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跟徐子宣這麼親昵的玩鬨了,也是因為在靈山宗這些天的事情,總算是收了個尾。
煩心事少了,我和她自然都很開心。
我扛著徐子宣的行為,對於靈山宗的弟子來說,無疑是瘋狂的。
路過碰到的人,無一不是側目看來,議論紛紛。
徐子宣拍了拍我胸脯,收回笑容說道:
“好啦,彆鬨了,放我下來。”
我腳下沒停,彎嘴笑道:
“還害羞了?”
徐子宣無奈的說道:
“這是在靈山宗,他們都看著呢。”
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我轉頭左右看去時,已經有好些靈山宗弟子專門停下腳步,指著我們嘰嘰喳喳。
我歎了口氣,待在宗門果然是煩!
於是隻好放下徐子宣,但緊緊的捏住她的小手,認真說道:
“我一定會打敗你的小白臉紀年,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人了!”
徐子宣笑著挑了挑眉:
“本小姐記下了。”
這時候,迎麵走過來四五個穿著時尚靚麗的男女,互相嬉笑間,儘是玩世不恭的紈絝少爺模樣。
雖然不能以一概全,但這種富家子弟,我不懼也懶得搭上關係。
誰知,我正準備拉著徐子宣離開,其中有個戴圓環耳釘的男子,衝我喊道:
“李曉大哥!”
我本能的皺起眉頭,轉頭看去。
那耳釘男卻是滿臉真誠的笑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種厭惡。
從他的眼神裡,對我似乎還有些畏懼。
他見我好像不認識他的樣子,有些尷尬的趕緊解釋說:
“李曉大哥忘記我了麼,我是呂哲啊。”
說著,他還抬起自己的一隻腿晃了晃。
我想了半天,才記起來,原來是這小子。
當初報名參加新星大賽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公子哥找事,被我教訓的踢骨折了小腿。
我記得他確實叫呂哲,當初還有個禿頂大叔陪伴。
沒想到這公子哥居然記我仇,於是便說道:
“嗯,想起來了,真是巧。”
這呂哲比我想象中要順眼的多,他笑著撓了撓頭:
“嘿嘿,上次被大哥教訓,回去我被叔叔罵了兩晚上,我也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不對。”
“特彆是這次來參加新星大賽,我才真的明白,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能明白這些,證明他本性是好的。
我跟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便也笑著說道:
“哦?你也參賽了?”
呂哲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實不相瞞,我一看情況不對,當天就棄權上擂台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其實這次的新星大賽並不公平,如果遇到比自己強太多的高手,棄權比賽,也沒什麼。
呂哲趁機轉移了話題:
“不過李曉大哥,你可真是厲害啊!”
“你第一場比賽我就認出了你,之後的每場比賽,我和朋友們那佩服的五體投地。”
“特彆是殺那個邱恒小白臉的時候,解氣!”
這時候,他身後的那幾個富家子弟,也湊了過來。
如他所說,看向我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崇拜,有個胖子小聲問道:
“我去!還以為你吹牛呢,原來李曉真是你大哥啊!”
呂哲趕緊撞了撞胖子,乾咳了聲,擠眉弄眼的示意他彆說了。
很顯然,這呂哲在朋友麵前吹過牛,說跟我很熟。
我倒是沒有揭穿他,對著眾人笑了笑,說道:
“我得走了,後會有期。”
呂哲見我沒有生氣,頓時喜上眉梢的從兜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我,真誠的說道:
“李曉大哥,這我的名片,雖然對你這種厲害的高手來說可能沒啥用,但以後要是遇到什麼小問題,隨時可以找我。”
我頓了頓,還是接過了名片。
這名片做的一看就是土豪款,上麵還鑲了金邊兒,寫著:呂氏集團華夏分區少董事呂哲。
剛接過呂哲的名片,其餘幾名公子哥,也不甘落後的把自己的名片遞了過來。
我不好不接,隻好全都收了,說不定以後能派上用場。
這要是以前,我看到這些名片得嚇暈過去。
可以說這幾個年輕人,全都是大家族大產業的繼承人身份,將來再過幾年,可能就是他們在商業市場控製了。
通俗點說,全都是錢多的大佬。
我把名片裝進了存儲戒指裡,隨後笑著說道:
“李曉若有問題,自會麻煩各位了。”
幾人連忙笑著擺手擺頭,一副沒問題儘管來的表情。
這些以呂哲為首的公子哥,並不是沒見過高手。
隻是我這款在擂台上說殺就殺,還敢叫囂靈山宗長老的人,徹底成了他們崇拜的偶像。
這時候,從遠處又趕來三人。
呂哲眼尖,小聲跟我說道:
“李曉大哥,那個人是靈山宗的武練教官張狂,我見過他收拾犯錯的弟子,可凶了!”
