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申子月疑惑地問道。

“若它發現了我們，直接殺來便是，不可能留在那裡。”申無雲沉聲道。

“那就更奇怪了，它到底在乾嘛？”申子月皺眉道，“它還自稱九幽仙帝……可這個仙帝的尊號，我們之前都沒聽說過，不會是在胡說八道吧？”

“不至於，它看起來不像具備完整的神智，也不像是尋常的生靈……更像是……法則生靈。”申無雲說道。

另外一邊，混神族的三位天驕同樣滿臉疑惑。

他們都能聽到那個法則生靈的嘶吼聲。

“這個禍星的體內，或許殘留了某些存在的記憶？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強烈的仇恨與怒火。”時墨眯著眼睛，說道，“它來寒域，是因為……在它那些殘存的記憶當中的一些死敵，就在這寒域之中。”

“因此，哪怕眼前看不到一隻生靈，它也像瘋了似地在咆哮。”

“九幽仙帝！看來它至少有仙帝的記憶嘛！”時伊雙眸睜大，興奮地說道，“看來我們此行不虛！”

時墨皺著眉，沒有說話。

“兄長，我們就過去看看嘛，反正也沒有風險。”時伊搖著時墨的手臂，撒嬌道。

“是啊，兄長，至少再距離近一些啊，我們離得這麼遠……氣息都感知不完全！”時宇說道。

時墨權衡片刻後，點頭道：“那就再往前一段距離。”

……

“咻咻咻……”

方羽一行已經正式進入到寒域之內。

法則生靈釋放的氣息對他們來說非常明顯。

而那陣咆哮聲，通覺仙也聽到了，並且將內容轉述出來。

“九幽仙帝？真是仙帝誒，主人。”

寒妙依轉頭看向方羽。

“它這麼一喊你就認為它是仙帝了，那我還說我是至尊仙呢，你信嗎？”方羽眉頭一挑，說道。

“當然信！主人說什麼我都信！”寒妙依毫不猶豫地答道。

方羽不再理會寒妙依，而是轉頭看了一眼師幽，又看向通覺仙，問道：“九幽仙帝這個尊號……你們有聽說過麼？”

師幽搖頭。

通覺仙皺著眉，思索片刻後，也搖頭道：“的確沒有印象。”

方羽眼神微微閃爍。

通過大道之眼，他能看出這隻法則生靈的確與眾不同，甚至猜測有可能就是一道仙帝法則所誕生的法則生靈。

所以，這隻法則生靈所說的話就很有價值了。

“九幽仙帝……若是真的存在……”方羽眉頭皺起，“可它一直說要殺死的那些對手是誰？恨意還如此強烈。”

“法則生靈本身不應該有這麼強烈的仇恨，那麼，可能是繼承了九幽仙帝的某些記憶？”

“嗡！”

就在這時，那隻法則生靈的正前方空中，居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