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感到頭痛，但相比起之前，已經好了不少。

通過如意青蓮之力的加持，方羽一步一步地奪回自己的思維。

到現在，他基本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思維能力。

但要完全恢複，還得繼續與那股咒力對抗，直到將其完全驅除。

“天降咒印……對方真的是在羅天仙域之外對我下手的麼？他是怎麼做到的？”方羽眉頭緊鎖，心道，“而且在擊中我之前，我幾乎毫無感知……對方有這種能力，豈不是無解？”

“倒也不至於無解吧，其實你要是有所預警，還是能感知到的。”離火玉的聲音響起，“主要你當時的心思也不在這上麵，完全在對那個申孤上了。”

“還有，咒術相比起仙法的施展方式，的確有很大的區彆。但要跨越仙域來施展咒術，還是需要付出不少代價的，損耗會很巨大，不可能短時間內多次施展。”

“不過你現在要找到對你施加咒術的存在……也無跡可尋。”

聽到這番話，方羽眉頭皺得更緊，說道：“雖然沒有證據，但目前我所知道的能施展咒術，而且有過先例的……也就是大羅仙域的羅了。”

“楚天心前輩就是被羅所害，才會變成那樣的怪物……古擎天很早之前就鎖定了羅，隻是沒來得及去找到他。”

“因此，先把羅當做目標……應該沒問題。”

離火玉沒再說什麼。

“主人，咒術的施展，大多需要在暗中進行。一旦在明麵上，目標有所警覺的情況下，咒術就起不到太大的效果。”極寒之淚開口道。

“那不就跟幻術差不多。”方羽說道。

“是的，咒術之所以無法成為主流，與這點有關。”極寒之淚答道。

“嗯，知道了。”方羽答道，，“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清理掉所有的咒力……不過，不知道我被困在這裡這麼長時間，外麵的申孤會不會已經跑了。”

“應該不至於直接跑吧？再怎麼說十二部分都融合了，總得跟我打一打，直接跑也太慫了。”

方羽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思維平靜下來，繼續清理眼前的碎片。

……

在一個遙遠的仙域內，一座泛著璀璨金光的巨大宮殿之內。

一名披著鑲嵌著無數神石的鎧甲的男修，坐在宮殿的首座。

他的身前懸浮著一塊菱形的透明寶石。

寶石當中，顯現著一道光芒。

“混神族被滅族？何其可笑，純血之脈敵不過卑賤外族，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