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琅琊山的第一輪天狼遊戲,算是結束了,對於我來說,這次遊戲幾乎沒有難度。
但我沒有鬆懈自己,可能大家都還在摸索中,高手過招,是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今後的遊戲,隻會越來越艱難。
蕭可看了眼我肩膀上隻剩兩枚徽章,便主動拿掉自己的一枚徽章遞給我,真誠說道:“李曉哥,我的徽章多,這枚給你!”
我愣了愣,這蕭可倒還挺講義氣。
要知道徽章這東西,在琅琊殿可是代表著命格,他竟願意白送我一枚,是想真正的和我結交朋友?
劉凱見狀,連忙按下了蕭可的手:
“你的拿好,要給也是我給,你有我多嗎?”
“曉哥,我的給你!”
我把意外獲得的四枚徽章全都藏在了腰帶裡,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其實我才是徽章最多的人。
心裡感激的同時,我笑著推開了劉凱的手:
“都收好吧,彆在這裡顯擺了,就你們兩個這點兒實力,以後用徽章的地方多,就彆操心我啦!”
劉凱和蕭可一番好意被我拒絕,見他們麵麵相覷的還準備勸說,我隻好又補充道:
“好了,以後我需要的時候,再問你們要!”
這次,劉凱終於是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徽章。
我看到前麵空場子中央圍著許多人,便好奇的朝過走,順便岔開話題:“走,過去看看。”
三人結伴往人群走去,老遠就聽到有人說:
“哎,一天就死了將近十個人,這樣的速度,恐怕我們在這琅琊山也待不了多久囉。”
“女生那邊也死了四人啊……”
聽到女生兩字,我瞬間皺起了眉頭,心裡全都是徐子宣的影子。
原來這裡的樹樁上,掛了個長方形的大木板子,木板上麵貼著密密麻麻的姓名。
上麵是女生組,下麵是男生組。
可以看到,有些名字已經被紅筆畫了叉,應該是死去的同學們。
我迫不及待的看向女生組,認真的掃過去,當看到徐子宣三字還好好的存在時,頓時長舒一口氣。
心係子宣的安危,我內心的緊張程度,比自己玩遊戲時還要緊張,可能這就是愛吧。
我相信徐子宣在另一頭,也同樣在擔憂我。
蕭可心細,人群鬨雜中也注意到了我的情緒變化,小聲問我:
“曉哥,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繼續抬頭看其它名字。
這木板子頂端還寫了幾個字:星君候選人名單。
女生組那邊,除了徐子宣,我還看到了蘇秋雨和宋玲玲的名字,其餘的人都不認識。
然後就是人數較多的男生組,我認真的從前往後看去,把自己認識的姓名全都找了出來。
上次遊戲結束後,我們微信群裡就隻剩下十一人。
但在星君候選人名單裡,我隻找到了十人,另外一人,應該是意外死在了途中。
十人大名單:李曉,徐子宣,劉凱,蘇秋雨,劉陽,陳宇澤,宋玲玲,謝浩宇,夏麟冬,孟正勝。
撇開女生,有七人和我同在琅琊殿,這其中裡麵的孟正勝,我隻在微信群裡見過,平常從未說過話。
想要聚攏老同學為盟,任務艱巨啊!
我歎了口氣,我招呼著劉凱和蕭可,準備離開。
蕭可這時候又湊了過來,小聲跟我說道:
“李曉哥是在惦記著誰麼?”
我轉頭看向蕭可,覺得這家夥也太能察言觀色了吧。
旁邊的劉凱沒忍住,也歎了口氣說道:
“豈止是曉哥,我也是朝思暮啊,也不知我的秋雨怎麼樣了……”
蕭可抿嘴想了想:
“女生組那邊的消息,確實很少……但彆擔心,很快便會相逢的。”
我和劉凱同時不解的看向蕭可。
“很快相逢?”
蕭可肯定的點了點頭:
“恩,需要等。”
自從這個蕭可出現,我總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腦子始終沒有他轉的快。
這感覺,就像是當初碰到了小綠般,難受死了!
事關徐子宣,我也沒空嫉妒他的天賦,趕忙拽著他往人少的地方走了走,劉凱屁顛屁顛的也跟了過來。
我焦急的問道:“什麼意思?”
蕭可衝我們笑了笑,隨後耐心的說道:
“你想想,我們男生組有六七十人,女生組隻有三十多人,是一倍的數量。“
“根據遊戲進行的速度,人數會遞減的淘汰。”
“而天狼的目的,並不是要分男女,而是要從一百人中挑選真正的星君。”
“當女生的人數不足以同步進行遊戲後,自然而然會跟剩下的男生混在一起,繼續遊戲。”
“所以我說需要等,用不了幾天,大家肯定會再見的!”
蕭可頓了頓後,又補充道:
“當然,前提是……能活下去!”
他的話讓我喜憂參半,徐子宣雖然突破了靈花境,但女生組裡已經有許多靈蓮境的存在了。
就算蘇秋雨肯照顧她,蘇秋雨本人又能有多厲害呢?
蕭可見我若有所思的皺著眉頭,便安慰我說:
“曉哥,先回去歇息吧,咱們慢慢想辦法。”
……
下午還要繼續天狼的遊戲,一直待在外麵胡思亂想,不如回宿舍裡修習片刻,養足精神。
劉凱率先進的宿舍,我還未進門,就聽到他語氣不好的嗬斥道:
“你們是誰,坐我們床上乾什麼?”
我隨之跟了進去,就看見我和劉凱的床上,分彆坐了兩名吊兒郎當的男生。
他們把臟兮兮的腳踩在床頭,斜靠在牆上,兩人皆有靈花二品境的修為。
見我們進來,迅速的打量了我們眉心的品級,隨後陰陽怪氣的說道:
“怎麼就是你的床了,上麵有寫你的名字嘛?”
宿舍裡其它三人都在,不過都坐在自己床上看熱鬨,沒人願意多管閒事。
劉凱憤怒的捏起拳頭:
“你們是想硬搶?”
坐我床上那名短發男生不屑的看了眼劉凱的斷臂:
“啥意思,就你這殘廢,還想跟我打一架?”
眼見劉凱被激怒的要衝上去,我趕緊一把拽住他胳膊,拉到自己身後。
這兩人見我走上前,戲謔道:
“原來有大哥罩著啊,我說怎麼一個殘疾人,也敢如此囂張,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