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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們彆鬨了,大不了我這幾天不要這個男人,都給你們,行了吧?”薛雨凝見她們都在發牢騷,頓時紅著臉啐了一聲。
“哪敢啊,雨凝姐姐現在有孕在身,可是咱白家的功臣,我們姐妹哪裡敢和你搶男人嘍。”蕭瑟玉環眼中滿是戲虐的笑意,語氣也透著玩味。
“小妮子,你也是想懷孕了吧?那我可要把這個男人給你了。”薛雨凝聽到蕭瑟玉環的話,絲毫不甘示弱的譏諷著,然後臉上也有些許的戲虐玩味。
蕭瑟玉環頓時弄了一個大紅臉,無奈之下隻能說道:“我才不要孩子,有孩子多麻煩,還是一個人最好。”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哦,除非你把男人讓給我嘍。”卿玉兒在一旁玩味的抿嘴壞笑著,然後作勢就要把白起拉到她身邊。
華韻見幾女的相互譏諷調侃,也隻能是無奈的搖頭說道:“行了,這麼多人在這裡,你們就不要胡說八道了。”
“長蘇,香鳶,快給你父親敬茶。”阿悄見她們這麼活潑,卻也不跟著參與,自從她們的父親鐵龍回來之後,她們的性子也越發的淡然。
隻見阿悄拍了拍一兒一女,讓兩個孩子給白起敬茶。
白長蘇與寨柳香鳶,很恭敬的舉著杯子,來到白起的麵前,雖然都還是小孩子,可已經有了幾分大人模樣。
“父親,您喝茶。”
“阿爹,女兒現在是九黎族的族長,您不會生氣吧?”
白長蘇與寨柳香鳶都來到白起麵前,但兩個孩子說的話都不一樣。
寨柳香鳶明顯更加的隨性自然一些,而且她敢這麼問出來,就已經說明不怕白起生氣。
白起看到自己這個大女兒,滿滿都是欣慰,她長大之後,也不知道能成長到什麼程度,也許是和趙今麥一樣的強勢女人,也許和華韻一樣,當然也有可能比她們都厲害。
“怎麼會那,香鳶表現的很好,阿爹很開心。”白起欣慰的笑著,然後拍了拍寨柳香鳶的肩膀,接過她手中的茶,抿了一口。
“你小子最近功課做的如何?你以後是要做白國的國主的,你要是敢鬆懈,可彆怪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給你麵子。”白起立馬換了嚴苛的臉色,瞪著白長蘇,對待他的要求更嚴。
寨柳香鳶已經有自己的前程,需要白起操心的事情並不多了,但是白長蘇不一樣,這是自己的長子,在白起心裡可沒有什麼嫡子與庶子的想法,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封建一套。
但白長蘇必然以後要繼承白國的國主,白起也很放心將白國交給他管理。
“父親您就放心吧,孩兒雖然不如姐姐,但肯定是你這麼多兒子裡麵,最厲害的一個!”白長蘇很驕傲的拍著胸脯說這話,雖然聲音還帶著孩童的稚嫩,卻已經和大人一樣做出保證了。
白起聽了他的回答,也很是滿意的點頭,隨後接過他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但這時,卻見白悅君對著白長蘇不是好氣的喊著:“大哥,我以後肯定比你強,比你厲害,國主的位置肯定是我的!”
白悅君滿臉的不服神色,瞪著白長蘇,然後也拿起茶杯跑到白起麵前,對白起說道:“爹,孩兒要做國主。”
“誰教你這些的?”白起此刻臉色陰沉的很難看,難看到可以湧現出怒火來,如果不是白起竭力控製的話,可能這桌子都要被掀翻了。
所謂孩童無忌,可真的能夠無忌嗎?如果不是有人長時間的給白悅君灌輸這種想法,讓他做國主,他也不可能這麼說。
白起從中感覺到了一絲苗頭,兄弟不睦的苗頭,甚至為了國主這個位置而開始互相較勁,互相攀比,這絕對不是好事。
本來很和諧的酒宴氣氛,賓主儘歡,可伴隨著白悅君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被驚出一身冷汗,尤其是華韻自己。
她很擔心,白起會不會誤以為,是她總給孩子灌輸這種想法,才導致白悅君如此說。
她雖然有野心,可還不至於誤導自己孩子,她很清楚以後白國的國主如果不是白長蘇的話,那就是白無名,絕對不會是白悅君。
她身為白起的女人,這一點是很清楚明白的。
所以現在氣氛變的緊張,她也是最緊張的,本想和白起解釋一番,卻見白起衝著她搖頭,臉上沒有責怪之色。
白起非常清楚,華韻是什麼人,她可能自己有野心,想要完成一番女強人的成就,但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蠱惑孩子的事情。
這裡麵,必然有貓膩,極有可能和中央帝國那些陰謀有關。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姚聖可就真的不可饒恕,白起可以允許姚聖動自己的軍隊士兵,但絕對不能觸碰自己的逆鱗,女人和親人都是自己的逆鱗。
“說,是誰和你說這些的?”白起見白悅君眼中滿是茫然之色,便大吼一聲,震的白悅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茶杯都灑了。
本就是一個孩童,如何能承受白起的這一喊,頓時就眼紅,嗚嗚的哭了起來。
白長蘇見此,頓時氣憤的把白悅君抱在懷裡麵,然後瞪著白起喝道:“父親,你乾什麼這麼對待弟弟?國主誰做不都一樣嗎?這是我告訴她的,我不要做國主,我要讓他做!”
