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9章 心動代碼:獨戀主人(54)(1 / 1)

第3219章心動代碼:獨戀主人(54)

怎麼可能!

孟語馨感覺不可思議,根本不願意相信。

但是周明哲說話時的神情和那語氣,以及剛剛她回想起許白所說的話。

卻不得不信這樣一個事實。

真的是周明哲被退婚了。

所以剛剛……

她還自以為是的當許白是被退婚的那一個,當著許白和周明哲的麵說那樣的話!

孟語馨反應過來之後,臉上的神情簡直如同被打翻的調色盤般,五顏六色甚是精彩,悔的腸子都快青了。

她簡直不敢想象剛剛許白和周明哲聽著自己那些可笑的話的時候是個什麼情緒,一想想她都感覺自己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能這麼丟臉!

剛剛她還不明白許白為什麼會那麼風輕雲淡,周明哲看起來又那麼奇怪,原來是這樣!

周明哲在甩出那樣一句話之後,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年輕博士,想知道染白是一個什麼反應。

可注定要讓周明哲失望了。

不管是之前他的挽留,還是孟語馨陰陽怪氣的安慰,以及現在發生的這樣荒唐一幕,放在女孩麵前,似乎是事不關己漠然一片似的,未曾驚動半分情緒。

這不禁讓周明哲有些不甘心。

“二位說完了?”染白眼神微淡,嗓音也淡,依舊是典雅古韻的模樣,卻令人感覺如隔雲端的遙遠疏冷:“說完了請從我的實驗室滾出去。”

如此無情的話,卻被她用一種十分平靜的語氣說出來。

孟語馨死死咬著唇瓣,內心升騰出怨毒的情緒,簡直恨死了染白!

明明染白一切都知道,可是卻偏偏不說,硬是看著她丟臉!

她的臉色都白了下來,沒有絲毫血色,以往天真可愛的情緒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眼底令人極其不舒服的怨恨。

但是染白沒有多看一眼,連眸也沒抬,矜貴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另外。孟小姐,從現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五雷轟頂。

孟語馨不禁瞪大了眼睛。

心底又恨又覺得自己委屈,不禁帶著哭腔大喊,臨近崩潰的邊緣,“許白你憑什麼這麼針對我?!!”

誰知年輕博士卻側身矜貴倚靠在試驗台旁邊,似乎饒有興致的挑了下精致眉梢,金絲眼鏡襯著氣質格外溫文爾雅,瞥了她一眼,目光是天然的高高在上,回答也目空一切,“因為你蠢。”

用最溫雅的語氣,說最惡劣的話。

孟語馨這一次是真的被氣哭了,完全不是裝的,直接跑了出去。

而周明哲站在那裡,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時間尷尬到手足無措。

他看著那個雪白製服,清雋禁欲的身影,竟第一次如此真實的感覺許白變了,是真的變了,徹徹底底,再也不是那個他隻要回頭就可以隨時看到的女孩了。

陌生又遙不可及。

周明哲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但是他發現……

他卻越來越喜歡這個許白了。

他到底應該怎麼辦。

染白輕淡而微妙的看了周明哲一眼,從聲音中聽不出情緒:“不去安慰你的小情人?”

周明哲一僵。

果然!

果然許白什麼都知道了!

“白白……”他頗為艱難的舔了舔唇,目光緊緊追隨在女孩身上,“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年輕博士背對著他,是永遠的高高在上且遙不可及,背影冷情矜貴的孤高,透徹卻冰冷的聲音傳來,落在耳邊,隻有短短的三個字:“你配嗎。”

周明哲知道。

不可能了。

再也不可能了。

染白暫時選定了目標。

想做就做。

所以在當晚,

負責滅火的男人就收到了一個驚喜,已經是晚上了,他正打算喝幾口小酒吃一盤花生米就直接睡覺的,但是誰能解釋一下這個神出鬼沒的人是怎麼回是?!

“你、你是誰?!”中年男人嚇得臉色都慘白了,手中一粒花生米因為他顫抖的手滾落在了地上。

這反應很正常,畢竟任是誰看到一個沒有任何生息,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裡的人,大概都不會平靜。

染白行動乾脆利落,又特意做了偽裝,再加上平日裡她溫雅如玉的形象深入人心,男人這輩子都不可能想象得到這個忽如其來的神秘人會是許白博士。

“問你幾個事,你說了實話就走。”染白不是第一次搞這種事情了,很是熟練,又有些毫無興致,她穿著一身黑衣,銀白色的麵具遮住了容顏,隻露出一小截白皙漂亮的下頜,氣場看起來又慵懶又邪氣,與平日反差甚大。

“不說的話……”她勾著唇角笑,沒有了金絲眼鏡中和那種邪佞,本身又沒有偽裝,更顯得冷淡厭世的危險,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考慮下?”

中年男人:“……”

他現在被嚇得腿都軟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招惹了誰。

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審時度勢這一點他還是懂的,再加上本身這個人神出鬼沒的身手就足夠驚悚,他此刻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隻能顫顫巍巍的順從道:“你……你想問什麼。”

染白冷冷吐出三個字的名字:“喬祝行。”

話音落下,

中年男人臉色的血色刷的一下慘白,像是碰到了什麼禁忌般的問題。

他隱約可以猜得到這個人來的目的了!

“他……我、我不了解……”

染白若有所思,淺笑吟吟的提出一個建議:“我捅你一刀,你就了解了是嗎?”

“彆!我知道!!”出於直覺,男人相信,麵前的人一定能這麼做!

“喬祝行,他、他就是我們研究所的一個博士,一直致力於研究仿真機器人的方向,對此十分狂熱癡迷,常常被我們稱之為一個怪人,因為他除了實驗,好像什麼都不感興趣,性格也古怪孤僻,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

男人額間布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咬著牙顫顫巍巍的說完,然後小心看了一眼染白,苦著臉道:“我就一個滅火的!我知道的也不多,也就這些……”

染白淡聲問:“他為什麼消失?”

“這個我真不知道!”

染白很散漫的打量了一眼男人之後,確認他是真的不知道,微微翻轉著手中的匕首,“換個問法,三年前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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