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3章 法醫大人,請逮捕(完)(1 / 1)

第3403章法醫大人,請逮捕(完)

其實不用蔚然的回應,什麼都不用說了,染白也能猜的出來蔚然究竟做了什麼,她沒再問,纖長眼睫垂下細密的陰影,半遮住那雙冰冷淩冽的桃花眼,一口咬在青年頸線上,力道不輕。

調酒師頎長高挑的身影微僵,悶哼了聲,喉嚨滾動了下,眸色很深。

染白咬了一口之後,很快鬆開了手,“你動手最好彆讓我看到。”

蔚然輕輕笑了一聲,他狹長眼眸輕挑,淺棕色的眸含情似花色:“沒關係。”

他薄唇唇角親昵蹭了一下染白側臉,聲音又啞又好聽:“哥哥心甘情願讓你逮捕。”

染白瞥他一眼。

青年白皙清瘦的頸項上咬痕明顯,他伸手碰了一下,愉悅勾起唇角,慵懶道:“哥哥給你調酒啊。”

法醫冷冰冰的,不說話。

蔚然薄唇噙著飄忽不定的玩味弧度,修長分明的手指懶懶拿起調酒杯,他長睫微垂,側顏線條乾淨分明。

披神明的皮囊,行惡魔的蠱惑。

酒吧中的一切喧囂似乎和他絲毫沒有關係,單單那樣懶散倚靠著吧台渾身就透著一種不好招惹的氣息,卻又壞的迷人。

很斯文敗類。

五顏六色的迷離光線打落在他的身上,精致深邃的容顏半隱沒在光影中看不真切,墨色短發修剪的乾脆利落,垂眸的時候睫毛很長,似乎打上了淡淡的芒。

站在那擺弄酒具的模樣迷人,姿勢也好看,調酒的技術典雅又絢爛,將驚豔兩字詮釋到淋漓儘致的手法,令人眼花繚亂,捕捉不清,隻剩下那滿腔驚歎震驚。

不得不說,

在那雙修長冷肅的手指飛快晃出殘影,優雅又浪漫的調酒時,尾指鑽戒襯著玻璃杯。

要命的很。

幾種顏色在酒杯中相互交融,漂亮的像是彩虹,蔚然加入冰塊,用調酒匙攪動著,最終格外好看的混合成一種琥珀的夢幻顏色,似乎還反射著亮光。

“AmberDream。”

在調製結束的那一刻,蔚然慢條斯理的將酒杯推到了法醫的麵前,襯著他指尖冷白的像是月光,就那麼極具侵略性的盯著染白,一雙上調的狹長眼眸花色朦朧,淺淺的瞳孔顏色似是琥珀般漂亮,仿佛封存著一杯清酒,醉人沉淪。

他低腔開口。

聲線清透又慵懶,像是教堂溫柔的誦讀,透著一絲繾綣,糅雜著幾分總是令人覺得疏遠的笑意,可卻在此刻變得真實起來。

AmberDream。

琥珀之夢。

“謝謝。”染白說。

她伸手,接過那一杯酒,稍微搖晃了兩下。

酒液相互碰撞,宛若寶石,打上一層芒。

她垂眸輕抿了一口。

流轉在唇齒最終滑入喉嚨的酒液口感獨特又驚豔。

染白看著蔚然那雙眼睛。

初見時,

青年俯身撿起名片時的那一雙手以及走向她時,那雙淺色眼眸,給她留下的印象很深。

他一貫笑著的眸,是很清透的淺棕色,宛若琥珀的顏色,隔了層冷璃,薄霧繚繞著看不真切,卻漂亮到極致。

“寶貝。”蔚然倚在那,黑色袖扣反射出一道光,他就那麼勾著唇,“知道第四份禮物是什麼嗎。”

他一共送過她四次玫瑰。

每一次都象征著一次surprise。

“什麼。”對上那樣的視線,染白心中隱隱有一種模糊而朦朧的意念,但是法醫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冷,側顏勾勒著生人勿近的冷然,看上去就很難接近的那種人,冷傲又禁欲,從未變過。

一聲嗬笑。

蔚然指尖擦過了自己薄唇,然後將指腹按在了染白的唇瓣上,那淺緋色的唇色映襯著他白皙指尖,莫名的欲。

他在這一方天地,笑著看向她,半垂著眸,那雙淺棕色的眼睛隻有姑娘一個人的倒影,似溫柔似蠱惑,仿佛整個世界。

蔚然隻說了一個字。

“我。”

他說話的時候,優雅又浪漫,以貴族的紳士風度,卻又在吐出那個字之後,隱隱透著幾乎衝破骨子的囂張,又傲又欲,以至於連薄唇噙著的笑都像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挑釁。

染白動作一頓。

“把哥哥送給你。”他擦過自己唇角的指尖還按在染白的唇上,指腹很輕的摩挲了下,動作曖昧又直白,他俯身看著她,眼中是明目張膽又肆無忌憚的喜歡色彩,淺色細碎瀲灩,暗藏著病態占有,“給我家法醫大人逮捕。”

他眼底幾分殷紅,低聲誘哄,“要不要?”

法醫靜了少頃。

她扣住蔚然手腕,有些用力。

“好像還沒正式跟你說過。”法醫的聲線一貫淡然沉穩,音色偏冷,在這一刻卻很肅穆,“我也不是不負責的那種人。”

“借先生的話,占你那麼多次便宜,不負責似乎也有點說不過去。”

蔚然指尖有點發燙,眼神也燙。

“先生能明白我意思吧?”染白看著他,眼眸清墨,有光,似有一層亮色,語氣冷靜。

蔚然啊了一聲,他忍不住笑出聲來,舔了舔薄唇,很斯文很敗類的說:“哥哥理解能力有點遲鈍,法醫小朋友能不能再說清楚點。”

“再清楚點就是……”染白話說到一半,她直接把蔚然給她調的那一杯酒一飲而儘,琥珀色酒液儘數滑入喉嚨,她喝的很快很急,有幾滴酒液順著下頜的弧線流淌,沿著清瘦頸線無聲落入領口中,在蔚然微深眸光中,猛然伸手扯住蔚然衣領仰眸吻了上去。

用最直接最熱烈的方式,告訴他。

酒吧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沒有人注意到吧台的這一角,微暗的光線中。

醫生扯著調酒師的領口乾脆又利落的強吻,兩道身影繾綣又曖昧。

“先生。”她在接吻時說:“我負責。”

是蔚然一直想聽的話。

笑聲碾碎在唇齒間,琥珀酒液被染白以這樣的方式灌入到蔚然唇齒中,又濃鬱又熱烈,充斥在兩個人的口腔中,他垂眸看著眼前的人,就那麼任由著染白親他,不主動也不拒絕,距離近在咫尺,他清晰的看到法醫小朋友的長長的睫毛,以及那雙冷漠的眸中的認真。

是中意許久,喜歡很久的模樣。

是處心積慮。

亦是蓄謀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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