“什麼?長蘇,是你告訴白悅君的?”華韻在一旁愣然錯愕,沒想到竟然會是白長蘇告訴白悅君的。
周圍的文武權臣隻覺得腦袋不夠用了,本來以為這裡麵涉及一些不能描述的貓膩,可怎麼又成了白長蘇告訴白悅君的了?
白起也是滿臉的錯愕,完全不明白,白長蘇為什麼說這些給白悅君聽。
“哥哥,阿爹罵我了,阿爹罵我了,我不做國主了,我不幫你了。”白悅君揉著紅眼睛,臉上滿是委屈巴巴的樣子。
白長蘇很有大哥的風範,將他扶了起來,然後皺著眉頭說道:“阿爹並不是罵你,他隻是擔心你我兄弟不睦。”
“哥哥,那我還能做國主嗎?”白悅君紅著眼睛,問著白長蘇。
白長蘇堅定的點頭回答:“能,哥哥一定讓你做國主。”
“長蘇,你這孩子胡說什麼那,這國主是你的,我們悅君怎麼能做那?”華韻又被驚嚇到了,急忙製止白長蘇的話。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開口的阿悄緩緩開口道:“你們都不要說了,我們家長蘇不會做國主,他以後什麼成就,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相公,你不覺得強行給你兒子安排未來,會讓他特彆沒麵子嗎?”
“長蘇與香鳶一樣,都應該自己博一份未來,而不是靠你的羽翼生活,你知道嗎?”阿悄此刻語氣很平淡,說出的話,卻是道理十足。
白起聽後,也明白自己錯在哪裡了,這一切全都是他錯了。
兒子們的未來,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能安排,白長蘇既然不喜歡做國主的話,那就應該讓他自己闖蕩,和寨柳香鳶一樣。
白悅君既然想幫助哥哥,想做國主的話,那也應該尊重,而不是怒叱嚇唬。
“悅君,長蘇,你倆過來!”白起皺著眉頭,對著兩個兒子揮了揮手。
白悅君有些害怕此刻的阿爹,但白長蘇卻是滿臉無畏無懼,直接走了過去。
最終白悅君也鼓起勇氣,走到白起麵前。
“是阿爹的錯,是父親的錯,不該替你們決定未來,悅君既然想做國主,那以後你就是白國的國主,長蘇不想做國主,想要自己闖蕩,父親也支持你。”
“不管怎麼說,你們都是我白起的兒子,白家的後代,你們的未來是什麼樣子,應該由你們自己創造。”
“諸位大臣們,你們應該聽到了,以後就把悅君當成是下一代國主培養,還希望諸位儘心儘力。”
“我白起在這裡,給大家敬酒。”白起站起身來,端起酒杯,遙望著周圍的文武權臣們,然後一飲而儘。
眾多文武們心裡都安定下來,隻要下一任的國主選好了,他們就不必忌憚太多,可以直接培養下一代的國主,而不涉及什麼爭端。
“長蘇,你告訴父親,你想做什麼?”白起看向白長蘇,很認真嚴肅的問他。
如果白長蘇有自己的規劃這是好事,可如果這個規劃不好,白起也絕對製止。
“魂師,我要做魂師!”白長蘇毫不猶豫的回答著白起。
而聽了白長蘇話的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魂師,一個禁忌一般的名詞,不願意提及的職業。
修煉者,煉丹師,煉器師,戰術大師,陣法大師,甚至馴獸師等等,都有很多追隨者和修煉者。
但是唯獨魂師,這是一個很少有人提及的職業,因為太過惡毒陰森。
隻不過白起當聽到白長蘇這話的時候,卻是苦笑的搖頭,一切都是命數啊,白長蘇的碧眼幽魂體,就是先天最好的魂師法寶,他做魂師,很快就會成為宇宙最厲害的魂師。
“那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讓你做魂師,第一不準為禍人間,第二不準心腸惡毒戕害平民百姓,第三不準做惡事不準助紂為孽,答應我這三個條件,父親就答應你。”白起目光極其認真嚴肅的盯著白長蘇,等待著他的回答。
白長蘇也沒有讓白起失望,鄭重其事的點頭:“父親放心,孩兒明事理辨忠奸,如果真做了惡事,孩子自己就殺了自己,無需父親動手。”
“好,為我兒如此誌氣,大家舉杯共飲。”白起滿意的點頭,隨即端起酒杯,再度看向眾人。
眾人都鬆了口氣,氣氛又和諧許多。
“與國主共飲!”
“與國主共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