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還能看出我的命格？”方羽眉頭一挑，笑著問道，“那你就說說看，我的命格有多厚。”

“要我看出你的命格，你就得讓我融入你的身體。”逆命珠子說道，“隻有與我徹底融為一體，我才能給你提供助力，讓你一飛衝天。”

“要直接與我融合？”方羽眼神微微閃爍，說道。

“選擇在於你，你若想更進一步，便與我融為一體，若不想……那我便去尋找更為合適的主子。”逆命珠子說道。

“你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幫助彆人？那也太偉大了吧？”方羽挑眉道。

“我的作用，就是逆天改命。若你有足夠的資本，我便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逆命珠子緩聲道，“但歸根結底，選擇權在於你。”

方羽雙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趣地問道：“你能幫我達到什麼層次？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是煉氣期，你能幫我逆天改命……突破到築基期麼？”

“……”逆命珠子明顯愣了一下，沉默了數秒。

片刻後，它開口道：“當然可以，但如果你的目標隻是築基期……”

“我這輩子沒有彆的理想，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突破到築基期。”方羽打斷了逆命珠子的話，說道，“我的目標就是築基期，給結丹期我都不換。”

“……”逆命珠子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也無妨，隻要與我融為一體，築基期……唾手可得。”

“這樣啊……”方羽手托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模樣。

逆命珠子懸浮在空中，隱隱散發出黑氣，在默默等候著方羽的選擇。

“你們覺得這顆珠子怎麼樣？這顆珠子給我的感覺，跟當初在地球上的紫炎宮餘孽江島手中的混沌珠類似啊……”方羽在心中說道。

他詢問的對象，自然是離火玉和極寒之淚。

“沒怎麼樣，不就是顆珠子嘛……”離火玉說道。

“它的力量可以撲滅你的離火。”方羽說道，“不能算是普通的珠子吧？”

離火玉不屑地嗤笑一聲，說道：“你釋放的隻是一縷離火罷了，撲滅了又如何？很多力量都能把離火撲滅。當然，我也沒說它沒用，對於普通修士而言，這顆珠子也許算是很強大的法器，但對你而言……不就是大道靈體的零食麼……”

“難道這逆命珠子真就這麼偉大？”方羽問道，“無償幫助他人改變命運？”

“當然不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絕大部分孕育出自我意識的法器，尤其氣息陰寒的……它們無論幫助任何對象，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它們自身。要麼是想要奪舍，要麼就是在偷偷汲取它寄身的主子的血肉，有朝一日鑄造出自己的肉身……”離火玉說道，“所以，天上不會掉餡餅，這句話是沒有錯的。”

“哦？照你這麼說，你和極寒之淚不也……”方羽眉頭一挑，說道。

離火玉冷哼一聲，說道：“極寒之淚有可能想過些不該想的事情，我是想都不敢想。”

“你現在當然不敢想。”極寒之淚忽然開口，語氣中能夠聽出隱隱的玩味。

“我從來都不敢想，反倒是你……”離火玉有點氣急敗壞，想要說點什麼。

但它的聲音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