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蘭羌王等人趕到榆中的時候。
大周的軍隊以經撤走了。
徐庶隻是讓大周的守軍們佯攻榆中,好掩護他們繞道。
任務完成後,知道了白蘭羌王帶著大軍殺了回來,遂立即撤向了勇士關。
看著勇士關還有些基礎設施,又加放了一把火。
然後毀得更徹底。
這才安然的退回了牧野關中。
白蘭羌王到了榆中發現周軍撤得乾脆,很是氣惱。
白蘭羌的將領們同樣是如此。
紛紛大罵周軍膽小如鼠,不敢硬碰硬。
“報!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突然從西邊跑來一騎,一身狼狽,煙熏火燎。
麵帶淒色,聲音發顫。
白蘭羌王見到此人,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該不會是腹地王庭出事了吧!
不可能!
不可能的!
絕對不要!
周騎以經撤回東邊了,不可能在出現在西邊。
“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儘量讓自己心平氣和,白蘭羌王努力鎮定的問道。
報信的人緩了口氣這才道:
“王,我們的王庭腹地,被周騎襲擊了,死傷慘重,所有的東西都被燒了,化成了焦土……”
“噗!”
真是王庭出事了。
白蘭羌王一口血水吐出,整個人暈厥了過去。
老巢啊,白蘭羌的興盛之地,竟然被毀了。
苦苦經營了數百年,一招化為了烏有。
四下的白蘭羌將們儘皆變色,憤怒的抓起了報信的。
又問了一遍。
然後一個個失神咒罵。
等白蘭羌王醒來的時候,以過去了一刻時。
悠悠醒來,白蘭羌王臉色煞白如紙,一點精頭都沒有。
聲音也是虛弱,哪裡還有前朝那七王開會,意氣風發的與突厥共分大周的梟雄樣子。
“腹地如何了?”
麵對白蘭羌白的尋問,眾人對視一眼,這時一個平時最大的膽的回道:
“回王,你隻是暈過去一刻時,我們還有榆中,剛才以經問清楚了,周騎來得突然,走得也突然,我部損失了四萬民眾,財物損失了八成。”
“咳咳!”
四萬民從,這麼多。
要知道整個白蘭羌也就十多萬人口而以。
這四萬民眾全是生產力,是後方的輸出。
雖說不是戰鬥力,但是沒有這些人產生,在強的勇士也會虛弱的。
畢竟人活在世就得吃五穀雜糧,喝水吃奶。
八成的物資,更是一個天文數字。
沒有五年白蘭羌也彆想恢複過來了。
夠狠。
“查,一定要查到他們去哪裡了,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挖出來,一定要將他們一個不漏的扒皮放血。”白蘭羌王,咬牙切齒道:
“東下的路被我們堵了,他們肯定藏在腹地附近,他們跑不了。”
“是王,我們一定將逍遙府騎找出來,一個不漏的全殺了。”羌將們紛紛附和。
很快白蘭羌王帶著人回到了腹地王庭,果真是滿目瘡痍,一片狼藉焦黑。
整個腹地幸存的人也換了一副精神麵貌。
在沒有了原來那種向上勃發的精神。
像是被抽去了精神。
哪怕是見到他這個羌王,也沒有了原來的那種崇拜與尊敬。
反而能從不少人的眼中,看到絲不滿,雖然很隱晦,不過作王久了,他能發現這種東西。
“該死的逍遙府,我一定要殺光你們的人,該死的葉慶。”
“不殺光你們,我白蘭羌將永遠無法真正站起來,脊梁也會因此而打斷,你們必須死!”
…………
身在長安的,葉慶並不知道涼州此時發生了什麼。
不過他此時打了一噴嚏。
摸了摸鼻子喃道:
“肯定是這個趙飛燕在罵我!”
這時穀揚揚跟無情回府複命。
“主公,趙飛燕以打退。”穀揚揚道:
“無情姑娘太厲害了,以一品境竟然吊打了二品境囂張蠻橫的趙飛燕,著實是為我們逍遙府出了口惡氣!”
“哦!我就知道無情能行的,乾得不錯,下去休息吧,說不得那個女人以後還會來,以後來一次你就教訓他一樣。”葉慶笑著對無情讚許道。
無情萬年不化的臉上,隻有得到許定讚許的時候才會露一絲暖色,點頭道:“是主公,無情明白了,不會讓她騷擾到主公!”
說完無情轉動輪椅走了。
穀揚揚有一刹那的愣神。
無情姑娘見到主公就會話多呀,難道……
“你還有事?”葉慶見穀揚揚傻杵在那裡,遂問道。
“哦哦,沒事,主公我也告退!”穀揚揚忙退了下去。
不過穀揚揚走後沒一會,又急跑了回來。
有些冒失,神色有恙。
葉慶道:“怎麼了?”
“主公,陛下讓人傳口諭,人就在逍遙府前,沒有進來,說是……說是將你的爵位降到了縣伯!”穀揚揚說完看著葉慶。
葉慶也是有點懵逼。
降爵?
為什麼?
人在家中座,鍋從天上來。
老子乾啥了?
莫名其妙的降我爵位。
“降了就降了吧!”
葉慶的腦海裡突然浮現一個人影,旋即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反正自己俸祿也削完了,如果不是王爵,這玩意也沒啥用。
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隻要不來惹事就好。
…………
很快越飛燕在逍遙府前鬨事之事就傳開。
趙飛燕以絕世容顏的真麵目視人,想找葉慶。
結果吃了閉門羹,最後還跟逍遙府的無情姑娘打了起來。
結果也沒能勝她。
最後負氣回了英雄樓。
“公主殿下,大周鴻臚寺的人求見,他們希望你移架驛館,還說希望北石國按禮節行事,莫做出有損大周之事,否則就驅除我們。”
一名侍衛過來稟報道。
趙飛燕剛受了氣,聽到這話,更惱怒。
吼道:“讓他們滾,老娘我想住哪裡就住哪裡,不爽就殺了我們,如果鴻臚寺敢趕我們出城,我回去後就帶兵進攻河東郡!”
李木臉不由的抽搐。
我的小祖宗,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不過北石國的侍衛也沒有在多問,死腦筋真的出去傳話了。
鴻臚寺正卿還有彆的禮部官員麵色一僵,騎虎難下。
不知道該如何處裡最為妥當。
英雄樓內!
“我是不會這麼容易失敗的。”趙飛燕對李木道:
“李叔,你讓人去傳消息,就說我此來是為北石國選婿的,我就不信拿不下葉慶。”
“啥?選婿?”
李木目瞪口呆,腦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