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疑惑,這小葉子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沒有吃過什麼奇怪的東西啊。
自從昨晚練習《三清語》後,就冒了出來,時不時的會涼一會兒,關鍵我感受的清清楚楚,彆人還看不到。
徐子宣見我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有事瞞著我?”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那有瞞你,我都問了你好多遍了,我眉心有片小葉子,你們都看不到,我能咋辦?”
徐子宣仔細的又瞅了瞅後,歎了口氣,自顧回到教室裡去了。
這時候,蘇秋雨睜著大眼睛走過來,看向我眉頭故作驚訝的說道:
“好像……”
我瞬間欣喜的問道:
“你看到了?”
蘇秋雨盯著我看一會兒,就差沒把嘴巴湊上來了,直到我往後揚了揚脖子,她才抿嘴一笑說道:
“好像,確實什麼都沒有。”
我氣的一仰手掌又覺得打的沒道理,隻好又放下來。
眼看著蘇秋雨背著手開心的進了教室,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小妮子,現在都敢調戲我了。
徐子宣拿了瓶水出來,遞給我說道:
“我們隻剩這一瓶水了,省著喝。”
說起補給品,我應該是學校最富裕的吧。
我自己準備的一書包東西,全都放在黑石戒裡沒動,七瓶水外加好多餅乾,還有零食。
這些東西暫時不能直接拿出來,得想個辦法,合理的給徐子宣分享才對。
想著這事兒,我抿了一小口就把瓶子遞給了徐子宣。
看了看空蕩蕩的校園,我說道:
“咱們先在教室裡休息休息吧,我建議先不下樓,看看其他同學有什麼動向再說。”
徐子宣點頭說道:
“我也感覺身體還有點兒不適應,想睡覺。”
蘇秋雨很簡單:
“我隨你們。”
簡單的商量會兒後,三人一致決定,在教室裡原地休息。
這些天的晚上其實大家都沒有睡好,徐子宣和蘇秋雨很快就躺在桌子上睡著了。
我倒是奇怪,明明沒有睡,卻賊精神。
坐在教室裡無聊,我跑到走廊外麵打了會兒形意拳,有了靈力的支撐,我對形意拳的出招勁道,有了更深的理解,可惜沒有張哥教我新招式。
我才這麼想,手機的短信響了。
不是微信,也就意味著不是天狼,我點開一看,是當初記的醫院號碼。
“你好,李曉,你的親屬張先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現在還未蘇醒,希望你有空來醫院看看,這麼久了,老先生沒有一個親人探望。”
這號碼是醫院前台小護士的,看著短信內容,我一陣心塞。
張哥沒有親人,就幾個徒弟和他相依為命,刀疤警察和大力已經死了,另外一個徒弟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很神秘。
上次大力說漏了嘴,據說那個徒弟好像是犯了什麼罪,正在亡命天涯中……
除此之外,就認識了我。
張哥和大力是因我而遭難,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我卻連看他的時間都沒有。
被天狼的遊戲捆著,我真的很無力。
想了半天,我才回複了一句話:
“請你幫我照顧好他,我回來定有重謝!”
小護士很快就回複道:
“天底下大忙人真多,親人都不要了。”
隔著屏幕,我都感受到了小護士對我的鄙視和嘲諷。
我無奈的把手機關上,沒有再回複,望著樓下變得荒涼的操場,隻能咬咬牙。
回到教室看到她們還在熟睡,我也不好打擾。
心情被小護士的短信弄得一團糟,在走廊晃悠半天,最後不知不覺的往樓下走了去。
想著在沒人的地方走走散散心,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我雙手插兜,沿著教學樓往前慢慢走去。
本來思緒萬千,卻突然被前麵的聲響給驚的停了下來。
我本能的從黑石戒裡喚出戒刀,還以為被埋伏了。
結果發現是前麵拐角處,有人打鬥的聲音。
“東西給我,饒了你!”
“都是喝了藥水,你以為我會怕你嘛?”
我本來都準備原路返回了,但聽到他們說起藥水,頓時來了興趣,想看看同學們都變成了什麼樣。
我輕手輕腳的摸了過去,躲在牆邊探頭看去。
打鬥的兩人我都知道名字,一個是夏敏傑,一個是宋玲玲。
看名字就知道,宋玲玲是個女孩子,平時挺安靜本分,除了體育課基本不怎麼運動。
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在這和一個男生打鬥。
兩人的外貌沒有變化,宋玲玲手裡捏著一瓶礦泉水,嘴唇乾裂的夏敏傑,要的就是這東西。
他見威脅沒用,也懶得再廢話了,猛然揚起拳頭就打。
即使麵對的是女生,也毫不省力。
拳頭掄的很快,我眼見著宋玲玲就要挨上一拳,結果她卻出人意料的快速躲開了。
更讓我驚訝的是,夏敏傑的拳頭雖然打空,卻重重的砸在了圍牆上。
“砰”的一聲響,頓時碎石四濺,圍牆上瞬間多了個拳頭印。
……
“我去!要不要這麼吊……”
這還不是最狠的,夏敏傑一拳未中,接著又抬起拳頭重重的掄去。
而宋玲玲雖然沒有還手,但居然借勢往前一衝,一躍而起,單腳踩在牆中間,瞬間在空中玩了個後空翻,穩穩落地。
還不忘衝夏敏傑勾了勾手指:
“來呀,追我!”
說完,邁起小步子就開始往前跑,速度極快。
我目瞪口呆的躲在牆邊,看得我心砰砰直跳,若不是目睹這一切,打死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宋玲玲捏著礦泉水很快就跑的無影無蹤,夏敏傑追了會兒沒趕上,氣憤的一拳砸在樹乾上,隨後隻好默默的離開。
等他走遠,那棵兩人高的樹,“咯啪!”一聲,斷裂成兩截。
我揉了揉已經看得酸澀的雙眼,久久不能平複心情。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天狼簡直把學校硬生生變成了武俠世界……什麼輕功,什麼鐵拳,還有其它更厲害的存在麼?
我抬起自己的拳頭,學著夏敏傑的樣子,也狠狠的一拳砸在牆上。
結果,頓時痛的我齜牙咧嘴,骨頭皮兒都磨出血了。
我不服氣的一陣鬱悶,憑什麼我特麼什麼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