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來到時家彆墅去跟時白說一番真情告白。
卻沒有想到……
雲天凡手中拿著一束玫瑰花,被時家的保鏢攔在門口。
“我之前來過!”
保鏢冷酷無情的說道,
“大小姐說了!這個彆墅,渣男賤女不得入內!”
雲天凡的臉色差到極點,不耐煩的說道。
“不可能!明明昨天,時白還答應她,原諒他了呢!”
想到這裡。
雲天凡心中驀然之間十分慌亂。
時白昨天,根本沒有答應他隻言片語!
隻有他自己在狂喜之下還發了誓言!
瞬間。
雲天凡的臉色更加難看。
“時白呢!我要見時白!讓我進去!”
保鏢麵無表情。
“如果你再在這裡鬨下去,我們就隻能把你扔出去了!”
雲天凡的臉色一僵。
“那我就在這裡等著,一直等著她出來!”
保鏢嚴防死守著彆墅,不去理會雲天凡。
雲天凡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染白單手斜插在褲兜裡,步伐慵懶悠閒如同閒庭漫步。
看到時家彆墅外攔著的那一個身影,淡粉色的唇瓣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雲天凡看著不遠出的時白,眼神亮了一下,瘋狂的走到染白麵前,
“白白!我一直在等你。你去做什麼了!這些保鏢根本沒有讓我進去!”
染白笑的漫不經心,微微啟唇,
“是嗎?”
雲天凡狠狠的點了點頭,
“對啊!現在的保鏢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啊!”
染白輕笑一聲,銀鈴般的笑聲溢出嗓音,
“看來……這麼敬業,我應該給他們加工資了呢。”
聽到染白這麼一番話,雲天凡瞪大了眼睛,心中更加不好的預感。乾笑道。
“白白,你在說些什麼呢!”
染白隨手剝了一個草莓味的糖,精致眉宇在陽光折射之下暈染如水墨畫。
“我說的不清楚嗎?雲天凡,我早就玩完了。”
雲天凡勉強一笑,不敢接受一切都是染白在耍他的事實,將拿著的玫瑰花遞給染白。
“白白,這是我親手給你買的玫瑰。”
染白一雙水墨瀲灩的眼眸毫無波瀾,隨手將玫瑰花扔到了地上。
雲天凡麵目扭曲了瞬間,握緊了拳頭。
“時白!我對你是真心的!”
染白攤手,笑意吟吟。
“是嗎?你的真心與我有什麼關係嗎?”
雲天凡握緊了拳頭,克製住心中的暴怒。
“白白,我知道,你現在不清醒,沒關係,我明天再來找你。”
染白微微揚眉,單手斜插在褲兜裡,嗓音漫不經心,
“那你想錯了,我很清醒。”
雲天凡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心中暴怒。
“時白!我都已經說了!我和汐月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有無理取鬨到什麼地步!”
染白單手抄著褲兜,徑直走向時家,忽然間腳步一頓,回眸,嗤笑一聲。
“雲天凡,一個過去式,哦,連過去式都算不上的東西。”
嗓音透著淡淡的嘲諷,隨即轉身離開,不帶絲毫留戀。
雲天凡臉色陰沉至極。
完了!
什麼都完了!
心中對著汐月也越發的怨恨。
要不是汐月在他和時白麵前那麼親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染白回到大廳,踏上旋轉樓梯走上二樓。
夙夜站在窗前,周圍的氣場有些陰沉。
染白微微揚眉,她竟然從夙夜的背影裡看出了一絲落寞?
錯覺吧。
嗯,錯覺。快穿病嬌:我的惡魔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