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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區區聖級巔峰,竟然能夠凝聚法身無相?這可是尊者才能做到的事情呀?”嶽靈兒眨著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白起做到的成就,這簡直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事實就是如此,所以才會讓她震驚和不可思議。
薑耀康聽著嶽靈兒的話,卻是滿臉的疑惑和茫然,他不知道什麼是法身無相,但他隻知道,白起做到了尊者才能夠做到的事情,這讓他心裡麵的那些不甘和不服徹底的消失了。
聖級巔峰能夠做到尊者才能去做的事情,他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那?所以他隻剩下最後的苦笑了,原來他輸的真的不冤枉。
“我的道法是殺戮,而殺戮是無懼的,無懼亦無畏,無畏便無相,所以我的法身就產生了無相,至於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白起自己對於自己的這一座法身,也是隻能半懂,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以後不是一個人戰鬥了。
他將擁有法身一起戰鬥,法身擁有和他相同的境界,甚至法身是處於魔化的狂暴狀態,比他本身的戰鬥力更要吐出。
而且法身和自己是一個靈智,自己想什麼,他就會做什麼,永遠都不會有背叛這個說法。
這就是法身無相,這就是白起的意外收獲,本身隻想突破聖級巔峰,最終卻多了一具法身。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嶽靈兒點了點頭,然後笑著眨了眨眼睛,隨即便甜甜的朝著白起身後喊道:“爺爺!”
“哎,乖孫女。”嶽荻穿著蓑衣戴著草帽,緩緩的朝著嶽靈兒走來,手中握著魚竿還有一條三色清尾鯧魚,足有四五斤。
“小友,法身之法,在無懼,也不在無懼,在無相,又不能無相,在無畏卻又要大畏,如果你能夠明白,我所說的話,就能夠讓法身的戰鬥力更強一倍。”
“另外你雖然凝聚了法身,但是你的法身還不太穩定,無法隨時召喚吧?應該有時間限製的吧?”嶽荻笑眯眯的看著白起便問。
白起急忙抱拳朝著老者示意,對於這位尊者,他可不敢怠慢。
“回前輩,的確是這樣,我的法身,目前隻能每天召喚兩次,每次不能高於三分鐘。”白起說了實話,麵對這樣的老妖精,也沒有必要撒謊,他早就看出來了。
“嗯,的確是這樣,所以你更應該掌握法身之法了,不過這樣的法身之法是達到尊者才能夠領悟的,你現在不過是聖級巔峰而已,距離尊者隻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自己領悟吧。”嶽荻點了點頭,之後將手中的魚遞給嶽靈兒。
“靈兒,紅燒了吧,另外多悶點飯,今天…有客人!”嶽荻說這話,笑吟吟的看了眼白起和薑耀康。
嶽靈兒有些驚訝,爺爺從不收留外人在這裡吃飯的,今天他竟然讓白起他們留在家裡吃飯,這是怎麼回事?
白起看到嶽靈兒驚訝的樣子,也知道嶽荻老前輩以前隻怕沒有留過彆人吃飯,所以他急忙抱拳說道:“前輩,我們就不打擾了,我們還要儘快離開,以免黑洞關閉。”
“嗬嗬,無妨無妨,黑洞什麼時候關閉,還不是我們幾個老不死的說了算?沒事的。”嶽荻哈哈大笑,然後笑著搖頭,語氣透著沒有讓白起離開的意思。
白起聽了這話,也隻能點頭答應了。
“哈哈,我釣的魚可是三色清尾鯧魚,已經達到了聖級巔峰的境界了,吃了它,對你們這些小家夥,有好處的。”嶽荻笑著說道,卻驚駭了白起與薑耀康,隨即看向被嶽靈兒拎著進屋的魚,的確是聖級巔峰的境界。
這…這怎麼可能?一條魚都達到那麼高的境界了?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這河水是洗刷靈脈的,導致裡麵的靈氣十分充足,隨便一條魚都能修煉,這裡麵還有一個尊級中期的老龍王,時不時的出來和我比試比試。”
“這一條魚,是我特地釣出來送給你們吃的。”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嶽荻縷著胡須,神色極為放鬆得意,便坐在了院子裡麵的搖椅之上。
白起苦笑不已,這耶律申吉和嶽荻都喜歡躺在搖椅上,真的不愧是上古三大派的強者,都是這麼慵懶。
“走的時候,去河裡麵打幾條魚帶走吧,這一條魚比一枚破聖丹都還用,你們手下誰想突破聖者,都可以吃魚來突破,還可以避免天罰,哈哈。”
“天罰?”薑耀康聽著嶽荻的話,下意識的瞥了眼白起,他可是很清楚白起掌控的五重天罰,相當於掌控了全天下的雷罰。
五重天罰是雷霆天罰裡麵的王者級彆,他連五重天罰都能夠掌握,更不要說其他的雷霆了。
“哦我忘了,你還掌握五重天罰了。”嶽荻拍了拍腦門,指著白起笑了一句,然後拎起桌子上的酒葫蘆吧嗒吧嗒的喝酒。
白起有那麼一刹那,渾身繃緊了,底牌被人直接點出來,這種煎熬的滋味極為難受。
可是嶽荻隻是笑眯眯的隨意說著,根本沒有繼續說的意思,這讓白起鬆了口氣,同時也有些自嘲,自己區區聖級巔峰,又怎麼可能讓對方重視那?嶽荻可是尊級中期的強者,遠非他可以比的。
他要是想殺自己的話,一個手指頭,自己都死了。
區區聖級巔峰?這話幸虧沒有被外麵世界的修煉者聽到,否則的話絕對會咒罵白起是飽漢子不知餓漢饑。
如果聖級巔峰也能用區區來描述的話,除非整個修煉界的強者都是聖者級彆,甚至達到尊者級彆,不然的話用區區兩個字描述聖級巔峰,絕對是一種另外的裝逼。
“老嶽啊,來客人,也不知道喊我一聲,真是的!!”
