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宣之前聽說過這顆隕石,但在夜晚還是第一次親眼瞧見。
我站在山頂,轉身望了望周圍月光下變成剪影的群山,笑道:
“徐大小姐,這裡還行吧?”
徐子宣不可思議的睜大漂亮的眼睛望著隕石,隨著它的呼吸,微光時有時無。
她伸手輕輕觸碰了下隕石,那隕石瞬間調皮回應,連續閃了兩下。
徐子宣縮回手,輕笑著問我:
“這是什麼?”
我在崖邊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兩腿垂在懸崖邊,任憑狂風呼嘯。
回頭看了眼隕石,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想了想後,指向天空:
“可能是天上掉下來的星星吧。”
徐子宣認真的抬起頭,看向天空中的繁星點點,遂搖頭較真的說道:
“不可能,星星怎麼可能掉到這裡,你是不是以為我沒讀書呢……”
我聳了聳肩:
“有什麼不可能?”
“咱們都能飛了,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徐子宣被我這句話說的若有所思。
她抬起纖手,輕輕的摸著隕石,輕聲又問道:
“這石頭,有什麼用麼?”
我故作認真:
“我能從它身上吸取到妖力,並且十分充足……你說,這石頭裡麵該不會藏了隻猴子吧?”
徐子宣被我逗笑。
她拍了拍隕石,也開玩笑說:
“那你可厲害了,到時候齊天大聖都得叫你一聲父王!”
說玩,徐子宣便彎下了腰繼續研究。
這種神秘的、亮閃晶晶的玩意兒,十分吸引徐子宣的好奇心。
望著徐子宣背對著我的完美弧度……那筆直纖細的長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我不自覺的站起了身。
徐子宣專心致誌的研究者隕石,還小聲跟我談論:
“你看,它還有紋路呢……”
全然不知,我也已經悄然走到了她身後。
我帶著微笑,從身後一把緊緊抱住了她,緊貼著,無比的滿足。
因為太突然,嚇得徐子宣“啊”的驚喊了聲。
後來反應過來是我,沒好氣的鼓了鼓嘴角,拍了拍纏住她小腰間的我的手:“白癡,勒我腰了!”
我輕輕勾嘴一笑:“是嗎?那我換個位置……”說著,我手理所當然的往上移動。
我明顯感覺徐子宣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下,皮膚也變得滾燙起來……
“你捏痛我了!白癡!”
“那我輕點兒。”
“不行!我也要,憑什麼隻能你捏!”
“……”
“我是男的!”
“男的有什麼了不起……鬆手!”
“我可不鬆!”
“真不鬆?”
“不!”
……
半響後,山頂上傳來“砰”的聲震響。
我整個人被徐子宣突然用力的後撞,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崖邊。
我當然也不會示弱,墊腳用力的纏住她身子,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猛然推去。
原本安安靜靜的山穀,被我和徐子宣搞的無比鬨騰。
兩人在山崖邊撞了撞去,還吸引了小千羽等靈獸當觀眾。
它們能感知我們的情緒,知曉我們隻是在開玩笑而已,每次撞擊聲響起,它們都會發出鳴叫聲像是在喝彩。
……
清晨的鳥鳴聲叫醒了我。
一夜的折騰,不僅差點兒拆了這座高山,也耽誤了原本修煉的計劃。
我低頭看了眼躺在我胸膛上的徐子宣,麵色還有些微紅。
遂把昨晚臨時拿出來的毯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其露在外麵的白皙肩膀。
半響後,徐子宣迷迷糊糊的問道:
“白癡,幾點了?”
我望了望遠山即將要升起的日出,笑道:
“太陽快上班了,估計郭師傅以及他的工人們,也快來了吧。”
徐子宣頓時驚醒的用手撐起身子。
結果讓自己身前一覽無餘,見我癡醉的目光,又趕緊用毯子捂住。
我笑了笑:
“又不是沒看過,還害羞了?”
徐子宣“切”了聲,隨後以最快的速度在毛毯裡,套上了衣服和褲子。
此時,她才光著腳丫子走到了崖邊。
抬起雙手捋了捋長發,用白皙手腕上的黑頭繩隨意的挽起。
清晨的涼風吹來,掃亂了子宣秀眉前的青絲,卻也難掩她絕美如朝露般清澈的眼眸。
我也隨意套了件衣服,走到她身後再次抱住了她。
“好想就在這裡蓋座房子,住在這裡,永遠不走了。”
徐子宣望著遠處的日出,輕聲感歎著。
我呼了口氣,輕聲說道:
“這裡本來就是我們的家啊!”
……
待紅日正式升起後,郭師傅也領著工人們,踏入山穀準備一天的工作。
我和徐子宣感受到他們的氣息後,便收拾收拾,結伴衝飛下了懸崖。
簡單的打過招呼後,重新回到了村子。
我去找鄧落聊丹藥的事情,徐子宣則自行安排。
來到鄧落的煉丹房時,他正好在忙著,邊念著心咒便往丹爐裡扔材料,忙得熱火朝天。
我耐心的在外麵等了將近一個時辰,鄧落還未結束。
不忍打擾他,隻好先離開了他的院子。
臨走前,我又偷偷看了眼他的煉丹爐,那條裂縫越來越長,被煉化的材料不停的沿著縫隙往外流淌。
鄧落已經沒辦法堵住,隻能用工具接住流出來的材料,再重新倒入煉丹爐中。
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裂縫越來越大,早晚有徹底裂開的一天。
想到這裡,我迅速出了院子門,徑直的朝著徐子宣的房間走去。
當我過來時,徐子宣正盤腿在床上獨自修煉。
原本想喊她一起結伴而行去趟南潯古鎮,現在看來,隻好我自己出門了。
轉身時,剛好碰到了進院子的溫佑寧。
“李曉哥。”
溫佑寧對我的情愫越來越明顯,每次罩麵就會臉紅。
我不想傷害她,而唯一的辦法是不給她任何希望。
如果處處留情,結局隻會更殘忍。
於是我麵無表情的平靜說道:
“子宣修煉結束後,幫忙告訴她我出去一趟很快回來!”
溫佑寧見我說的認真,也認真的“嗯”了聲。
我沒有看她,轉身就朝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了句:“謝了!”
我能猜到,溫佑寧聽我說謝字,一定很難過。
但我已經有了子宣,心裡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去祠堂和徒弟們交代清楚後,我便獨自出了門,目標正是神秘的南潯古鎮。
(現在隻能點到即止,不能太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