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的聲音很克製,生怕惹怒了兩道士。
但能聽出來,他都快哭了。
從他的話語來看,應該是兩道士抓住了他的傀老婆無疑了。
這時候,門終於被打開,其中一名道士上前,毫不留情“砰!”的一腳踹飛了胖老板。
畢竟是修道中人,力量上不是普通人能抗衡的。
胖老板被踹的整個人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上,嘴裡血直往外流。
“跟個蒼蠅似的,煩死老子了!”
“等過來十二點,我們就走!再在這裡嚷嚷,我連你一起給燒了!”
胖老板被踹的摔倒在地,即便如此,他還是堅持爬著上前,眼神堅定:
“求你……求你放過我老婆,它很害怕……”
話音未落,兩道士屋內傳來一聲虛弱的女聲:“老公……”
聲音帶著顫抖,確實很恐懼的樣子,很顯然不正常。
胖老板一聽之下,不管不顧的往前爬著:“我在呢,彆怕,我在呢!”
那道士厭惡的盯著地上的胖老板,遂眼神閃過一絲凶狠。
他從戒指裡喚出了把桃木劍,手腕一轉,劍尖直對胖老板的後背心。
眼見那道士就要刺下去,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了房門,手中戒刀“噌”的聲甩了出來,紅色銘文閃著微光,在黑夜裡格外顯眼。
兩記氣刃斬也“噌!噌!”的劈了出去,直指那凶狠道士。
那道士捏著桃木劍微微一愣,待他轉頭時,月牙般的氣刃已經飛到了他麵前。
電光火石之間,再躲亦是來不及。
他隻能揚起桃木劍蓄力格擋,桃木劍被包裹了一層淡黃色的微光,是茅山道術的特點之一。
隻聽“砰!砰!”兩聲響。
氣刃斬應聲斬到,但手持桃木劍之人,不過靈丹境水平。
以他的實力,根本挨不了我兩記氣刃斬。
果然,一記劈斷了他的桃木劍,另一記重重的朝他胸口劈去。
關鍵時刻,屋內另外一名道士衝了出來,一腳把他踹飛出去,這才救了他一條狗命。
那道士重重的摔在地上,麵色凶狠,不服氣的咬牙又站起身。
兩人如臨大敵般的盯著我:
“你是何人?知不知道我們是誰的人?”
“惹了我們兄弟,你想清楚了麼?”
此時,躺在地上的胖老板已經目瞪口呆。
他完全沒有想到,我居然能有這樣的本事。
我也相信,剛剛交手的場麵,他隻能在電視裡才能看到。
他又驚又喜:“老弟,你……”
趁著這個機會,屋裡的女傀老婆也逃了出來,撲在了胖老板的身上。
這女傀衣衫不整,肩膀上還有幾道血痕,看來沒少受兩道士折騰。
見這場景,我更加來氣兒。
我晃了晃手中戒刀,說了句:
“哦?說說看,你們是誰的人?”
那靈丹境的道士齜牙咧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狠狠的用桃木劍指著我:
“說出來嚇死你!狗東西!”
“還敢對老子動手?”
見我也不還嘴,這道士又指了指窗外的古鎮,揚起下巴道:
“知不知道這古鎮是誰的?”
“我雇主陳奕傑的!”
“聽沒聽說過“萬寶之主”的稱號?”
“手下幾百名高手兄弟,你動我,就是跟幾百名高手為敵,懂麼?”
說著,還自信的笑了起來。
另外一名靈元境的道士雖然沒吭聲,但也沒有反駁,默認此話。
原來是陳奕傑雇來的高手保鏢。
我輕輕點了點頭。
遂朝著他們慢步走去。
那道士以為我慫了,拿桃木劍指著店老板:
“不必學這狗東西求饒,你手裡的刀不錯,送給老子,老子保你不死。”
此時,胖老板不忍的望著我。
他分不清局勢,隻知道看起來兩道士好像更厲害些。
“老弟,算了,你就彆管了,走吧……”
都這個時候了,胖老板還不願意牽連我,是個真好人。
我抿了抿嘴,遂抬頭望向剛剛說話的那道士:
“看中了我的刀?”
