕像，眉頭緊鎖。

但這些雕像的外型，沒有一隻是他能夠認出來的。

這些凶靈的外型相當複雜，有的生長了翅膀，有的渾身鱗甲，背著一個巨殼，有的則頭如飛禽，身如龍蟒……

總之，沒有一隻凶靈是目前接觸過的。

“太初凶靈……時代太過久遠，這些凶靈都已經絕跡了。”方羽心想道，“所以我不可能見過。”

“倒也不一定是沒見過。”

這時，離火玉的聲音響起。

“怎麼說？”方羽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見過這些凶靈？”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這當中的凶靈，我隻是想說明一個情況。”離火玉說道，“如今你所知道的這些大族，比如什麼神族，妖族，魔族等等……總之，所有從太初時期就存在的那些大族，他們的始祖的外型……未必如後來所展現的那樣。”

“比如萬道始魔，你是見過的，但它的本體你沒見過，還有妖帝，你所見到的也是它在修煉後而凝聚的仙體，它原本是怎麼樣的……你也並不知道。”

“這些大族始祖的本體，原型……就有可能是你目前所看到的這些雕像的模樣。”

方羽眯起眼睛，說道：“你這麼說也有道理，來到仙界後，絕大多數修士的外型都接近於人族……”

“不，不是接近人族，而是接近神族，朝神族靠攏。”離火玉說道，“但神族會是如今這個模樣，也是因為當初靠攏了人族所致……”

“所以本質上，仙界內的所有族群還是在讓自身外型朝人族那樣發展。”方羽說道。

“你這麼說也沒錯。”離火玉說道，“這與審美無關，純粹是看實力，如今的仙界神族當道，那麼其他族群隻能靠向神族。”

“但在太初時期，可就沒有這樣的說法了，所有族群都在野蠻生長，它們也不會讓自身朝著任何彆的族群發展，而是保持本尊的形態……”

一路朝前走去，前方出現了一個很大的銀杯。

這個銀杯上燃燒著青色的火焰。

方羽眼神微動。

他之所以認為聖清神教與聖院有關，還有一個很大的因素。

那就是，青氣的存在！

青氣，對方羽來說就是聖院的象征！

聖清神教內，青氣已經出現過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