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內訌(三)(1 / 1)

烏多·阿德爾把玩著手中的奢華杯子回應著:“殿下,一切準備就緒,家族那邊沒有異議。至於那幾個老家夥,現在時代都變了,幾個腐朽的爛木是有什麼資格發言。若是不同意,直接碾碎就是,他們的意見早已經不重要了,更何況他們還真的能打嗎。”

烏多·阿德爾的語言很是不恭,對於那幾個老家夥也是沒有絲毫的尊敬,對於碾死那幾尊老家夥仿佛是碾死小螞蟻一般輕鬆。

要知道這幾個老家夥可真的是夠老的,侍奉了吐穀渾兩代王者。分彆是阿德羅斯·阿德爾,霍納桑·圖雷,卡依沙爾·拉薩羅。

早在上一代先王之時就是六品至尊,雖然這些年沒有絲毫的消息傳來,但是他們的人脈和實力還是很令人尊敬的。

這三人所代表的阿德爾氏,圖雷氏,拉薩羅氏分彆代表的是今時吐穀渾最強大的三家大貴族。私兵無數,供奉也是多的可怕。

這烏多·阿德爾的作風態度著實是讓葉昔子良一些厭棄,不過目下還是需要他,葉昔子良便強忍著厭棄違心的恭維道:“不愧是少年至尊,烏多·阿德爾果然有至尊之風。”

“哈哈哈哈,殿下還真是會說話,我喜歡。”烏多·阿德爾笑著,笑的有些肆意。

雖然沒議論出什麼結果來,但是葉昔子良依舊調動了府中心腹,做出了一道道布置。一個個埋下的暗子浮現水麵,發揮著不可磨滅的作用,時間在流逝,計劃在完善。

各懷鬼胎的三方在不停的調動著各自的力量,在王城這一潭平靜的湖水下掀起深沉漩渦,吞噬著整個王城百姓。

這股強大的牽引力更是輻射著整個吐穀渾的所有勢力和下層民眾,整個吐穀渾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深淵。

魔鬼已經被眾人放出來了,這個魔鬼不吞噬掉整個吐穀渾是不會罷休的,魔鬼隻能由血肉來祭祀。

三方一夜相安無事,豎日清晨,王城的百姓在陽光下起來了,進行了新一輪的生產。

這個世界的大事以及上層統領的勾心鬥角和他們這些小百姓是無關的,畢竟他們的一切都是貴族的東西,包括生命。

朝堂上的三方勢力界限分明,葉魏繼軍一身鎧甲著身在左邊的武將為首一係,葉昔子良則是一身華貴王袍,身後儘是貴族一係的代表。

而第三方以沙思位的仆射勢力則是在正中間代表著部分朝堂的黨派,其餘的人則是零零散散的站在一旁,或是間插著。

儲宗朝是一名朝堂的閒散官員,自然是不敢隨意的站隊,隻是中立的看著這些大佬們打架。

他所處的機構並不重要,因此也沒人在意他這種小透明。

褚宗朝原本以為今日同往日一樣,就隻是普通互相扯皮的戲碼,也不甚在意,隻是打著哈欠。

然而,直到一刻鐘前,以二殿下葉昔子良為代表的貴族勢力調動了王城禁軍包圍了大殿之後,褚宗朝才反應了過來,躡手躡腳躲在人群中,今日三方勢力要攤牌了。

一場血戰,一觸即發。這其中令褚宗朝萬萬沒想到的是以沙仆射為首的仆射府勢力竟然把手伸到了王城禁軍。

大殿下葉魏繼軍隻是冷笑著在眾位將軍的護衛下,一雙黑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葉昔子良,冰冷的目光不帶一絲的感情。

葉魏繼軍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好弟弟就這麼快要弄死他,要取代他而上位,連絲毫的親情都不帶。

他可是從始至終還未下得去狠手,如此看來之前是自己有點懦弱了。現在的葉魏繼軍心裡冰冷冷的,不過幸好也做了一些防護,要不然今日可就栽了。

沙思位淡漠的看著兩人也不言語,既然已經扯破了臉皮,那就看誰的實力強,拳頭大吧。

自己這邊也是拉攏了一部分的王城禁軍。

“不知二殿下這是何意?”沙思位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葉昔子良仿佛是看到了一個怪人一般,神色有些輕狂的說道:“何意,你問我何意,你是沒有腦子嗎?

自然是清理爾等亂臣賊子叛逆之徒啊。”說到最後,語氣冰冷無比,不帶一絲的感情。

“我忠心衛國何時成了亂臣賊子?”沙思位回應著。

“我也想問一句,我做為你的哥哥什麼時候也成了亂臣賊子了。”葉魏繼軍開口了,語氣冰冷森寒,麵容陰沉。

葉昔子良冷淡道:“你沙仆射忠君愛國?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啊,如果連你都忠君愛國,那我王如何會死?我吐穀渾的民怨為何如此沸騰不安,你沙仆射為何不追隨先王而去,為何不去取王玄策的項上人頭為先王祭奠。”

“我到底如何還不是你等小輩有資格評說的。”沙思位目光透露著些許的異光。

“至於你葉魏繼軍,有資格同我說話嗎?一個卑賤的侍女所生的卑子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尊貴的葉昔子良。我可是正統的王族血脈,我才是當之無愧的王。”葉昔子良鄙夷的看向葉魏繼軍,話語的嘲諷之色分好不加掩飾。

“好,好,好,葉昔子良,既然你不顧往昔情誼,那我也就不再顧忌我們的兄弟之情,你好的很啊。”

“今日,我就誅滅爾等叛逆,登基成王,用你們的鮮血澆灌我的成王禮,而後再誅殺王玄策替先王複仇。”

“你配嗎?就你那小身板是有這個實力嗎”葉魏繼軍鐵青著臉,身邊的諸位將軍已經團團的護衛著葉魏繼軍了。

葉昔子良對著王城禁軍下達了命令,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殺了他們!”

突然之間,一陣異動開來,一部分的王城禁軍竟然將刀兵轉向了昔日的手足同胞。

這些人自然是已經被沙思位給收買了,沙思位神情玩味的看著這一幕,葉魏繼軍也是如此。

隻有葉昔子良有點愕然,不過片刻就恢複了原先的從容不迫:“不過些許變故而已,對我的整體計劃還構不成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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