接著,我手腕一轉,把刀尖朝下,反握刀柄遞到了他麵前。
兩道士警惕,見我這般模樣,還有些拿捏不住。
但那道士貪婪,終究還是沒忍住的伸手準備拿。
我趁此,猛然轉動戒刀由下到上,突如其來的狠狠直劈過去。
旁邊的靈元道士反應迅速,想再次出手相救。
而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趁那靈元道士動手時,心念一動。
小閃“噌”的聲竄了出去,在昏暗的小樓裡宛如一道流星劃過。
緊接著,靈元道士急呼:“不好!撤!”
說著,捂住胳膊就準備朝屋內衝,試圖從窗戶逃跳出去。
我掄起戒刀,連續五六記氣刃斬,朝著他逃跑的後背劈出。
隻聽屋內“砰!砰!砰!……”亂炸。
靈元道士左跳右跳間,半隻胳膊已經全化成了石頭。
他的行動力也因此受到了影響,整個人虛弱的往牆上一靠,滿頭大汗的盯著我:
“這是什麼妖法?”
另外一名道士也反應了過來,後知後覺的試圖逃跑。
卻被我迅速揮刀,輕輕鬆鬆的斷了其右腿。
痛的他“啊啊……我的腿!”一陣慘叫。
靈元道士知道大事不好,眯眼問道:
“你到底是何人?”
此時,我才收回戒刀:“我是你主子陳奕傑的希望。”
“他能不能活,還得看我……”
這靈元道士似乎知道點兒內情。
盯著我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後,這才驚呼:“你……你是李曉?”
此刻,他緊緊閉眼悔恨的齜了齜嘴,腸子都悔青了。
但為時已晚,小閃的化石術,連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眼見著他半邊身子都化成了石塊,這靈元道士勉強的撲跪在地上,害怕的開始求饒:
“李曉少俠,求你……求你放過我,這一切都是那不爭氣的小子搞的,我隻是陳奕傑雇傭的護衛而已,求你了……網開一麵吧!”
不知為何,胖老板卯足了勁兒站起身。
直接衝向了那斷腿道士,口中憤怒罵道:“你個畜牲!我要殺了你……”
結果話音未落,便被那斷腿道士一劍刺穿了胸膛。
我皺起眉頭歎了口氣,遂趕緊上前抬腳踹斷了道士的胳膊,在他痛苦的慘叫聲中,把胖老板平放在地。
旁邊的女傀老婆依舊哭的梨花帶雨,望了望我,抽泣的都說不出話來。
這場悲劇……哎!
我塞了個丹藥喂到了已經奄奄一息暈過去的胖老板口中,並幫他順入體內。
遂轉身回到了屋內。
那靈元道士隻剩脖子和腦袋還未成石塊,正滿臉絕望。
我沉下臉,毫不留情的拿出了天狼匕首,對準他的眉心果斷的刺了下去。
眼見著即將要化成石雕的道士,又被天狼匕首給吸成了乾屍,一股股被煉化的黑霧環繞在我胳膊上……
處理完他,我又走到門外的斷手腳道士麵前。
根本不給他任何求饒的機會,甚至不願多看他一眼,覺得惡心,直接用天狼匕首刺入其眉心。
同樣的方式,算作對他們的懲罰。
唯一的紕漏,是忘記拿他們的戒指,不過不重要。
此時,女傀跪在胖老板身邊,無助的望著我:
“仙師……他,我老公,還有救嗎?”
我直接說道:
“無論他有沒有救,你都該走了。”
“人傀殊途,你們在一起越久,害他越深!”
(同學們覺得胖老板應該活著麼?……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