“他是不是衝你來的,要不你先走,我們幾個幫你擋擋?”
呂哲一副講義氣的樣子,渾然不知我和這個張狂已是熟人,並且他已經不單單是武練教官,現在還掌管著執法堂。
我笑著搖搖頭:
“沒事,放心吧!”
呂哲和同伴都擔憂的皺起了眉,估摸著以為我又要硬打了。
其中有個漂亮的女孩提醒道:
“我聽說張狂是靈花境的高手了,李曉哥還是彆硬來吧。”
……
說著,張狂已經趕到,他無奈的呼了口氣,看向我說道:
“總算找到你了!”
我笑著聳了聳肩:
“剛剛去找爺爺有些事,抱歉了。”
張狂摸了摸額頭汗,也不管旁邊呂哲等人,走過來拍了拍我肩膀:
“掌門都告訴我了,這個結果,算是不錯了。”
“走吧,車已經備好,我送你出去。”
我點了點頭,隨後對呂哲等人說道:
“我得走了,後會有期。”
呂哲等人又疑惑又驚訝的看向我,肯定是因為我和張狂熟絡的關係。
等我們走後,還聽到他們在討論著:
“你們聽到沒,剛剛武練教官張狂說,要親自送李曉大哥回去?”
“我去!這也太有麵子了吧……”
……
跟著張狂一路往前走,途中我手機響了兩聲。
本以為是天狼又發了什麼信息,結果打開一看,是條短信。
短信是綁定的銀行卡發來的,轉賬金額:2000000.。
我之前在林爺爺洞府裡說的是一百萬獎金,結果給我多轉了一倍。
也不知轉賬的人是在跟我賭氣,還是想彌補過錯,反正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銀行卡裡有這筆錢,我心裡瞬間安定了下來。
至少在下個遊戲開始之前,我可以放鬆放鬆了。
張狂把車停在了女醫師的屋子前,依舊是輛黑色的吉普牧馬人。
他身後的兩名跟隨弟子還準備上前開車,被他攔下說道:
“我親自開。”
隨後又問我:
“我記得你還有個朋友,要等他麼?”
張狂說的是劉凱,但他有千鶴道長管教,沒必要硬叫著一起。
於是我搖頭說道:
“不等了,咱們走!”
比賽結束,出行的人也變得多了起來,路途中遇到了許多吉普車,有的上車前還有少許弟子送行。
這都是在靈山宗有關係的新人,將來也勢必會成為靈山宗的弟子。
張狂親自開車,路途中沒人敢攔。
終於是順利穿過靈山宗的大正門後,我和徐子宣都長長呼了口氣。
張狂看到後問道:
“怎麼?靈山宗之行,讓你們很有壓力?”
我看著窗外說道:
“怎麼會沒有壓力,這麼大的宗門,這麼多的弟子,能活著出來已經是萬幸了。”
張狂笑了笑:
“還以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按開車窗玻璃,任由外麵清爽的涼風撲打在我臉上,輕聲說道:
“你以為,我真是孫悟空啊!”
……
吉普車一開便是好久,徐子宣早就躺在我腿上,熟睡了過去。
其實我也被顛簸的有些困意,隻是內心始終不敢鬆懈,警惕的睜著眼,和張狂有一句無一句的淡聊著。
大約開了五十分鐘左右,張狂的車速突然停了下來。
我透過前窗看去,發現前麵好些吉普車,都停了下來。
不僅如此,我還隱隱約約看到了最前方,有個高大的模糊身影,正在一搖一擺的向我們走來。
應該是和進來時一樣,又遇到了猛獸攔路。
這次的個頭,是來時的一倍有餘。
前麵吉普車上的司機們,紛紛下車抽出了白劍。
張狂坐在車上皺著眉,暫時沒下車。
我問道:
“這又是什麼猛獸?”
張狂咬了咬腮幫骨說道:
“這是長腿象,皮糙肉厚十分抗打,長了滿嘴的獠牙,有大象般龐大的身子,卻是細長的四肢,靈活且嗜血凶殘。”
我盯著不遠處淡霧裡隱隱約約的大家夥,覺得這靈山宗裡的猛獸長得還真是奇葩。
張狂說完,就下了車。
他快速從戒指裡喚出了把靈山宗標誌性的白色長劍,小跑到前麵的人群中。
我坐在車上遠遠看著無聊,心癢難賴。
於是放平徐子宣,悄無聲息的打開車門溜了出去。
剛下車,我就聽到前方那長腿象,發出了聲尖銳的嘶吼。
緊接著數十名手持白劍的靈山宗弟子,在張狂的率領下,義無反顧的狂奔衝了上去。
我也沿著馬路,徑直的走到了前方,找了個最近的位置,注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