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 父輩相識(1 / 1)

絕望黎明 寧采臣 1111 字 29天前

我盯著眼前這個高大挺拔,又在背光下如剪影般神秘的男人,一時間結巴的都不會說話了。

徐子宣的父親叫徐林,早就聽她說過,隻是他一直被仇家追殺,隻聽其名未見其麵。

我確定自己沒聽錯,他說自己是徐子宣的父親。

如果我和徐子宣一直走下去,那麼他就是我的嶽父大人了?

回想剛剛他輕而易舉的打飛梁旭那帥氣的身手,要是真成了我的嶽父大人,也還挺不錯的嘛……

也不知怎麼就犯傻起來,我愣在原地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徐林又往前邁了半步,我相信,若不是他雙手抱著徐子宣,恨不得抬起胳膊一巴掌打醒我。

但隨即他就埋頭歎了口氣,回頭看了眼身後,語氣無奈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趕忙說道:

“李曉。”

徐林默默的念了幾遍我的名字,似乎是要記住。

隨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李曉……李曉,你父親可是李淩昌?”

我頓時驚訝的喊道:

“你認識我父親?”

徐林擺了擺頭,示意我往前麵人少的角落裡站站。

隨後繼續說道:

“對,我認識你父親。”

我激動的無以言表,徐子宣的父親,居然和我父親認識。

要知道,徐家在沒滅族前,可是個富裕的大家族。

而我父親隻是個廠裡的普通工人。

聯想到手裡戒指的事情,再加上徐林強大的身手,讓我再一次確認,自己的父母,絕對不是普通人。

徐林見我若有所思,便繼續說道:

“孩子,有些事情,現在說不清楚,也沒時間說。”

“有個比我厲害的高手始終在追殺我,如果徐某能躲過這一劫,一定會如實告訴你。”

“保重!”

徐林急急忙忙的說完後,就抱著徐子宣準備走。

我本來還在愣在原地想父母的事情,但又看到被抱走的徐子宣,連忙喊道:

“徐叔叔!”

徐林停步轉過身看向我,我堅定的說道:

“子宣五六天後,必須要返回學校。”

天狼給我們的假期隻有一周,所以徐子宣必須要回來。

徐林見我堅定的眼神,看了我幾秒鐘後,點頭說道:

“我會跟子宣商量的。”

說完,徐林再也不耽擱,加快步伐,很快就消失在黑夜裡。

我獨自一人靠在牆邊,摸索半天才摸出一根煙點上。

想著剛剛徐林說的話,我不覺在想,我爸媽隱姓埋名的生活,到底在躲避些什麼呢?

難道就是為了躲避家仇?

那麼滅族徐家的殺手,會不會就是殺掉我爸媽的同一批人呢?

想了半天沒有結果,我扔掉煙頭踩滅,又看了眼徐林消失的方向,最後還是決定早點兒回去。

酒館街越晚越鬨騰,我帶著思緒從中快速穿過,路邊打了個車回家。

本想著明早八點就要出發和楊卓輝見麵,好好的睡一覺補充體力。

但是一閉眼,爸媽跟我的點點滴滴,不時的在腦中閃現,根本睡不著。

翻來覆去,我乾脆坐起了身。

開了燈後,我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結果看到了自己的背包。

打從學校回來,都沒有收拾過。

反正睡不著,我就走過去準備整理整理,除了一些剩下的餅乾之外,書包裡還有一本古書《斷江氣刃斬》

我這才想起來,是在學校的最後一天,和李開辰單挑贏得的獎勵。

回來匆匆忙忙,都差點兒忘記了這本書。

這是天狼給的古書,看名字就像是什麼刀術技能之類的。

古書封麵陳舊,字跡都有些掉色泛白,看起來是有些年份了。

這書沒有徐有才給的兩本書厚,並且字跡也很少,每一頁都畫了些簡體圖。

我隨意翻了前五頁內容,覺得挺簡單。

可能是因為學過《三清語》的緣故,上麵簡體圖標注的穴位流動,實際上就是在指體內靈力的走向。

若是沒練過靈力,肯定看起來一臉懵逼。

記住了內容後,我站起身,把戒刀給拿了出來。

先是在腦中過了遍,隨後喚出刀身,快速的舞動戒刀,同時體內的靈氣也跟隨者戒刀的舞動而流動。

隨著最後一式憑空劈斬過去,發出“噌!”的一聲清響。

接著,我隱隱預約看到刀尖前方,飛出了一道透明如彎月形狀的氣流。

彎月氣流楊飛的極快,最後“砰”的撞擊到房間的衣櫃上。

隻見衣櫃的門,此時像是被斧頭狠狠劈砍了般,破裂了一條大口子,碎屑橫飛。

砍破衣櫃不算是本事,就算把衣櫃拆了,普通人也能做到。

關鍵是,我現在離衣櫃還有兩三米的距離,這就不簡單了!

這憑空一刀過去,竟然有這種傷害。

這不就是電影裡日本忍者的氣刀麼?

我瞬間明白,為什麼書名叫什麼“氣刃斬”了。

隻是我激動開心的同時,也感覺自己頭開始有些發暈,身體沒勁兒。

體內像是瞬間被掏空了般虛弱……

我還想著再試一次,卻發現體內已經沒有靈力再運轉了,有些枯竭。

毫無疑問,這招式極其消耗靈力。

以我現在身上的靈力,全盛狀態下,也僅僅隻能使用一次。

所以,現在的我,隻能把氣刃斬當做殺招來用了。

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輕易使用。

我收起書,隨即躺在床上,趕緊閉上了眼。

也懶得在坐起來恢複靈力了,疲憊的直接睡了過去。

……

早上七點的鬨鐘響起,我精神抖擻的坐起身,洗漱收拾好後,立馬就出了門。

我在小區門口買了兩份煎餅果子和豆漿,隨後搭車往酒館街趕去。

到了酒館街街口,發現楊卓輝早就到了。

他背著包,站在還未開門的店門口,前後轉悠著。

我快步的跑過去,把早餐遞給他,喊了聲:

“楊大哥,早!”

楊卓輝看著我手裡的早餐笑了笑,不客氣的伸手接過去,隨後問道:

“聽說你昨天晚上,把神捕殿的人打的屁股尿流?”

我喝了口豆漿,無奈說道:

“彆提了,差點兒今天見不到你了。”

楊卓輝咬了一大口餅,似乎很喜歡吃的樣子,又多咬了幾口,含糊的說道:

“乾得不錯,我早看神捕殿的人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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