鐺鐺的聲音從山外麵傳來,穿透力十足,白起和薑耀康隻覺得血液噴張,心臟跳動更加快了,無法抵抗這一句話?
兩個人驚駭之極,隨即抬起頭看向山外,隻見一個穿著黑袍的老頭兒握著拐杖從對麵縱橫一躍,就飛過來了,站在白起身前,與白起相距不足五米。
這個黑袍老者長的極為帥氣,哪怕是蒼老了麵容,卻沒有多少皺紋,梳著大背頭,一副老子不當大哥好多年的樣子。
但真正讓白起在乎的還是老者的境界,尊級中期,和嶽荻一樣的境界。
嶽荻緩緩的睜開眼睛,有些厭棄的瞪了眼黑袍老者。
“小友,這位是天皇宗的宗主,昭!”嶽荻隨意的和白起介紹麵前這個老頭兒,然後繼續喝他的美酒了。
“那就是白起?你好啊,我就是天皇宗的宗主,我叫昭!”
昭?白起滿臉狐疑之色,哪有人隻有一個字做名字的?連個姓氏都沒有。
“哦,所謂的姓氏都是後人組建的,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如果你覺得奇怪的話,就叫我天皇昭吧。”昭抿嘴淡笑一聲,所謂姓氏都是在他之後成立的規矩,人出生要起名字,等等。
可對於他而言,沒有那麼多窮講究。
“天皇昭前輩。”白起急忙抱拳示意,對於這位遠古時代的老人物,他可不敢怠慢。
與其說三宗是上古三大派,不如說他們是遠古三大派,因為他們早就脫離上古的年代感了,所謂上古不過是四五千年左右,然而三皇宗的傳承追隨數萬年甚至數百萬年前,又豈能是上古勢力所能代表的?
“吃魚喝酒不叫我,你們不仗義啊。”
在這時,耶律申吉嘟囔著,緩緩的走了過來,手中拎著酒葫蘆還有一隻七色玲瓏雞,身旁跟著仙鶴童女。
他將酒葫蘆啪的一聲放在桌子上,然後抽出一個沒人做的搖椅,就懶懶的坐了下來,幾乎和他同時坐在搖椅上的就是天皇昭。
三個老頭兒,代表了天地泰三皇的一號人物,白起和薑耀康都很是激動,這一次來這裡,真的是正確的決定。
“去,把這隻雞送進廚房,讓你靈兒姐姐燉上。”耶律申吉將手中的這隻雞遞給仙鶴童女,童女點了點頭,拎著這隻雞走進廚房。
“你個老東西,七色玲瓏雞可是聖級高期的境界,就這麼被你給殺了?”天皇昭歎了口氣,有些不忍心的說著。
白起頓時充滿敬意,覺得天皇昭真的很慈善。
然而很快白起的笑容就凝固了。
“不過你殺了的話,雞血怎麼還放掉了?那可是大補之物啊,哎呀呀,你真是浪費啊,靈兒啊,多放鹽啊,多放辣椒。”天皇昭一副痛心疾首的搖著頭,又朝著廚房揮手大喊大叫。
白起嘴角一陣抽搐,覺得自己的三觀崩了。
“坐啊,看個屁,來了就是客人!”耶律申吉沒好氣的瞪著白起和薑耀康,指著旁邊的兩個小木凳。
白起瞥了眼三個老東西的搖椅,再看了看寒酸的小木凳,隻能坐下去了。
“小友啊,法身之法,領悟了沒有啊?”嶽荻笑眯眯的盯著白起,笑問道。
聞言,薑耀康一陣咧嘴,您老人家剛才說過,不到十分鐘。
這十分鐘,白起就領悟了?除非是妖孽,否則怎麼可能領悟到?
“嗯,多謝前輩,小子領悟了!”然而白起卻鄭重其事的抱拳致謝,一旁的薑耀康頓時一口老血噴出去,瞪大眼眸死死的盯著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