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9章當我渣了影帝之後(25)
染白思維陷入某種混亂中,記憶逐漸回籠,她陷入良久的當機中。
“醒了?”影帝長睫顫了下,睜開眼的時候眸光溫潤柔和,光澤深邃,他麵對這樣的場景神情也沒什麼變化,很自然的半攬著女孩腰肢。
眉目含情,知禮居家,少了平時的壓迫感,美色慵懶,聲線低沉悅耳:“不再睡會?”
“你感覺我睡得著嗎?”染白表情複雜,看著影帝這幅模樣,還有心思想著這床照要是流傳出去,要瘋多少粉絲。
“睡不著?”溫皓卿笑著看著她,容貌溫潤俊美,儒雅平和的問:“那睡我呢。”
“……”
溫皓卿瘋了。
這是染白得出的結論。
這都是什麼話。
“我感覺。”染白看了看男人,雪白綿軟的被子遮住他的肩,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對方鎖骨,是多少粉絲夢寐以求的近距離,像是打了光,冷白又誘人,還殘留著吻痕,染白十分冷靜道:“我現在可能沒有心思睡你。”
十分鐘後,
他們坐在沙發上。
染白不得不接受這個匪夷所思的事實。
她真的把溫皓卿給睡了!
溫皓卿是瘋、了、吧。
她不就是說了一句不行嗎!
然後她還有一個該死的任務沒完成。
無法冷靜。
毀滅吧煩了。
染白換了身白襯衫,稍許寬大,下擺垂落,隱隱約約勾勒著腰線的輪廓纖細,頸項是遮不住的吻痕,鎖骨上的紅痕若隱若現,雪白襯衫半遮半掩,反倒更為誘人,
她自己一個人窩在了沙發上,隨意打開了電視,拿著遙控器播了幾個台,一個也看不下去,直接把遙控器扔在了沙發。
溫皓卿從洗漱間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女孩子一小隻窩在沙發上,下巴的弧度抵著膝蓋,她身形其實很瘦削,愈發顯得白襯衫寬鬆,身上是遮不住的斑斑紅痕,像是隻貓,沐浴在晨時的陽光下,低頭的時候露出一截後頸,肌膚細膩雪白,殘留著草莓印,若有若無的緋靡,令人想很撕開那件襯衫,肆意作畫,欲而不自知。
溫皓卿平靜道:“我們談談。”
影帝反應自然又平和。
像是家中長輩。
染白嗓子啞了,懶懶散散的嗯了聲,她隨意瞥過影帝,陽光正好,光線很足,鬆鬆散散的落在他身上,像是整個人都融在了光暈中,溫柔又雅致,君子世無雙。
都是假象。
嘖。
“剛好,我也有事跟你談。”不管怎麼說都是她先酒後亂性睡了人,然後她等會還要……染白有點心虛,索性讓溫皓卿開口:“你先說。”
“宋小姐。”溫皓卿坐姿平和典雅,即使是在家中也看不出絲毫鬆散之處,他靜靜看著染白,似笑非笑:“你打算什麼時候負責?”
染白:“???”
看女孩的表情茫然,影帝先生眯著眸,笑了,垂眸整了整袖口,斯文又矜貴:“怎麼,宋小姐昨晚還一口一個要上我,這麼快失憶了嗎?”
“……”
見染白不說話,男人不疾不徐的溫和道:“宋小姐強迫我在先,不應該負責嗎?”
“???”
這究竟是什麼人間迷惑行為。
“……你怎麼好意思說這話的?”染白停頓了良久才問出這麼一句話,臉上的表情就差明說你要不要臉。
“需要我提醒一句,是宋小姐睡了我嗎。”溫皓卿平淡道。
到底是誰睡誰。
這和染白想象中不太一樣。
老男人hetui
染白先試探的問了一句:“前輩想我怎麼做。”
溫皓卿靜了兩秒,若有所思,最後溫和而平靜的道:“拿好你戶口本,去民政局。”
“?!”
“領證吧。”影帝不鹹不淡的說。
“……”
領證不可能的怎麼可能,要是領了證她的任務怎麼辦。
不可能,任務永遠不可能失敗。
“前輩。”染白歎了口氣,斟酌著說:“我一直認為,領證這種人生大事,隻有兩個人真心相愛才能領,您看……”
她清了清嗓子,連稱呼都變成了您。
溫皓卿沒說話,聽著她說,眼神溫淡。
“我們之間又沒有感情,就這一場意外。”染白說的時候笑了,麵不改色心不跳,正兒八經的懶散:“更何況這種事情吃虧在我不在您啊,前輩您就當沒發生過,我們好聚好散,出了這個門誰也不認識誰,行吧?”
說完之後,染白看著對麵的男人。
影帝態度始終平和,沒有任何該有的情緒波動,在下午明淨溫暖的光線下像是一幅靜止的畫,溫雅至深。
他低笑,沉穩持重,嗓音有些涼:“宋小姐怎麼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她錯了,她昨晚就不應該喝酒,她應該滴酒不沾。
染白懨懨垂著眸,唇角抿著,態度冷淡,有點不耐煩了,開始隨口瞎掰:“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也很正常,規矩前輩應該懂吧。”
“小孩兒年紀不大,懂得還不少。”溫皓卿輕嗬一聲,瞥過女孩手腕上的紅痕,是昨晚領帶壓出來的痕跡,他不急不緩,語氣晦暗不明:“所以說了這麼多,宋小姐是想白睡?”
“這算騙身嗎。”
我懷疑你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
染白頓了好久,勾唇笑了,眉眼慵懶又絕豔,她直起身,逼近男人,單手撐在溫皓卿身側,無所謂的低聲:“那前輩一夜多少錢,告訴我一聲唄。”
“我付。”她輕聲說,像是完全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冷淡又不耐,和昨天晚上完全是兩個態度,判若兩人:“付完之後,我們兩情。”
結款!
她結!
溫皓卿唇角的弧度不知不覺的斂了斂,直到完全不見。
這樣的態度和用錢結賬,完全是一種折辱,更何況是放在溫皓卿身上。
他溫文爾雅,高高在上貫了,從來沒有人這麼問過他。
一晚上,多少錢。
當他是什麼。
他一向理智,極度自控,不該有的情緒絕不會有,無論怎樣也能永遠偽裝紳士,儒雅知禮。
隻是現在有些失控了。
“宋小姐。”他推開了她,語氣疏離又淡漠的叫這個稱呼,沒有繾綣足夠客氣,“我想你應該知道,從一開始,是你先糾纏我。”
她也不想啊,但是她來的時候原主什麼事情都做完了。