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9章當我渣了影帝之後(15)
“我的。”
冷冷兩個字落下。
女孩一手撐著門沿,靠在那裡,盯著外賣小哥。
外賣小哥是真的尷尬,連連道歉:“抱歉抱歉,我看錯門牌號了,真不好意思。”
他一邊將外賣遞給染白,一邊道歉。
“沒事。”染白反應挺淡,接過了外賣,很隨意的放在房間門口的櫃子上。
外賣小哥走了之後,
走廊中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染白剛想回房間,卻忽然聽到那人溫和平淡的聲音。
“宋小姐。”他若有所思,一如既往的儒雅又溫柔,問她:“有意思嗎。”
染白轉過身來,看向溫皓卿。
他生了一副好骨相,天生溫柔,是令人看了都會覺得是隱於山林中的君子。
在這個略微浮躁而發展迅速的年代,卻是年輕人少有的不驕不躁,深沉內斂,溫與雅二字,仿佛被他融在了骨子中。
“溫先生是認為,我故意的?”染白看著他。
男人麵色始終平靜,分明是含了情的桃花眼,永遠透著淡漠深沉的意味,眸光又勾勒著幾分薄情寡義的負心,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耐心,完美的像個君子,可是言語卻有些無情:“宋小姐應該明白,我不相信巧合。”
“溫先生。”染白笑了,笑裡幾分真幾分假,語氣聽起來有點冷:“我承認我對你確實有某方麵的企圖,但我還不至於無聊到這種地步。”
“最好如此。”溫皓卿波瀾不驚,平和開口,隻可惜從他口吻中聽不出來絲毫歉意:“剛剛的話如果冒犯了宋小姐,很抱歉。”
女孩子聲音意味不明:“溫先生知道什麼才是故意嗎?”
她撞向男人眼眸,仿佛交織著永遠高高在上的漠然,很容易透過這一雙眼睛窺見記憶中雨夜那一幕的冷情薄幸。
然後在下一秒,忽然逼近,單手按住了男人冷白削瘦的手腕,直接將人推向身後的房間,順帶甩上了門,發出“啪”的聲響,隔絕了走廊中的燈光,將影帝抵在旁邊的牆壁上,動作快到不過幾個瞬間。
兩人距離近在咫尺,幾乎連呼吸聲都糾纏在一起,那樣的動作隱隱透著幾分曖昧不清。
“這才叫故意。”染白將溫皓卿壓在牆上,笑的囂張,眉目妖冶,在他耳邊說,吹了一口氣,從遠處看像是親吻,語氣又野又帶刺。
溫皓卿後背撞上牆,女孩的溫度直透過來,前所未有的近距離,姿勢是並不合適的曖昧,如此唐突曖昧的動作放在他身上,不損那一身溫雅氣,眸光半遮,晦暗不明。
影帝半垂著薄薄眼皮,很靜的看了一眼麵前的女孩,慢慢扣住她的手腕,沒用幾分力道,不輕不重的推開人,然後居高臨下的把女孩壓在旁邊的牆上,修長陰影覆蓋,清冷誘人的淡香縈繞著。
他遮住了光,長睫半垂,眸色深若墨譚,莫名危險的意味。
“深夜,酒店,還是套房……”溫皓卿薄唇輕啟,音質生來繾綣多情,低沉的幾乎沉浸在人的心底,蠱惑人心,溫和至極:“宋小姐這麼放心和一個男人以這樣的姿勢共處一室。”
他頎長身形幾乎是沒有距離的壓著她,熾熱氣息緊緊隔了薄薄襯衣的衣料。
染白稍微抬眸就能看得到影帝雪白嚴正的領口,扣子一絲不苟的遮住鎖骨,喉結弧度性感,線條分明延伸著莫名的惑人。
房間中的光線微暗,平添幾分迷離氣氛的勾人。
溫皓卿輕輕笑了一聲,卻沒有多少波瀾,誰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像他這個人,深淵靜止,靜水流深,讓人猜不透也摸不到。
影帝尾音散去的時候像是清酒醉人,指尖輕挑起女孩下頜,捏著染白下巴迫使讓她抬眸看他,冒犯而強硬的動作在他身上看不出多少唐突,反而因為沉穩淡然的氣質中和了三分,視線溫和的像是看著不懂事的孩子,可那深墨眸色卻又矛盾的透著強勢的侵略性。
“宋小姐是不害怕我做點什麼,還是想發生什麼。”
落在她耳邊的聲音,語氣彬彬有禮如君子,逐漸消彌於唇齒間。
“溫先生這麼說。”染白可以看到男人因為逆著光而模糊三分的眉眼,輪廓線條更加深邃俊逸,她挺無所謂的笑了笑,眼尾彎起,像山林中幻化成人形的妖精,語氣漫不經心又理所應當:“好像睡個影帝也不虧,是吧?”
溫皓卿低著眸,眸色有些淡,單手捏著染白下巴,指尖觸及的肌膚是難以言喻的細膩,很陌生。
她被影帝困在牆前,三分似是而非的笑意,不見絲毫慌亂,“不過粉絲都說先生是君子,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但是此時此刻,素來紳士風度的影帝前輩把她壓在牆上。
饒是如此,先生眉目依舊平和淡然,衣冠楚楚,儒雅禁欲。
“我當然是對溫先生放心的很。”染白一邊說,一邊伸手攥住了溫皓卿冷白腕骨,把他手指抵到唇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個淺淺咬痕,想到原主曾經做過的事情,她從容推開溫皓卿,語氣平靜:“您貴人多忘事,似乎不記得,這是第二次。”
指尖一瞬間的刺痛,影帝態度溫和平淡,任由著她的動作,矜貴收回了手,似是若有所思的反問:“是嗎。”
“隻不過上次沒近得了您的身。”染白似笑非笑。
這種事情發生太多次了,溫皓卿從來沒理會過,對於染白說的話,全無印象。
“小朋友年紀小不懂事,可以理解。”影帝語氣低沉內斂,蘊著不疾不徐的淡然,像是某種縱容和禮節,輕描淡寫帶過了這個話題,顯然不欲多說,也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情緒沒有波動。
“不過……”他似乎在思忖著什麼,指尖擦過染白的眼角,看著她,眼眸生來撩而不自知,過分沉靜淡雅,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分分鐘讓染白想打架,宛若溫和的調侃:“宋小姐今天見麵,怎麼不哭了?”
對方指尖溫度冰涼,可是擦過眼角的時候卻泛起細細的癢,殘留的溫度有些熱,想讓人蹭蹭他的手,把玩著冷硬骨節,放在唇邊咬咬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